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嘩啦的謝阿蠻立馬都是兩眼放光,楊玉環卻是冷眼看著這些金幣,不知名的感到有些心酸。
李白也沒看金幣,跟青韻說:“讓你破費了。”
青韻嫵媚的一笑說:“你讓我辦的事兒我敢不辦嗎?”
謝阿蠻看到這錢,也是笑著打量了一下李白說:“原來你也是刀子嘴豆腐心啊,跟我還有點像,你對我玥兒姐好挺不錯的。”
李白說:“不是我,是青韻。”顯然這錢是青韻的錢。
楊玉環那種莫名的心酸從心底湧現出來,不知為何,此時他突然感覺這些錢自己不能要,彷彿這錢要是要了,她就要委身於青韻的下風了。如若要是這錢要是王一飛給她,或者是別人借給她,她肯定會嬉笑著答應的,但是偏偏卻是互不相干的青韻。
楊玉環委身給青韻施禮說:“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青韻卻是說:“別介,我可不敢受你的禮。”隨即看著李白說:“我都是為了他。”顯然,青韻這是在挑戰楊玉環,用她的錢,用她的嫵媚,用她的一切挑戰李白對楊玉環所謂的‘情’?
楊玉環深吸了口氣,穩定內心說:“可這份恩情過於貴重,我不能受,我先走了。”說著楊玉環就作勢欲走,當然這並不是演戲,而是真的離開了。
李白趕緊上前拿著,把拿一盒金幣放在楊玉環面前說:“這個你先拿著,先救急。”
楊玉環看了一眼李白,說:“我受不起,更還不起。”說完就離開了。
謝阿蠻幹著急卻也是沒辦法,推開李白的盒子就離開了。
李白傻眼了,看了看手裡面的金幣,又看了看離開的楊玉環,又轉過身看了看青韻,他本想跟楊玉環一個驚喜,並沒有告訴楊玉環來青蓮居是來拿錢的,所以剛才謝阿蠻才會那樣說他的,但是看到現在這一幕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青韻走了過來,說:“錢財乃身外之物,我並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你。”青韻很漂亮,用形容詞已經形容不了她的美,只能說她的身上散發這那種所有女人身上都有的媚態,但是這種媚態不是那種放蕩的媚,而是那種能讓人流連忘返,不惜舍掉一切的媚。
李白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道:“我懂。”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青韻看了看這桌上的酒菜,冷笑一下,自己給自己到了杯酒,飲下,在到,在飲……
……
渭河南岸的茅草屋是現在李白和謝阿蠻以及楊玉環唯一的避難所,李白不願意去秦娥樓,楊玉環不願意去青蓮居,所以他們只好委身於此。
生活自然不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楊玉環讓李白賣來食材,以及生活必須的東西就做飯給李白以及謝阿蠻吃,至於青韻李白不提,楊玉環不想說些什麼。
做家務對於楊玉環來說是家常便飯,六年來幾乎楊家的每一頓飯都是楊玉環做了,當然也有楊玉環不在的時候,那麼楊氏就帶著幾個女兒下館子,反正楊氏這六年是沒做過一頓飯,楊玉環熟練的和麵,擇菜,燒水,做飯。
李白對楊玉環似乎很憐惜,看著楊玉環熟練的動作,不禁問:“玥兒,這六年你都幹這些?你也太操勞了。”
謝阿蠻似乎很喜歡跟李白吵嘴,說:“可這就是過日子,男主外女主內。就像今天,你把要過日子的東西買回來,就沒你的事兒啦,你呢接著到外頭去掙錢去,回來啊就有你愛吃的飯菜,還有小酒,晚上啊還有個暖暖和和的窩兒,這樣的日子你不喜歡啊。”
對於普通人來說,謝阿蠻所說的很美好,很多人都很憧憬。但是對於李白來說,這樣的日子跟他的揮酒灑天下的日子相比,他感覺還是那樣的日子痛快,一個人吃飽全家人不餓。
不過李白自然是不能那樣說,他說:“其實也挺好。”
對於李白這樣的人,謝阿蠻算是研究透了,哼了一聲說:“好?人沒到手男人的嘴巴都甜著呢,過不了三五天啊,你就煩了,就膩了,特別是你這種不顧家的野性人,三天這樣的日子你都過不了。”
李白反駁:“不會。”
對於李白和謝阿蠻的對話,楊玉環似乎跟本都沒有注意到,她滿腦子的都是青韻那嫵媚的姿態,以及那讓人頭暈目眩的金幣,她忍不住問:“那個青韻姑娘是你什麼人啊?”
李白低著頭不語,他不知道這怎麼跟楊玉環解釋,反正是解釋不清楚。
謝阿蠻卻是搶先道:“ 還用說,老相好唄。”
此言一出,楊玉環和李白都是尷尬極了,謝阿蠻卻是嘿嘿一笑站起來說:“太白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