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本……本人退避三舍?他似乎還差了點吧!”李寬原本想說本王。可是卻又改了口。此時他已經將最前方的幾名騎士踢飛出去,正站在最前方的那一匹駿馬的頭上,像是生了根一樣在駿馬的馬頭上不搖不晃,而這匹受了驚的駿馬此時還在官道上飛奔著,咧咧的風在他的身邊不斷地吹拂著,將他的長衫撩起,呼呼作響,頭上的長髮披散著被吹得不斷地招搖。整個人一雙虎目盯著對面騎著馬的一大群人,沒有絲毫的懼怕。
“不識好歹,既然不聽勸告,那麼休怪我等手下無情!”既然嚇不走對方,那麼就直接射殺掉好了,於是這群跟著侯君集的長子一起出獵的家奴全都將馬鞍上掛著的長弓取了下來,搭上了箭矢,準備將李寬直接格殺當場。長弓如滿月,箭矢似流星。箭頭閃耀著微微的毫光,在夜風裡微微閃耀。只等著一聲令下就直接射殺眼前的敵人。
“怎麼,還想將本人射殺當場?侯君集都沒這樣的膽子,你們這般草菅人命還將大唐律法放在眼中麼?一幫家奴,居然膽敢穿著大唐軍隊的裝備這樣肆無忌憚?誰給爾等的膽子?”李寬眼中寒光一閃即逝,這些人比其他想象中還要飛揚跋扈,先是縱馬狂奔,在見到道路之中有行人的時候絲毫不減速下馬,反而直接一衝而至。現在居然將弓箭都拿出來了,這般蠻橫,與剪徑強人何異。
“父親大人的名諱豈是爾等可以直呼的?現在本公子懷疑你是前隋餘孽,人人得而誅之,來人將此僚射殺當場!”在人群之中的侯虎此時出生說道,他眼神之中有著無比的凝重,這個人不是一般的角色,因為這般站在戰馬的頭上,背對著前方而不搖不晃的身手就是一個高手無疑。這樣的人整個大唐恐怕都不多,所以今天就只有將他徹底的留下,不然的話恐怕會是一件禍事。在這短短的時間之中這位侯君集的兒子,就已經想了很多,他這一次興起出去狩獵,從父親的軍營之中‘借’了這些裝備,雖然這些東西在他看來都是屬於他父親的私人的東西,只是名義上還是大唐的軍隊制式裝備而已。
這些家奴穿上鎧甲之後,跟隨自己一起去狩獵,就像是帶著大軍出征一樣,讓侯虎感覺非常良好。但是這也只能騙騙普通百姓,因為真正的軍隊從行軍的各種細小的舉動之中就能分辨得出來,所以在有心人中是一眼就能看出破綻來,這個攔路的人顯然就是這樣的一個有心人。所以這樣的秘密一定要徹底的捂住,自己父親雖然對自己的行動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是因為沒有人抓住這樣的事情不放。可是這一次這個人顯然不會放過,那麼要是傳出去,定然會給自己父親還有姐夫帶來很大的困擾。這位侯大公子在這個時候不由得昏了頭,居然想著將人徹底斬殺從而保住這個秘密。
“什麼……前隋餘孽!”李寬一聲冷笑,居然有人給他扣上反賊的帽子,真是一個笑話。而且這個人還是當朝太子的小舅子,陳國公侯君集的兒子。看來真的是虎父犬子,侯君集雖然為人不怎麼樣,可是一身本事還是不俗,居然會生出這樣的兒子,簡直就是讓人笑掉大牙。不僅僅好大喜功的讓家奴裝成軍隊,還這般沒有腦子,哪有前隋餘孽會這樣直接阻攔他們這麼一大隊人馬的。
“本公子說你是,你就一定是,現在射箭,給我射死他!前隋餘孽,武功再高又怎樣?我們這裡這麼多人,這麼多箭矢,將你射成刺蝟!”說著他就直接下令射殺李寬。
“嗖嗖嗖……”不得不說這幫子家奴還是真的聽話,侯虎話音一落,頓時無數的箭矢就直接射了過來。在這黃昏的黑暗時刻,無數的箭矢就像是無數的流星直接射了過來,洛陽城快要關城門了,這侯虎還準備在天色沒有完全暗下去之前回到城中。所以速戰速決就是唯一的選擇,弓箭射殺也是最好的辦法。
“哼……”李寬一聲冷哼,整個人就像是柔若無骨一樣,直接一個卷身,從馬頭上直接一滑而下,藏身在馬腹之下,然後從馬腹下面直接就這樣像是天花板上的壁虎一樣直接遊了過去,在一匹匹的馬匹的腹下直接穿過,然後在竄出一段距離之後,從馬腹下突然殺出,整個人就像是神出鬼沒一般鑽了出來,直接出現在了侯府家奴的人群之中,劈手奪下一人腰間的長刀,然後一刀劈下。
長刀暗芒一閃而逝,在這一剎那,那個被奪走了長刀的家奴瞳孔一下子渙散,然後就直接從馬背上飛了出去,在飛出去的那一瞬間,他見到一股殷紅的血泉噴射而起,足足竄起近丈之高。然後就見到一具無頭的身軀徑直倒下,鮮血泉湧一般浸溼了周圍的地面,整個身軀倒在了血泊裡:這是誰,為何這般眼熟?
李寬快刀斬亂麻劈手之間就斬殺了一人,開了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