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瀟湘館的距離也不是太近,好在街邊有租轎子的轎伕。王一飛就和楚留香一人租了一輛座了上去,這轎子還真不便宜,一次就需要十個通寶,要知道一個通寶就可以換一壺上好的酒,兩三個就可以在聚仙樓那樣的飯店裡吃上一頓了。
所以說著轎子那還真是奢飾品,不過王一飛現在有錢,也不在乎這三瓜倆棗的。
轎伕的腳力還真不是蓋的,抬著轎子走起來也是呼呼生風,不過這坐轎子還真不是太舒服,一上一下,顛的很。比馬車都還不舒服,想了想王一飛又了一個辦法。不過這現在沒時間,等把這瀟湘館收拾好在幹這些也不遲。
不一會兒就到了瀟湘館,王一飛付了錢之後就轎伕們就走了。楚留香和王一飛並肩走進了瀟湘館。
張飛等人和工人們已經都在忙碌了,洪七公也在這兒了。兄弟們都在這兒幫忙,也沒人訓練,所以洪七公也樂的清閒,自然要來這裡看看了。
“飛哥,你幹什麼去了。怎麼現在才來,是不是昨晚累的啦。”張飛過來笑呵呵說道,大臉之上滿是猥瑣的樣子看著楚留香。那意思在明顯不過,你們兩個有姦情,咳咳,感情。
張飛話音剛落,屁股就被踹了一腳。周圍的兄弟們也都見怪不怪,鬨笑一片。這個猥瑣的大漢也是撓著頭毫不在意。
“哥今天有點不舒服,就起晚了。對了找我啥事兒呢?”王一飛鄙視的看著張飛說。
“哦,這不是裝修的材料需要錢嗎?我去找耿曉楠,這丫頭說你交代過紅葉會的錢需要你批條子才可能拿。我不就找你嗎?”張飛說。
耿曉楠是王一飛給那丫頭交待過的,所以這張飛說的也是合情合理,不過這瀟湘館並不是紅葉會的產業,這是王一飛那神秘人給自己的一萬兩買下來的,紅葉會別說三千兩,就是一千兩都難拿的出來,要不然人家刀疤南也不會欺負上門呀,就是因為你沒有實力所以人家才欺負你呢。
王一飛想了想,從懷裡拿出三百兩銀票給張飛說:“這瀟湘館不是咱們紅葉會的產業,是屬於安樂樓的,所以還是用我私人的錢吧。”
“飛哥,你還真是講究,這紅葉會不還是你一個人說的算嗎?賺的錢,不都還是你一個人分配。”張飛猥瑣一笑說。
“紅葉會是咱們大家的,到了年底自然會有分紅,這些錢並不是我說的算的。所以我自然要公私分明瞭。”王一飛再次鄙視張飛說。
其實王一飛這樣做也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不想攙和紅葉會這檔子事兒,但是又為了這些兄弟們也不得不管,但是管也要有個度,自己的這種白色產業,都不可能跟紅葉會掛鉤。那樣的話,賺的多了兄弟們眼紅不說,還會沾上不必要的麻煩。所以王一飛自然要把這瀟湘館跟著紅葉會分的一清二白。這也算是未雨綢繆了。小心才能使得萬年船,憑著腦門一熱是成不了什麼大事兒的,有時候網上說什麼放下身邊的工作去幹自己想要乾的事情,王一飛就想罵那些人。你妹的,有點lang漫主義是好事兒,但是要是放下工作還幹事情,估計早就能活活餓死了。那些想幹的事情就要基於在物質生活豐富有閒錢的基礎之上。這就是一種變相的未雨綢繆,當然憑藉一時的腦門一熱也是可以幹成大事的,不過要有合理的計劃,說白了就是未雨綢繆。
這種有眼光的未雨綢繆會在關鍵時刻起到重要作用,以至於王一飛不會身敗名裂,這個我們後面在講。
第63章 奇人朱宜止
張飛聽王一飛這樣一說,也是咧嘴一笑,不知道說什麼好,他以前當山大王的時候,錢什麼的都是自己說的算,自己吃香的喝辣的,下面的小弟只管了頓飽飯,但是礙於張飛的暴力,小弟們也不敢怨聲載道的,現在人家王一飛弄這一套套不得不說非常收人心是真的。
“對了,老三你幫我查查。昨晚上我的馬車在四合院那裡丟了。要是查不出來的話,你就別混了。”王一飛對張飛說,按理說自己都是這紅葉會的山大王了,竟然還有人不認識自己的座駕,偷自己的馬車,這跟當年看那些香港片裡的情景大是不一樣呀,那電影裡演的大哥出門總是車前車後什麼的,別說偷大哥的車了,就是近身都不可能。自己這大哥當的也忒憋屈了。
張飛一聽,眉頭一皺問:“還有這回事兒。”
“廢話,快去給我查查,抓到之後給我送過來,你們都別給我動手。”王一飛說完就不搭理這個猥瑣的大漢了。到一旁跟著幾個工人商量起來怎麼裝修的事兒了
朱宜止是個小偷,老是在這雙福街附近轉悠,每天也能偷到些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