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在街上閒逛。他們又進了一些人多的地方,聽這些人說的,大多是有關劉正風的事,許多人都在說劉正風與莫大的恩怨。俗話說三人成虎啊,那莫大先生就在城中,他們一個個都這般說,怪不得原著中莫大會親自出手,反駁他們了。
很快,便到了午時,林長生正打算帶著林平之去吃些東西,轉過街道,看到一大酒樓,來到近前,他微微一愣。
“回雁樓……巧了!平之,我們就在這裡吃些東西吧。”
二人進了酒樓,直上二樓。二樓上擺設了十幾個桌臺,已經被早早趕來的江湖人士佔了大半。他四下一掃,眼睛忽然一亮,面上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
林平之看到一旁有空桌,正要開口,往林長生看去,見他目光盯著靠窗處,也看了過去,微微一怔。那一桌,有一三十來歲的江湖漢子,一旁坐了個十六七歲的美貌尼姑。
這般組合,卻叫人大感奇怪。
“師父……”林長生伸手打斷他的話,往那一桌走了過去。來到桌前,也不說話,徑直坐下,拿起桌上酒壺倒了一杯酒,對男子道:“請!”一口飲掉。
田伯光微微詫異,上下打量他們二人,問道:“閣下是?”
林長生道:“在下林長生,初出茅廬,無甚名聲。這是在下小徒。”他看向儀琳,道:“這位應該是恆山派高徒吧。”
田伯光一笑,道:“看你年紀不大,卻是喜歡強出頭。怎麼?想英雄救美?”
林長生也笑了,他看著田伯光道:“不用我出手……”他神秘的笑了一下,大聲道:“好啊,原來你竟是那淫賊田伯光。”
他這話極為突兀,叫整個二樓的客人都是一靜,目光轉了過來。
田伯光卻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也頗為聰明,腦子一轉就知他打的什麼注意。他哈哈大笑,道:“林兄,我田伯光獨來獨往,橫行天下,你這小小計量,能耐我何?”
林長生也不說話,目光瞥向旁邊一桌,那裡坐了一箇中年人,一個年輕人。年輕人聽到田伯光的話,當即拔出長劍,搶到田伯光面前,喝道:“你……你就是田伯光嗎?”
田伯光面色一沉,話剛出口,就被人打臉,自有怒氣。他沉聲道:“怎麼?”
那年輕人道:“殺了你這淫賊!武林中人人都要殺你而甘心,你卻在這裡大言不慚,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言罷,挺劍向田伯光刺去。看他劍招,是泰山派的劍法。
“小心……”
一聲驚呼,從樓梯處傳來。那田伯光身子只是晃了晃,手一揚,握著一把單刀。年輕人長劍落地,捂著胸口,面有痛色。
“百城……”與他一起的中年人大驚,馬上搶了上來,扶住遲百城。細細一看,他胸口正滲出血來,只是傷口不深,不然這一刀就要了他的小命。
田伯光並未回身去看二人,而是一臉慎重的盯著林長生,道:“閣下好快的動作。”
林長生手微微一鬆,兩根筷子落在桌上,道:“彼此,彼此。”
田伯光回過頭,目光在天松道長身上一掃,便落在樓梯上走來的那人身上。他腰懸長劍,臉色蒼白,滿身都是血跡。
看著他,田伯光沉聲道:“你不是勞德諾。”
林長生也在看著這人,他就是令狐沖了。令狐沖走到幾人桌前,直接坐在另一邊,道:“不錯,我不是勞德諾。”
田伯光一拍桌子,道:“是了,你是華山派令狐沖,是江湖上的一號人物。”
令狐沖道:“豈敢!令狐沖是你手下敗將,慚愧的緊。”
田伯光嘿嘿一笑,正待說話,那邊扶著遲百城坐好的天松道長一把抽出長劍,劍指田伯光,喝道:“田伯光,受死。”
他挺劍猛攻,一劍三分,罩向田伯光。田伯光冷笑一聲,目光雖停留在林長生、令狐沖身上,手中單刀卻猛的後劈,瞬間劈出三刀,一下就化解了天松的攻擊。
天松看他也不起身就化解了自己攻擊,心頭驚怒,長劍速度再增,猛攻而來。那田伯光卻依舊不急不緩,手中一柄單刀遊刃有餘,一一封堵天松道長的攻擊,叫他無功而返。
林長生端坐不動,那林平之倒有心英雄救美,可師父不動,他也不好動。令狐沖卻是忍耐不住,猛的拔劍刺向田伯光。
田伯光刀光一轉,叮的一聲,打歪令狐沖長劍,站起身來。他道:“令狐兄,我當你是朋友,你出兵刃攻我,我如仍然坐著不動,那就是瞧你不起。我武功雖比你高,心中卻敬你為人,因此不論勝敗,都須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