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一片火海與黑煙中。
還有港口。
作為東非最大的海港之一,這裡雖不是軍用。但也停靠著不止一艘軍艦,而商船就更多了。全是從蘇伊士運河運物資過來的。自然也跟著遭了劫!
一艘俯衝轟炸機像箭一樣斜插而下,在距離巡洋艦五六十米的距離猛地一拉機頭。一顆重磅炸彈在下方水兵們驚慌的叫喊中直墜而落。轟鳴的爆炸和黑中帶著火紅的濃煙中,飛機迅速向高空爬升。
整個海港有大小十七艘軍艦。數量不多,分散的更開。最大的一群也只是三艘軍艦。一艘重巡,兩艘驅逐艦,聚攏在一塊。在幾十艘轟炸機、魚雷機的圍攻下,半個小時都沒有就徹底沉沒。
分散的軍艦就是分散的火力點,只會讓敵人的進攻變得輕而易舉。
大小十七艘軍艦,總噸位達到六萬噸,全部被擊沉、坐沉,總耗時不超過一個小時,戰果更是隻9架戰機,對中國海航兵的戰力折損微乎其微。
當然,在十七艘軍艦全部完蛋大吉之前,水兵們也很有一陣忙活。每一艘軍艦上的防空武器都是火力全開,一些水兵更舉著步槍對著飛機射擊。
“噠噠噠……噠噠噠……”
“轟!轟!”
“譁啊!譁啊!”
二百多架戰機來臨,整個吉布提港變得異常喧囂,槍聲與炮聲交織在一起,宣告了這場戰爭的到來。而飛機發動機的轟鳴聲更讓人心驚膽顫。
“快!快!我們躲起來!我們躲起來!”總督高聲的叫著。總督府很不安全,中國人在消滅了最要緊的戰備目標之後,肯定會對總督府進行轟炸的。雨果可不想死,高聲叫起來,招呼老婆孩子和整個總督府的人,全部離開。
“莫理循先生,我認為,我們應該往遠離港口的方向跑,最好躲進樹林裡,不過在跑之前。我們最好拿一點食物和喝的。”
莫理循也算是一個人物吧,雨果總督的座上客,他身邊有一個出身《慕尼黑日報》的記者,兩個人看著亂成一團的總督府,心裡明白,離開這裡是必須的。可這兩位走南闖北的社會經驗跟懦弱慌張的總督可不一樣,他們兩個很清楚怎麼躲避飛機的轟炸,甚至還考慮到了那點吃的和喝的。
莫理循轉身飛奔回自己的房間,一分鐘都不到,就拎著一隻箱子走了出來。大衣沒有係扣,走路中大衣一敞開,就能看到莫理循腰間的兩把手槍。
年近六十的他,精力還很是旺盛,身體也很健康。
來到大廳,亂哄哄的僕人和夫人、小姐、先生們吵聲響的人頭都要炸了,莫理循卻一眼看到了那個德國記者,“嗨,希特勒先生。我們快走!”這個年紀似乎剛剛三十歲的德國記者左手也提著一隻行李箱,右手則拎著一個大布袋,看到莫理循他露出了高興的笑,揚了揚自己的右手,臉上露出了得意地笑。
“看我都找到了什麼!最頂級的柯納克白蘭地,最頂級的波爾多葡萄酒,還有哈瓦那的雪茄和聖彼得堡的魚子醬。”
莫理循挺喜歡這個德國記者的,這個年輕人身上有一股旺盛的活力。希特勒似乎根本不知道現在已經到了逃命的時候,他的笑容讓莫理循直想到了野餐。
“竟然是拉圖,果然是最頂級的葡萄酒。”莫理循一時間也不再感覺到死亡的恐懼了,他竟然神態輕鬆的用非常自然的口氣跟希特勒這樣說。
兩個人輕鬆的神色與周邊慌張不堪的先生女士夫人們形成了最鮮明的對比。
這時,整個軍港裡已經完全亂套了,由於攻擊來得非常突然,多數人根本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他們只是在本能的驅使下往那些有掩蔽物的地方奔跑,一些法**官還試圖組織士兵在集中懷集,但是很快就有幾架殲擊機撲了過去,用機關槍和小炸彈驅散了這些高盧公雞。港口、倉庫、運輸站、火車站,到處都是彈如雨下,爆炸聲此起彼伏,完全蓋住了人們的喊叫聲。
莫理循跟著希特勒一直奔進一片樹林,然後兩人氣喘噓噓地停止了腳步,轉回身來,站在樹林裡朝港口那邊張望,往昔漂亮鮮亮的港口已然是黑煙滾滾,火光沖天。
“莫理循先生,我覺得我們似乎可以離開這裡了。”希特勒現下在慕尼黑活的有滋有味,自己的故鄉奧匈帝國的‘慘劇’,他永遠只會抱著手樂呵呵的瞧著看熱鬧。他現在對中國的感官也不好,因為他的‘祖國’德意志帝國這幾年的損失太多了。現在皿煮俄國的出手更給了德意志帝國極大地壓力。
連德意志人估計都想不到,自家青壯勞力緊缺的竟然只能從非洲拉黑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