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旁的人也鬧起了哄,原本也就是一吞劍表演而已,現在演變正比武相親了,這比武相親跟那吞劍表演比起來更是多了幾分看頭,周圍的聽到訊息的人都又圍了上來,人群之中,剎那間又是多了一倍的人。
李靈兒和楊玉環以及蘇果哪裡見到過這種情景,更別提那壽王了,原本以為看個吞劍就已經非常稀奇的李靈兒現在更是睜大了眼睛看著場上的人,雖然她不知道那大姑娘所說的暖被窩是啥意思。壽王讓小跟班注視這楊玉環等人,自己卻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場已暖被窩為代價的比試。
那粗俗的漢子聽到這大姑娘的彩頭,狠狠的向地上吐了口痰,笑呵呵的摩拳擦掌走了上去就要開始比鬥。那大姑娘似男人似的抱著膀子,胸前的那對原本因為寬大衣服沒有顯現出來的胸部此刻也顯現出來,看那輪廓,估計事業線極其深厚。
那大姑娘氣定神閒的道:“且慢,既然我給你彩頭了,你何不給我點彩頭,不然輸了也不好說嘛。”
那漢子眉毛一挑,蔑視的看著這個大姑娘,笑呵呵的說:“我會輸嗎?你還是準備好去我家給我暖被窩吧。”
那大姑娘還是抱著膀子,看著那漢子說道:“這個可不一定,咱們還是說清楚點吧,你輸了咱們怎麼算彩頭呢。”
那漢子又是眉毛一挑,從懷裡掏出一錠銀子丟了過去,精準的打在那大姑娘手中的鑼裡,然後蔑視的道:“爺們今天就用著十兩銀子娶了個媳婦兒了,今後你就給我在家暖被窩。”
周圍的閒漢們聽到後都是喜笑開顏,這長安城的廟會雖然熱鬧,但是也沒有這比武招親熱鬧呀,還有兩個不嫌事兒多的閒汗慫恿那大漢在加點彩頭呢,甚至還有兩個比較精明的人在一旁支起了一個賭局,看場中的那個人會贏,經過激烈的押注,那大姑娘一邊竟然一兩銀子都沒有,這個把那個設賭局的人給難住了,這要是這大姑娘輸了,自己可是賠不起呀。
那大姑娘顯然也是不嫌事兒多,待眾人下好注後,對拿大漢說道:“開始吧。”
那大漢就是一地痞,平時欺負一些懦弱的小商販還可以,要是遇到像張飛之類的人,那肯定要慫,今天他就把這賣藝的大姑娘當成可以隨便欺負的小商販了,不過顯然今天他要出點血了。
一旁的李靈兒看著那賣藝的大姑娘激動的問一旁的楊玉環道:“玉環,你說誰會輸呀。”
楊玉環那裡知道什麼打架的門道,在她看來拿大漢渾身一股子勇猛勁兒,肯定贏,所以楊玉環脫口說道:“肯定是那男人了。”
李靈兒也是在一旁肯定的點點頭。
蘇果則是玩味的看著場中,也不發表任何意見。原本間好好的表演被破壞了,她還想帶著兩個丫頭去玩些別的呢,只不過看兩個丫頭興趣高漲,也只好留下來看這鬥毆了,也讓兩個丫頭見識見識這社會的黑暗,不要像當初自己一樣,把每個人都當成了好人。
場中,那大漢晃晃悠悠的向著賣藝的大姑娘走去,邊走還邊說:“姑娘,不如我下三十兩聘禮把你給娶了算了,也省的以後你給我暖被窩的時候有些埋怨呀。”
那大姑娘還是抱著膀子,嘴角帶著一絲嘲笑的笑容,不屑的說:“既然想娶我,那就打敗我,那有那麼多廢話呀。”
那大漢看著那賣藝的大姑娘胸前碩大的一對肉球,猥瑣的一笑,一擊拳頭就想著那大姑娘的胸前襲去,看那架勢明顯就是為了揭油,跟本就不是打架。
這賣藝的大姑娘自然看的出來這大漢猥瑣的本性,嘴角露出一絲迷人的微笑,側身躲過攻擊,然後一條玉腿就已經掄起,想著大漢的頭部都踢了去。
這姑娘的身高最低都有一米七,那一雙腿更是細長無比。而這大漢也是一個二等殘廢,一米七五的身高。這姑娘一記鞭腿踢向那大漢的面部,頓時這大漢的門牙夾帶這兩個血跡就飛了出來。
前文說過,這大漢其實很慫的,就會欺負懦弱的小商販,要是遇到強硬的角色就慫。現在看到這賣藝的大姑娘居然會功夫,而且功夫還不淺,知道這大姑娘不是好啃的骨頭。這大漢也不是什麼寧死不屈的好漢,就是一猥瑣粗俗卑鄙的土地痞而已,門牙被踢掉之後,要是放到別的人身上估計肯定要拼命了,但是這大漢確實猥瑣的夠嗆,一下子跪倒在這大姑娘的面上,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說:“姑娘饒命,姑娘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那十兩銀子還請您拿了去。”
這姑娘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人,她也只是個跑江湖賣藝的,這種地痞她遇到的沒有一萬也有八千,厲聲的對拿地痞道:“趕緊給姑奶奶的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