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一飛還是堅信你敬人一尺人敬你一丈的道理。王一飛表面上看上去,猥瑣,紈絝,但是實際上他的胸懷是要拯救整個天上,他不願意看到飢餓的人,他希望人人平等,富足美滿。
“天龍,咱們先別急著動手,先調查一下鐵廠裡面的那些士兵都是那裡的,而且還有裡面大大小小的軍官,如果能詳細的話,那就詳細到沒個人的性格,要是沒有的話,必須有一個名單。”王一飛道,不得不說,王一飛當初在部隊所學的東西確實很有用。
誰料許天龍卻是詫異的看了看王一飛,說:“飛哥,難道你不知道?”
“我知道什麼呀?”王一飛也是詫異的問。
“你那晚上去鐵廠裡面偷出來的是什麼東西,你不會看都沒看吧。”許天龍說。
王一飛搖了搖頭。
誰料許天龍從懷裡掏出來一本名冊,說:“這就是你那晚從鐵廠裡面拿出來計程車兵花名冊,我還以為你都知道呢,昨天我雲裳嫂子把這名冊給我了,說是對我有幫助,我還以為你都看過了呢。”
許天龍這麼一說,王一飛算是想起來,這玩意兒好像是那晚他和雲裳去鐵廠裡面偷出來的東西,開啟一看顯然是鐵廠裡面的花名冊,裡面的資料很詳細,姓名,年齡,籍貫,資料等。
王一飛一看,也是喜出望外,有了這玩意兒,那就好辦多了,只要知道這些個士兵的資料,那麼暴亂髮生的機率就很小,至於咸陽城裡面的民眾,那就更好辦了,他們只不過是憤怒而已,到時候王一飛隨隨便便忽悠兩句,在說自己是皇帝派下來的人,順便在允諾一點賞銀什麼的,免賦稅什麼的,完全可以將這暴亂給壓下去。
“準備一下,開整。”王一飛惡狠狠的說。
……
現在的康澤州剛起,昨晚可把他給高興壞了,長久沒有玩過這麼漂亮的女人,喜歡美女的他能不歡喜嘛。直到現在他回想也昨晚的情景還是有意猶未盡之感,心裡也是不由得的暗歎這女人還真是極品,難道孫家父子不惜反目成仇。
寧巧之一晚上,一句話都沒有說。不對,應該說是從康澤州打了寧巧之一巴掌之後,寧巧之就一句話都沒有說,任憑康澤州怎麼折騰,寧巧之依舊是一句話都沒有說,有的只是淡淡的,不知名的笑容。
這笑容很冷,冷的有點讓普通人看到都心裡發顫。但是康澤州依舊是不以為意,依舊是該做什麼做什麼。
康澤州不是閒著沒事兒,吃過早飯之後,一個下人就來報說康澤州要的東西賣回來了。康澤州買的不是別的東西,都是些雞鴨魚肉,還有一些是日常生活用品,這些東西對於現在的康澤州來說,跟本就不算是錢。
而且他也深知城門樓子的踩踏事故造成的民眾的憤怒未消,他知道如果也知道如果全城的人都暴亂起來的話,他跟本不可能得到李隆基的欣賞從而成為這咸陽城的縣令。
所以他才讓人去配備了這些個禮物,要去拜訪那些個比較慘的人。不得不說,康澤州非常精明,精明的有點讓人髮指,如果王一飛要是知道康澤州這樣做的話,肯定也會不由得犯嘀咕。
康澤州挨門挨戶的進去拜訪這些個孤家寡人,其中大多數都是非常慘的,而且與此同時他也讓人在咸陽城中各處張貼各種各樣的告示,凡是受傷的人,都可以在看到告示之後領取一兩銀子的補助,鐵廠裡面有錢,康澤州也不差這點。
他知道只有自己當上這縣令之後,那樣自己才可以明目張膽的斂財,而這當縣令之前就必須捨得花錢,所以他才會這麼大方的。其實他只是一條偽裝的極其好的狼而已,說白了他還想搜刮民眾的錢財,只不過他還沒有開始而已。
康澤州的馬車所到之處,無不都是一對計程車兵跟著,只不過這些個士兵也都是比較懶散之氣,無奈與康澤州的命令,才跟著的,打著哈欠聊著天,不時的看看周圍。
“兄弟,你們這是幹嘛的?”一個看上去膘肥體胖的大漢子湊上去問。
這士兵顯然沒有防備心,看了看這大漢子臉上的淳樸之氣,不耐煩的說:“這不是知府大人視察災民嘛,讓我跟著,也好防備著,你說這青天白日的,怎麼就會出現什麼事兒呢,真是的,睡個懶覺都不行。”
“哦,原來是這樣,那是,那是,當兵的都是辛苦嘛。”大漢訕笑著說。
“別說了,知府大人過來了。”士兵看了看從災民家裡出來的人趕緊爬上馬車不搭理大漢。
大漢來到王一飛的面前,臉上的猥瑣之氣兇相畢露,露出黃橙橙的牙,笑笑呵呵的說:“飛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