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集結各自的擁護者。這些人徹底的看出了其中的非比尋常,所以他們相互之間開始互通有無。經過一番試探接觸之後,他們得出了一個結論——這一切的背後,都有著一支力量在推動著。
這一支力量隱藏在暗中,但是卻推出了這樣幾尊神物一樣的雕塑,為的是什麼?定然所圖不小,再加上草原上現在的局勢,他們大膽的猜測,這一支力量的目的就是草原上各大部落相互傾軋,彼此廝殺。然後他們站出來漁翁得利。這樣的推論一出來,他們頓時知道了這一切背後的主導者大概是誰了,因為有這樣的能力的人或者勢力並不多,而距離他們最近的就是那個正在飛速崛起的超級帝國——李唐。
所以突厥和薛延陀這兩個在草原上最為強大的兩方勢力的代表,一方代表著原本強大的老牌實力:薛延陀部和契芯部,另一方代表著新興部族:突厥和回鶻。他們決定引蛇出洞。於是這一場戰鬥就這樣毫無徵兆的爆發了,在這一場大雨之中,沒在這漫天的雷電之下,只有在這種情況下。讓大雨遮擋住對方的視線,讓他們不知道自己的部署才能取得最大的成果。而且他們也不奢望兵不血刃的就將對方騙到,所以安排了無數的敢死隊,這是做給李寬他們看得。這些人用他們的生命來換取藏在暗中的大唐軍隊的信任。用他們的鮮血讓大唐軍隊相信他們是真的在廝殺。為了召集這些人,草原上的這兩個大勢力全然承諾了很多的好處給他們這些人的部族。所以這一場戲演得格外的真實,無數的鮮血為代價終於將隱藏在暗中的敵人給引誘了出來。
“撤……這是圈套!”李寬回過神來的時候。整支隊伍已經全然陷入了薛延陀和突厥的包圍之中。四周全都是身穿皮甲的敵人,這些人手中長弓射出無數的箭矢。向著他們直接射了過來,閃耀的箭頭將一滴滴的雨水射穿。然後帶著穿金裂石的力量射到了大唐士兵門的身上。他們身下的戰馬更是被重點照顧,無數的箭矢徹底的扎進了戰馬的身軀,無盡的鮮血濺射而出,染紅四周的雨幕,原本白茫茫一片的大雨,此時變得猩紅刺眼。瀰漫的血腥味更是讓人作嘔。這一切在一瞬間瞬間轉折,大唐軍隊陷入了徹底的絕境。
“殺出去,隨著本將……”李寬大聲呼喊著,此時他的聲音卻是那樣的渺小,雖然他已經竭盡全力,可是身邊無盡的慘嚎,無數的戰馬的悲鳴全都將他的聲音掩蓋在其中絲毫傳不出去。
“啊……”無盡的後悔充斥著李寬的心中,他的心被這種悔恨給全然佔據,這是他的決策失誤,讓大唐這數千男兒陷入瞭如今的絕境,這是他沒有考慮清楚,一時之間的心軟,讓這一次的行動徹底的失敗了,薛延陀或許最後會被毀滅,可是死去的戰士卻是再也回不去了,那一片生養他們的土地,那翹首以盼的他們的家人,他們是再也見不到了。所以他悲憤若狂,心在滴血。
充斥著他的心的憤怒讓他雙目充血,整雙眼眸全都變成一片血紅色,恍若是地獄之中爬出的惡鬼,這些人是李二交給他的,在他手中還不到兩個月現在卻因為他的一時間的決斷錯誤,徹底的葬送在這一片草原上,這一切都是他的錯誤。他無法原諒自己,也無法原諒這些敵人,他手中的長槍在這一剎那變成了絞肉機的刀刃,無盡的銀光在他手中爆射而出,像是奪命的光芒,每一槍刺出都有一點血花綻放,但是四周的敵人是如此之多,讓他殺之不盡,全都是敵人,全部都是仇恨的眼神。手裡的長槍不知道奪走了多少人的性命,擋下了多少射過來的箭矢,可是四周的敵人絲毫沒有減少,越來越多,越來越沉重的壓迫感,無盡的死亡沒有讓這些薛延陀人感到害怕,他們全都是豁出性命,要將這一直在暗中的毒蛇徹底的斬殺。
“將軍,我們無怨無悔,你自己走吧,他們攔不住你的!”身邊計程車兵對李寬這樣喊道,他們這些人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了,早李二將他們從各自的軍隊之中抽調出來的時候,他們就知道自己有那麼一天會戰死在沙場之上,這是戰士最好的歸宿,這是無上的榮耀,只是他們心中也有無盡的遺憾,沒有見到大唐將薛延陀徹底的打敗征服。
“不,我將你們帶出來,就要將你們帶回去,現在跟著我的腳步,沒有人可以讓我們放棄,哪怕敵人遠遠的超過我們,但是我們是大唐最精銳的戰士,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就是我們,他們想要將我們留在這裡遠遠不夠,這一點人怎麼夠我們殺的,我們要讓這一片草原徹底的成為無人區!”李寬大聲呼喊著,他現在只有經歷的殺死前方的敵人,只有徹底的衝出敵人的包圍,才有希望逃出生天,戰馬沒有了,可以去搶,草原上戰馬多得是,只要人還在,那麼一切都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