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曾背地裡問過楊玉環和謝阿蠻李隆基的情況,見李隆基騙這兩個丫頭說是梨園樂師李三郎,她想告訴這兩個丫頭李隆基到底是誰,但是無奈店裡面有禁令不讓跟楊玉環說,這命令當然是王一飛發出來的。
王一飛見李隆基過來,也是笑臉相迎寒顫了一番,並且表示楊玉環在後院,就讓李隆基過去了,自己沒必要跟過去,人家泡妞自己去當電燈泡多不合適了。
“一飛哥哥,這人誰呀?”李靈兒眨巴著眼睛問。
“靈兒你看他是誰呢?”王一飛反問,他很想看看這說話不經大腦的李靈兒是怎麼評價李隆基的。
“靈兒不知道,不過他肯定不是什麼好人,看人的眼神都是猥猥瑣瑣的,就跟一飛哥哥看留香姐姐一樣。”李靈兒小嘴一撇,狠狠的說。
李靈兒的話惹的楚留香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王一飛也是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聲說:“靈兒呀,怎麼能這樣說呢,他猥瑣那是他猥瑣,你一飛哥哥可是好人呢。”
“切,一飛哥哥還好人呢,就會欺負靈兒,就是個大壞蛋。”李靈兒強烈的鄙視了王一飛了一眼說。
王一飛無語,也不在解釋了,這事兒越解釋越糊塗。
李隆基剛從秦娥樓大堂來到後院,就聽到了楊玉環彈的那首‘涼州曲’溫婉動人的琵琶聲,不由得駐足細細聽聞,漆黑的夜空下‘涼州曲’這略帶憂傷的感覺一下子觸動了李隆基內心中最柔軟的地方,‘涼州曲’是李隆基最常吹,也是最常聽的曲子,但是像今天這樣一下子入迷的感覺還真沒有。
都說人的心情是怎麼樣就適合聽什麼樣的曲子,憂傷的時候聽傷感的曲子,開心的時候聽歡快的音樂。而李隆基現在的心情就如同這涼州曲一般,原本這是一個很美好,很開心的日子,畢竟是過壽誕,李隆基自然也是開心的很。
但是就是因為壽王跟太子兩人爭搶儲君之位,互相在自己的府中搭臺唱戲,從而使李隆基那裡都不能去,只好在這長安城中瞎溜達,雖然表面上看上去李隆基心情還不錯,但是那一絲埋藏在內心深處的東西,一下子卻被這略帶憂傷的琵琶曲給勾了出去。
李龜年是識樂之人,不由得感嘆:“好一支琵琶曲啊。”
李隆基點了點頭,說:“是涼州曲吧。”
聞樂而尋,李隆基抬手說:“去看看。”
往前走了幾步,一個靚麗的身影就出現在李隆基的眼前,打眼一觀李隆基又是心中一陣,只見月光下一個手持琵琶,邊彈邊舞的女孩出現在眼前,而且彈的一首的倒彈琵琶。果然不出所料的就是楊玉環,而一邊跳舞的楊玉環自動的被李隆基忽略。
“好美啊。”李靈兒不由得感嘆。
“聆聽如梨園。”李龜年也是感嘆到,他沒有見過楊玉環,但是也是不由得被這一首‘涼州曲’所感嘆。
李隆基抬手就問李龜年要笛子,李龜年趕緊把自己手中拿著的笛子給李隆基,李隆基出門可以不帶人馬,但是這玉笛是唯一,一件必備之品。
當下裡李隆基就默默的用笛子合楊玉環的琵琶。
簫聲咽,琴絃彈,秦娥夢斷秦樓月;月光下,城河邊,才子佳人把琴彈;夢一場,情一次,愛恨交織似雲天。
楊玉環聽到有人用笛子合她的琵琶,不由得有些疑惑,停止了彈奏,謝阿蠻也是停了下來,驚喜的說:“有人用笛子在合你的琵琶。”
“到是個知音,不過不知是誰。”楊玉環四周看了看,淡然的說。
李隆基邊吹邊走,慢慢的走下了臺階,出現在楊玉環的面前。兩人都是驚喜的看著對方的眼睛,楊玉環的眼神之中有些疑惑,李隆基的眼睛中有著一絲驚喜。
李隆基把笛子交給李龜年,拍著說說:“好,姑娘琵琶彈的好。”
楊玉環雖然跟李隆基認識,但是李隆基比她大了好多,而且還是梨園樂師,楊玉環也是恭敬的說:“多謝誇獎。”
經過這一鬧,楊玉環也是有些乏,在加上這裡是河邊,深秋的天氣儼然是有些涼絲絲的滋味了,楊玉環收起琵琶,作勢欲走,李隆基趕緊湊上去說:“舞也好。”
謝阿蠻見李隆基只盯著楊玉環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憤憤的說:“喂,這裡可是兩位姑娘,怎麼沒看見我嗎?”
“是是是,這位姑娘也很美。”李隆基膚淺的應了一句。
“哼,目中無人”謝阿蠻低聲說了一句,她是走江湖的,自然一下子就看的出來李隆基是應付他的。
“什麼”李隆基只顧著看楊玉環,在加上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