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氏妻看到楊玉環,一下子嚇的惶恐的叫道:“鬼呀,鬼呀。”趕緊躲的遠遠的。
謝阿蠻看到楊氏一眾人,怒氣衝衝的道:“鬼,鬼,鬼你個頭啊。”
楊氏不敢看楊玉環,害怕的說:“玉環,娘知道對不住你,娘錯了,你別來找娘啊。”對於楊氏來說,突然看到被傳聞被戲臺砸死的楊玉環,那裡能不害怕呢,當然其中有很大一部分還是她曾經虐待過楊玉環,現在傳聞楊玉環死了良心不安。
還是楊玉玢大膽,見楊玉環活靈活現的,對楊氏說:“娘,她真的是玉環,不是鬼。”
楊玉玲也是說:“對了,玉環,你怎麼沒死呢?”
謝阿蠻見這一家子人這樣說,厲聲道:“呸,一家子不知好歹的東西,說話真不靠譜,什麼叫沒死啊。”
楊玉環嘆了口氣一句話沒說,跟著李白進了法曹衙門,當然也沒少給守門小差銀錢,這衙門口朝南開有理沒錢你莫來,就是這個理兒,沒錢還真別來。
李白一眾人進了這法曹衙門,打眼看到的就是急匆匆從囚房裡面出來的楊玉瑤,楊玉瑤看到楊玉環心裡也是一驚,叫道:“四妹?”
隨即驚訝問:“你,你沒死?”
楊玉瑤很勢利,但是她更聰明。有人說女人還是傻點好,楊玉瑤就是聰明的有點過頭,她看到楊玉環沒死,而且身邊還跟著一個儀表堂堂的男人,心中不由的就是猜想這男人肯定是什麼有勢之人,當即就是欣喜的過來跟楊玉環打招呼。
楊玉瑤已經見過楊玄璬了,這出來自然是要離開了,而楊釗則被吉溫留在這裡看戲。楊玉環跟楊玉瑤寒顫了幾句就離開了,當然楊玉瑤是被守衛呵斥離開了,而楊玉環則是跟著李白去見吉溫去了。
李白跟楊釗,還有吉溫,自然不是現在才認識。楊釗曾跟李白廝混數餘年,而吉溫又是楊釗的拜把子兄弟,吉溫自然也是認識李白。但是自從楊釗貪圖富貴入官場之後,李白就很少跟楊釗來往,而吉溫跟李白那也只是一面之緣罷了。
當然李白這大唐詩仙之名不是虛的,楊釗和吉溫見到李白自然也是客客氣氣的。
吉溫欣喜的道:“又見故人,幸會幸會。”
李白臉上並沒有多少笑容,說:“即是故人,草民就不下跪了。”聽的出來,李白話裡面的火藥味十足,不過這也是李白的風格,而且李白現在手裡面抱著的那個盒子裡面的金幣也讓他說話有這底氣。
楊釗出來打圓場道:“跪什麼跪呀,都是熟人了。”
吉溫也是緩和道:“是呀,來,來,坐。”
楊玉環和李白都沒坐,楊玉環叫道:“吉大人,請吉大人恩准允我見見乾爹。”吉溫有些木楞,這楊玉環都沒給自己送錢,還想見人,不過楊釗當即拋過來一個眼色,示意吉溫答應。
吉溫也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行啊,來人,帶玉環姑娘見楊玄璬。”
顯然楊釗對於李白很是敬重,或許是出於之前的情義,或許是當年李白對他的幫助等等。而且楊釗對於楊玉環這個八竿子打不著的妹子也是相待有佳,雖然這麼多年沒見過,但是如果要不是楊釗示意吉溫的話,恐怕這事兒還真沒這麼容易。
如果要是楊釗身居高位的話,想必這次楊玄璬的事情楊釗也一定會出力的,只不過楊釗現在只是京兆府一小吏罷了,想出力也難,唯有這讓楊家的人見見楊玄璬這樣的小事兒還能辦。
至於吉溫,很明顯他很勢力,很喜歡錢,只要給錢他什麼都辦。不過他也說了這事兒不能辦,也不敢辦,所以他收錢只不過是讓犯人在獄中舒坦的生活罷了。
楊玉環獨自提著食盒去見楊玄璬,而李白和謝阿蠻則是繼續在這裡跟吉溫會面。楊釗很是傷心,當即又是道:“太白兄,來,坐,坐。”
李白坐了下來,謝阿蠻而是站在李白的身後。吉溫顯然對李白沒興趣,走到楊釗的身邊小聲的說:“釗兄,來了半天沒一個主角啊。”
李白聽聞道:“怎麼,吉大人要唱戲啊?”
“唱戲?”吉溫詫異的問,隨即也是反應了過來,呵呵一笑道:“那倒也不是,其實太白兄也算是主角啊,我早就想著我這法曹衙門大堂,還真是缺一副對子呀,這對子也算是詩吧。還想有勞太白兄大筆一揮。”
吉溫勢利,而且也很精明。李白寫出來的字,不敢說別的,一字千金都能賣出來,這李白不給自己送錢,吉溫變相的討要幾幅對子不也能當錢用。
李白朗聲一笑,說:“現在呀,別說是詩就是字我都不會寫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