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旁的低矮的莊稼地裡,雖然現在地理的小麥不是甚高,但是俯下身子還是能夠遮擋住了。順著一條小小的溪流,李寬一路無驚無險的來到了黃河邊。這裡是黃河中下游,小小的畫舫就停在黃河邊上的一個小碼頭上。
黃河邊上,九曲十八彎的小徑連著一家小小的客棧。招牌在夜風中飄飛,晃盪著像是一隻在天空中的風箏。李寬翻院牆進入其中,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房裡還亮著燈,小侍女天香坐在桌子前,小手撐著腦袋打著盹兒。紅袖也坐在一旁,手中拿著一方錦帕,正在做著刺繡。可是卻也有一下沒一下的。繡的歪歪扭扭,看來也沒心思。
“怎麼不休息?”李寬看著還在等著自己的兩女,心中一陣溫暖。但是還是關切的說了一句。
“主子,你回來了?”小天香被李寬熟悉的聲音吵醒了睡意,睜開了有些迷糊的大眼睛,雙眸中閃過驚喜的光芒。跳起身來拉著李寬的手不鬆開。這一夜。她可是擔心死了,不知道李寬有沒有危險,不知道到底會發生什麼。所以一直都不敢睡,但是小小的身子卻是挺不住,在這半夜時分還是打起盹兒來。現在李寬回來,讓她一直擔憂的心放了下來,大眼睛裡滿是笑意,眯著像是慵懶的貓咪。
“你回來了?”紅袖沒有天香那麼喜形於色。但是卻也在眼底深處閃過一絲關切,然後淡淡的說了一聲。又專注的做起自己的事來,只是看著手上繡的七零八落的那一方錦帕,面上閃過一絲嬌羞,似乎怕李寬看到,趕緊的藏到身後。面色一陣羞紅,俏麗無方。
李寬倒是沒有在意紅袖的小小舉動,他現在在想著之前見到的那個女孩子,雖然見到她的時候,她顯得驚慌失措,但是那相似的容顏還是讓李寬心中放不下。只是想到一些事情,李寬又有些猶豫不決了。但是這件事他只能自己放在心底,不會對任何人言。
將這件事情甩出腦海,李寬從懷中掏出了那個小巧的布包,放置在房間裡的桌子上,然後說道:“這東西就是崔氏家族的傳家寶,看起來也沒那麼玄乎。真不知道有什麼奧秘?”說著他解開了布包,露出了裡邊的一顆大如鴿蛋的珠子。
在黑色的綢布底稱之下,這顆珠子顯得圓潤,照耀在燈光下,似乎有著淡淡的流光在上面流轉。只是也就只有這般而已,再無別的特殊之處。
“這就是傳說中的‘白玉明月珠’?”紅袖放下錦帕,來到桌前看著桌上的珠子。
“就是這東西,崔家將它藏到了另一個地方,要不是恰巧碰上,說不定還真找不到呢!”李寬淡淡一笑,說的輕描淡寫。其實其間的緣由也只有他知曉,這東西也不簡單呢,雖然看起來普通,但是實際上很多人都被它的表面所矇蔽了。
“主子,收起來好了,這東西拿不出來,要是拿出來被崔家的人知道了,就不好了!”天香提醒道,小丫頭心思還是很細膩的,這裡離著崔家的大本營不遠,所以還是儘量不要顯露來得好。
“嗯!”李寬將東西收起來,但是卻沒發現,在他將東西收起來的時候,紅袖眼中一閃而逝的精光,看來這東西紅袖也是知道其中的一點秘密呢!這個在百家之中陰陽家長大的小姑娘,似乎知道的還不少。
這也是因為她是陰陽家這一代唯一的傳人,所以學派中的典籍是對她全部開放的,好多隱秘的東西都是她在那一對對的故紙堆中找到的。所以哪怕是沒落了,但是有些需要時光積累的東西,仍舊不是一般的家族能夠比擬的。更何況李寬杜撰出來的這個沒有絲毫底蘊的科學家了。所以李寬雖然有自己的方法辨明真偽,但是卻對期間的一些東西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這就是其間的差距所在了。
這一夜,紅袖先去隔壁的房間睡下了,小天香卻不願意離去,自從上一次,在江上的船艙裡,她在李寬的懷中睡了一覺之後,小丫頭就一直膩著李寬,不願意和紅袖一起睡了。她覺得在自己主子的懷中,能夠睡得安穩,不像自己睡的時候時常會被噩夢驚醒。所以小丫頭就在之後的時間裡,不願意離開李寬的懷抱了。每天夜裡,都要耍著小性子,要和李寬一起睡。小小的剛剛露出尖尖角的身子,靠在李寬的懷裡。像是一隻貓咪。
李寬雖然不是很情願,他至從之前得知小丫頭對他有著別樣的感情之後,就很難再像以往那樣平靜的面對這個小姑娘了。雖然天香才十來歲。可是那微微鼓起的小包子,還有柔嫩的肌膚,順滑的青絲,嬌俏的帶著點嬰兒肥的臉蛋,都讓李寬有些把持不住。哪怕這個時代十一二歲的小姑娘就已經是嫁人的年紀了。就像侯君集的女兒候憐兒,這個十三歲的少女已經嫁給了李承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