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旗鼓的出現在人前,其餘時候都是低調的待在自己的府邸之中。所以武元慶怎麼會認識,楚王李寬回京的時候,他們這些人誰都懶得去看熱鬧,因為實在是太多人了,他們也擠不進去。
“告訴你,這個老傢伙當初色誘我父親,才讓她進了我們武家的門,現在父親在臨終的時候,發現了她的狼子野心,居然是衝著我武家的家產來的,於是在臨終的時候交代將她趕出家門,沒有報官抓人就已經是天大的恩德了,你居然給她們打抱不平,難道你是和她們一夥的?”武元慶一雙眼睛衝著天看,絲毫沒有將李寬放在眼裡。
“你胡說,我本是蜀中一個農家女,當初要不是老爺將我買下來,我一家人就要被地主刁老頭給逼上絕路了,我對老爺的感情是真實的,絕對沒有圖謀武家的家產!”楊氏氣得身子發抖,顫抖的手指指著武元慶。
“哼……現在還在裝可憐,我看你是連洗衣服的活計都不想要了?”武元慶身邊的一個下人裝扮的傢伙瞪著一雙燈泡眼,對著楊氏惡狠狠地喝道。頓時將好不容易鼓起勇氣的楊氏嚇得瑟瑟發抖。這一幕落在了站在楊氏身邊的小武的眼中,頓時在她心中留下了無比深刻地印象:自己絕對不要像這樣,懦弱,任人欺凌。小姑娘的心中埋下了一顆要居於萬人之上的種子。
“你是何人,居然敢這樣對武夫人說話?不過是一個下人而已,狗仗人勢!”李寬一聲暴喝,將在場的所有人全都嚇了一跳,他身上傳出來一股磅礴的氣息,森然得讓人後背一下子冷汗直冒,全身汗毛全都在這一剎那豎了起來。似乎被一頭絕世兇獸給盯上了一樣,恍惚是隻要稍微一動就會招來致命一擊。
“你,你要做什麼?”那個下人正面承受了李寬身上散發出來的煞氣,頓時覺得全身冰涼如墜冰窟。並且在那一瞬間全身一個哆嗦,一股難聞的氣味從身下傳來。被嚇得直接**了,一股黃色的帶著異味的液體在他的衣衫的下襬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然後居然凝成了一顆顆的冰珠子。
“你是誰,你可知道我是當朝應國公的長子,現任安雲侯,我父親當初隨著太上皇起兵,建立了大唐!你這是要造反?”武元慶頓時覺得面子上過不去了,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臉上火辣辣的生疼,自己的狗腿子居然被對方一聲怒喝給嚇得尿了褲子,一張臉以後還往哪裡放?於是色厲內荏的說道。雖然表面上還是顯得非常的強硬,可是他的雙腿卻是忍不住得發抖,這傢伙到底是誰?為什麼他一個眼神就讓自己居然感到心裡發虛,想要轉身逃跑?武元慶雖然是一個草包,可是卻也是一個要面子的傢伙,這種紈絝圖的就是一個面子。
“我是誰?你這種不仁不孝,不忠不義之徒不配知曉,現在給你兩條路,第一將這楊氏母女接回家,好吃好喝的供著,直到你姨娘仙逝,你妹妹嫁人;或者說現在我就將你的腿打斷,再將你那一雙沒長珠子的招子給挖出來踩爆!你自己選吧!”李寬冷聲說道,對於這種人,李寬不願再和他多說,在先人屍骨未寒的情況下就將姨娘趕出家門,並且在趕出門之後還這樣誓不罷休咄咄逼人的豬狗不如的東西,李寬真想一刀子將他的心挖出來,看看到底是紅的還是黑的,只是現在這裡有小武還有狄仁傑這兩個小傢伙,搞得太血腥有些嚇壞小孩子,所以這才給了他兩條路。
“你以為你是誰?我告訴你,我現在就可以叫人來,讓你活不過一時三刻,你信不信?”武元慶看著李寬,這個少年身上穿的衣服也不是什麼華貴的衣衫,雖然不是粗布麻衣,但是也不算什麼名貴的東西,而且他也長得並不強壯,只不過身上那種說不出來的東西讓人害怕而已,他不信來上十幾二十個人還打不死這傢伙,以他的面子叫來十幾二十個打手還是隨手招來的事。
“那麼我就在這裡等著,我看你今天能將我怎樣!要是你今天打不死我,那麼你就別想見到明天的太陽,你信不信?”李寬對於這種紈絝的威脅,實在是一點都欠奉。但是卻也不會出手,雖然麻煩一些,可這裡是楊氏母女的居住的地方,要是在這裡動武,他還是有那麼不願意,他要的是改變小武的命運,但是自己又不願意摻和其中,這一次見到了狄仁傑,也起了撮合的意思。他剛才見到兩個孩子之間的對話,忽然覺得將這個未來的女皇嫁給薛萬徹的義子似乎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一個老實木納的山野小子,練就了一身的武藝;一個聰明絕頂的小姑娘,內心還有野心的種子,這會不會是一個氣管炎組合?
想著這幾年的事情,李寬才發現他似乎成了薛萬徹一家的媒婆,先將薛萬徹這個純情將軍拉到了金德曼這個善德女王的床上,現在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