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馬上去把伯奮、仲強叫回來。”
進了廳堂,王元霸把下人打發走,問道:“賢婿,女兒,跟為父說說,這段時間怎麼過的?”
林震南沒有隱瞞,馬上把大概的事情說了,但他也有所保留,有關辟邪劍譜的事沒有說,只是說了大家都知道的一些東西。
王元霸聽了,沉吟道:“這青城派實在可惡。賢婿你且安心,若那餘滄海敢來洛陽,為父一定與他好好說到說到。”
此時,王伯奮、王仲強走了進來,他們先是向王元霸見禮,又一一見過諸人。但聽王伯奮道:“姐夫,你們到底怎麼回事?那辟邪劍譜當真存在?”
林震南苦笑,以前他不知,現在卻明白,辟邪劍譜真有,可那東西,豈可示人。他搖頭道:“兩位弟弟,我的武功你們不是不知,若我林家真有什麼辟邪劍譜,哪裡還會淪落到此?”
王仲強點了點頭,道:“正是。爹,那青城派可不好惹,我們要早做準備。”
王元霸道:“你們放心,爹心裡有數。賢婿,女兒,你們一路也累了,先去休息一下,等會我們吃些東西,再說其他。”
眾人起身,一一告辭。在王家僕人帶領下,他們進了一個小院,暫住在這裡。
林震南對王夫人道:“夫人,那辟邪劍譜是什麼情況你也知道,有些話不是我隱瞞,實在是不好說啊。”
王夫人點頭道:“相公放心,這些我懂,我不會說的。”
林震南點點頭,一臉欣慰。“平之,你也不可亂說,知道嗎?”
林平之馬上道:“是。”
林長生道:“好了,我們先休息一下吧。有什麼事,待養足了精神再說。”
林家有意隱瞞辟邪劍譜的事情,王家自然不會有所得。對這王家,林長生卻也沒什麼想法。有些小說中說王家也覬覦辟邪劍譜,只是笑傲中,並沒有太過明顯的證據。至於他們汙衊令狐沖,那是因為令狐沖劍法大進,叫人懷疑。
可以說,那是令狐沖把疑點送上了門,王家有所行動也正常。再說,王家不也從林平之那裡得到了林震南的遺言了嗎?他們要覬覦辟邪劍譜,不應該不去福建看看啊。
從這點看,王家似乎對辟邪劍譜並沒什麼特殊的心思,或者他們根本就不信有這劍譜的存在。
傍晚,王元霸大擺宴席,感謝林長生對林家的救命之惡。這沒什麼好說的。其中一點插曲,就是林平之拜林長生為師的事了。
林長生看來也就二十來歲的模樣,並不比林平之大多少,在一般人眼裡,自不會覺得他有什麼高明武功。
自對他懷疑不已。
不過這是小事,林長生當眾露了一手後,這事也就過去了,王元霸也拉著林長生不停套近乎,增進兩方的感情。
第二日,林長生帶著林平之、曲非煙告辭離去。
出了王府,林長生問曲非煙道:“你要找的人在什麼地方?”
曲非煙嘿嘿一笑,道:“他們就住在東城。”
林長生了然,這曲非煙說的必定就是任盈盈與綠竹翁了。“走吧,你領路。把你送去後,我也該離開了。”
曲非煙眼珠滴溜溜轉,道:“林大哥,你們要去哪裡?不留在洛陽嗎?”
林長生搖頭,道:“我要教導林平之一些東西,卻是要在江湖上走一走。”
曲非煙一聽,馬上道:“林大哥武功高強,不若也教我一些本事吧。”
林長生笑了起來,道:“你這丫頭倒也聰明,不過我的武功可沒什麼好學。再說了,你不是有人教嗎?還要我教什麼。”
曲非菸嘴一撅,不高興道:“那個大姐姐可嚴厲了,跟在她身邊,我想玩都不行。”
林長生搖了搖頭,沒有接她的話茬。他身旁都有一個林平之了,可不想再找一個累贅。
說著話,三人走入一個小巷子。巷子盡頭,好大一片綠竹叢,迎風搖曳,雅緻天然。三人剛剛踏足這裡,便聽到幽雅琴聲,有人正在撫琴,小巷中一片清涼寧靜,和外面的洛陽城宛然是兩個世界。
“竹翁,我來了。”曲非煙大叫了一聲。琴聲戛然而止,一老翁快步走了出來,看到曲非煙笑了一下,但目光落在林長生、林平之兩人身上時,卻微微一簇。
他對曲非煙道:“先進來說吧。”
三人被迎了進去,坐在石桌前,綠竹翁道:“非煙,你爺爺的事我知道了,你不用擔心,儘可在這裡住下,想來姑姑不會為難你的。”
曲非煙點頭,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