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十公斤炸藥去打架。如果那樣的話,還不如今天晚上去把郭大富的府邸給炸了什麼的。
所以王一飛並不打算大量使用炸藥,在王一飛看來對付一幫地痞流氓,冷武器就夠他們用的。
弄來畫圖工具,王一飛畫了一個拋石機摸樣的東西,不過論體積可比鐵血論壇上面的介紹小的多。
上面的蹺蹺板用鐵,下面的固定架用木頭,等把這一切給木匠和鐵匠交待好了。兩個師傅就開工了。王一飛看看天也已經擦黑了,也就離開了。反正這別也不用王一飛插手了,兩個工人的手藝看上去都非常的不錯。至於炸藥那也還是要做的,只不過天已經擦黑了,這鼓舞士氣的晚宴可就要開始了,士氣可比神馬武器都重要。所以王一飛也就尋思這先鼓舞士氣,別的晚上通宵在做。
來到安樂樓的後面,這時候天就已經有點擦黑了,這也都練了半天了。雖然也練不出什麼樣子,但是鼓舞鼓舞士氣還是可以的。王一飛招呼一聲,眾人都前往聚仙樓喝酒去了。
郭宅之內,一個燈火通明的房間裡。不時傳出歌舞聲和女子的嗲怪聲。屋內的圓桌之上放滿了各種各樣的菜色,只看外表就知道不是聚仙樓那種低階大廚所能做出來的。
圓桌周圍滿是倒酒的女人,不敢說每一個都是國色天香,但是這裡的每一個女人都是精挑細選的。圓桌前方一個女子正在那裡跳舞。看那女子的面貌不低於楚留香,但是比楚留香多了幾分世俗之氣。
“劉弟,最近的航運生意怎麼樣呀”郭大富對旁邊的一個男人說到。
那男人面色黝黑,不知道的以為是什麼鄉下的農民,但是在長安的上層社會里面都知道,這人叫劉海掌管著整個唐帝國的水上運輸,而且劉海長女還嫁給了戶部尚書王琚。所以可謂也算是長安一霸,但是由於近年來陸路官道又建設的比較多,這長安一霸的日子也不好過了呀。
“託大富兄的福,最近的生意還行。就是洛陽那邊的水怪有出現了,一艘船給沖毀了。不過只是條小船。呵呵”劉海笑呵呵的說到。
“呵呵,劉海兄弟說笑了,誰不知道你手底下大小船隻有上萬艘。”
“大富兄,聽說有個小雜碎傷了我侄女。你跟我好好說道說道,我這做叔父的可不能不管呀。”
“小劉,跟劉海兄弟好好說說。”郭大富衝一旁的刀疤南說道,前文說過刀疤南原名劉曄,刀疤南是他的綽號。所以郭大富叫刀疤南小劉是很正常的行為,所以哈,書友們別說我記錯了哈。咱這裡沒有bug。既然說道這兒了,就在提一句,有bug的話書友們可要及時跟我說說哦。
刀疤南就把郭梅梅的事兒跟劉海說了。其實今天這劉海就是來跟郭大富借錢的,可是聽說郭大富的二女兒出了事情,所以才打算把這件事兒辦的漂漂亮亮的,然後才好意思跟人家郭大富借錢嘛。
“大富兄,你就放心吧。我侄女出了事兒,我保證給辦的漂漂亮亮的。”劉海拍著胸脯說到。
郭大富自然知道劉海的意思,但是自己的貨物也要走人家的航運自然不能拒絕,可是要是這件事兒讓劉海幫忙不顯得自己手裡沒了人,也傷自己的面子。所以郭大富採用了折中的辦法。
“劉兄,梅梅是你的侄女,那也是我的女兒呀。這樣吧,明天我讓小劉去你那裡,你們一塊兒去。說起來這小劉還是你的本家呢。”郭大富笑呵呵的說。
劉海那也是人精堆裡混出來的人,自然明白郭大富的意思。笑呵呵的答應了。
等飯吃完,把劉海給送走。郭大富才又和刀疤南坐在了一起。下人們趕緊送上來兩杯茶水。
“郭哥,梅梅所說的年輕人就是現在雙福街的扛把子王一飛,還有那乞丐好像現在也是紅葉會的二把手了。咱們怎麼辦呀。”刀疤南這才和郭大富說起了下午的事兒。
“小劉呀,想不想多管兩個青樓呀。我可是聽說最近那個安樂樓可是又個漂亮的歌姬呀。”郭大富隱晦的說,話裡的意思在明顯不過。
“郭哥,明白了。可是這劉海怎麼辦呀?”刀疤南當然聽明白了郭大富話裡的意思,那就是滅了王一飛的神馬紅葉會,自己稱霸雙福街。但是刀疤南不明白為什麼也要讓劉海參加。
“明天你就帶一百人,然後去劉海那裡。問他們要四百人。然後就可以了。哼哼,這老不死的,想要錢那也是要付出點代價的。”郭大富說到,原本和諧的臉龐一下子變的猙獰了起來。
“明白了郭哥,可是對付一幫雜碎不用那麼多人吧。”在刀疤南看來,王一飛他們就是一幫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