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不可原諒的錯誤。見楊玉環愁眉苦臉的,謝阿蠻又是道:“你那是撞到了一個相好的,從小又沒爹孃管著你,不然你從小鎖在深閨,到了年齡一頂大轎抬你到婆家,得等上了床你才知道,你的男人長得什麼德行。哪來什麼情義。”
謝阿蠻說話就是這樣直接,不過正應了她那句話,話糙理不糙。
楊玉環見謝阿蠻這樣說,心中也是有些不安,不過還是狡辯道:“可既然有了情義,就不能割捨,情義是最珍貴的權勢算什麼。”
謝阿蠻反駁道:“錯啦,權勢硬邦邦,是硬通貨,老是升值;情義軟趴趴,好像流水,以為抓住它了,假的,它又流走了。咱這女人啊,就這德性,老是捧著那手裡的一窩水,說看哪,這不就是我那男人的情義嘛。”
說道這裡謝阿蠻也是同仇敵愾似的哼了一聲,接著道:“那她是沒記性,其實呀那就是她的淚水。”
難得謝阿蠻能說出這樣有詩意並且還富含哲理的話,看來謝阿蠻以前經歷的感情固然不少。
楊玉環淡然的看了看謝阿蠻,問:“阿蠻,你在寫詩嗎?”
謝阿蠻嘿嘿一笑,道:“我可沒那本事。”
楊玉環也是笑著問:“可你剛才說的話很像唸詩啊。”
一提起這詩句,真正會念詩的人回來了。李白步履蹣跚的走了進來,手裡面還提著個袋子,呼啦呼啦的,看來裡面全都是錢。
李白醉意朦朧的叫道:“玥~兒,令尊的樂譜我賣~~賣出個好價錢。”李白不知道在那個小鋪裡面喝了多少酒,才會醉成這樣。
楊玉環趕緊上去把李白扶到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