森嚴,想必您也知道冒充皇室家屬的罪責吧,我還是珍惜我的小命的,至於這謠傳,肯定就是某些想害我的人傳出來的,玉真公主您可千萬別上當呀。”王一飛諂笑著說,這事兒他真不能說出來,儘管這李持盈看上去在怎麼嚇人,王一飛都不能把事兒說出來,不說出去還有條活路,這要是說出去那可就真完了。
“依照大唐律法,擅自謠傳謊言,造成重大損害者,誅九族。”李持盈冷冰冰的說。
剎那間,王一飛又是汗如雨下。這女人也太歹毒了吧,不就是冒充一下你的相好,竟然要誅九族,哥們好賴也是個對社會無害的人,而且在說哥們謠傳這事兒也沒造成重大損害,誅九族,誅你妹啊。
不過這些話王一飛也不敢說出來,依然是諂笑著說:“玉真公主,想必您也是個修真煉道之人吧,這擅自謠傳謊言,我可沒有啊,而且這不是還沒有造成什麼重大的損害,所以這誅九族一事還是放放在提。”
“給你兩條路。第一,老老實實交代事情的原委,第二,我讓大理寺接管這件事情,我相信我在皇兄面前還是有說話的分量的,而且我也相信這件事情不會和你沒關。你是選第一條呢?還是選第二呢?”李持盈這次卻是笑眯眯的看著王一飛說,弄的王一飛都有點感覺這李持盈實在是太有點喜怒無常了,剛才還冷冰冰的樣子,這下又成吃到魚的小花貓了。
王一飛輕咳兩聲說:“我選第三?”
“只有兩個選項,一或二,沒第三。”李持盈解釋道。
李持盈話音剛落,王一飛就單膝跪下說:“玉真公主,其實我對您已經仰慕許久,只是無奈我出身卑微,配不上您,這才用了這麼個損招,希望能吸引一下您的注意,實在是沒有冒犯之意啊,還請公主贖罪。”
是的,王一飛的第三個選項就是繼續扯謊,而且還是裝作特別崇拜這個喜怒無常的道姑加皇姑。王一飛認為一個女人,三十一朵花的年紀竟然去當道姑,這肯定是經受過什麼感情傷害,只要自己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說的天花亂墜,一定能把這事兒給糊弄過去,到時候說不定還可以找這李持盈當靠山呢。
王一飛跪了半天,都不見李持盈說話,不禁抬頭看了看李持盈,只見李持盈笑眯眯的看著自己,就跟看著一個喪家犬一樣,王一飛不禁有點大感疑惑,自己這能夠跟奧斯卡影帝睥睨的演技怎麼到李持盈面前就不管用了呢?
“你真的喜歡我?”李持盈笑眯眯的問,聲音很好聽,宛茹紅纓,而且那大大的眼睛也是一眨一眨的,看上很是漂亮。
王一飛見李持盈這樣問,當即也是裝出一副悲烈狀說:“小生對公主的喜愛就如同那滔滔江水,綿延不絕,又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一睹公主容顏,不由得精神為之一振,自覺七經八脈為之一暢,七竅倒也開了六巧半。自古英雄出少年,公主年紀輕輕,就有經天緯地之才,定國安邦之智。古人云,臥龍鳳雛得一而安天下,而今,天佑我大唐,滄海桑田數餘年,大唐神州平地一聲雷,飛沙走石,大舞迷天,朦朧中,只見頂天立地一金甲天神立於天地間,這人英雄手持雙斧,二目如電,一斧下去,混沌初開,二斧下去,女媧造人,三斧下去,小生傾倒。得此大英雄,實耐之幸也,民之福也,怎不叫人喜極而泣。”
“小生對公主之仰慕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海枯石爛,天崩地裂,永不變心。”
王一飛這一番話說的那就一個順溜,都快敢上背臺詞了,而且人家王一飛還帶著感情,不知道的真以為王一飛是那般的敬仰李持盈呢,實則王一飛只不過是電影看多了,就記下罷了。
不過似乎李持盈到是並沒有為王一飛這番話所感動,依舊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說:“你這些話跟我皇兄說還行,跟我?你還是別說了。”
王一飛見狀不由得又是驚訝,自己剛才表演可謂是完美無缺呀,怎麼這李持盈還是這一副摸樣,看上去就跟沒聽過一樣。按照王一飛的估計,自己這一番話出來,李持盈即便是不哭著鬧著嫁給自己,那也不會對自己這般冷淡了呀,最起碼也要相信自己是無辜的,這謠傳之事跟自己沒事兒了。
“你現在一定很奇怪,我為什麼不會為你的‘真愛’而感動,對不對?”李持盈自顧自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說。
“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你剛才那段話,明顯是有練習過的痕跡,如果你真是發自肺腑之言的話,跟本不會說那麼順溜,那麼長,懂了吧。還你很肯定也奇怪我為什麼會認定這件事情的謠傳之人就是你,對不對?”李持盈又問。
王一飛無語,他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