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還跟我客氣什麼。難道你一飛哥哥還不如那黃瓜呀。”王一飛說。
這傢伙又是自持自己聰明,認為這耿曉楠肯定是害羞。這姑娘害羞,王一飛自己可不能害羞呀。
不了人耿曉楠卻是點了點頭說:“一飛哥哥,你確實不如那黃瓜。”
剎那間,王一飛感覺到他那火熱的心房哇涼哇涼的。被人打了不可恥,被人罵了不可恥,但是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說不如黃瓜,這要是傳出去估計能夠把牙都給笑掉了。王一飛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看了看耿曉楠的白淨的小臉蛋,王一飛臉上的笑容也漸漸的變成了一種沒落。
誰料人耿曉楠卻又接著說:“黃瓜性涼,味甘,能生津止渴、除煩解暑!實在是安神解煩的必備之品呀,一飛哥哥你要不要。”
耿曉楠此話一出,王一飛又是滿頭黑線。知道是自己邪惡了,原本這耿曉楠說的吃黃瓜。王一飛當下竟然臉紅了起來,趕緊說:“啊,曉楠呀。我就不要了,你還是自己吃吧。我還有事兒先進去了。”
說完,跺了跺腳撒腿就走向了內室。也不顧正在櫃檯下面取黃瓜的耿曉楠,逃也似的走進了內室。
剛進內室,王一飛就看到了讓他亮瞎了眼的一幕,這許天龍和張飛兩人共讀一本書。不錯,正是《春宮圖》這二人邊看還邊笑,邊笑還邊說。對著書上面還指指點點的,就連王一飛進來都不知道。
而南風卻是坐在一旁自顧自的喝茶,不過王一飛卻更是亮瞎了眼。這南風的桌子之上也放了一本《春宮圖》而且還是開啟著的,南風也是邊看書,邊喝茶。那簡直就是悠閒自在之極。
而霍元英和洪七公兩人沒有在這兒,顯然是在武館裡面訓練人員去了。這兩人現在那叫一個形影不離,不知道的真以為這兩人是不是在搞基。不過這事兒還真不好說,王一飛自己都不知道。反正王一飛看這二人之間有姦情,整天眉來眼去的說個沒完。不過現在這兒沒有他們也不著急,反正這也不是啥大事兒,就讓他們兩個搞基去吧。
但是這南風看《春宮圖》王一飛那可真是感覺到稀奇了。這許天龍和張飛兩人看《春宮圖》那沒啥稀奇的,兩人都是個猥瑣的漢子,而且也正當年,看就看吧也沒啥。你這南風都快五十歲了,你還看《春宮圖》。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越老越風流嗎?
不過顯然南風並沒有沉迷在書裡面的世界之中。見王一飛進來了,南風就合上書說:“王一飛,你小子又去禍害那家姑娘了,我可是聽說這雲天空可不是善茬啊。”
王一飛擺了擺手,說:“南叔,咱先不說我的問題了。咱先說說你的,你說你一年近半百的老頭了,看什麼春宮圖呀。你有那魄力嗎?”不得不說,王一飛這嘴挺損的。
南風一聽王一飛這樣說,就急了。當下道:“嘿,你這小子怎麼說話呢,敢這麼說老子。”
王一飛趕緊訕笑著說:“那啥,南叔開個玩笑。咱們還是來說正事吧。”
王一飛不屑的瞥了王一飛一眼,道:“現在想起來要說正事兒了,你先給我說說。你到底和那雲裳是啥關係,那雲天空怎麼叫為賢侄呀。”
王一飛也不瞞雲天空和張飛等人,當下就把事兒給說了出來,並且還把明天要去咸陽的事兒也給說了。
這下張飛和許天龍都震驚了。
張飛最先問:“飛哥,難道外面的傳聞都是真的不成。你真是皇帝的私生子啊?”這外面的傳聞對於愛打聽的張飛那自然依然不是秘密,他怎麼可能不知道昨晚玄宗駕臨秦娥樓的事兒。
王一飛鄙視了張飛一眼說:“什麼私生子呀,我就是這玄宗的一顆棋子。頂多算是個重要的棋子,不過呢,你一飛哥我不願意當別人的棋子我更願意當著下棋的人。”
一旁的許天龍卻是鄙視了一眼張飛說:“我說飛哥就不可能是那皇帝老兒的私生子吧,你也不看看看飛哥有那本事嗎?”
許天龍這話一出,王一飛就怒視著許天龍,雖然這沒說啥話,但是那意思是在明顯不過。什麼叫老子有沒有那本事,給人當兒子的感覺很爽嗎?你妹的,竟然敢這樣說老子。
許天龍自知說錯話了,當下趕緊說:“當然了,咱們飛哥是有這個本事的。不過你也不看看咱們飛哥是需要給人當兒子的嗎?”
王一飛依然是怒視這許天龍,心道你小子耍我啊,你才給人當兒子呢。
許天龍又是趕緊訕笑著說:“其實呀,咱們飛哥就是皇帝的兒子。”
王一飛見這許天龍繞了半天,也沒繞個清楚就擺了擺手說:“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