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透過一些利益交換從而達到讓佛道兩家每年多一些人,從而發展傳承下去。可是現在這個情況卻是糟糕透頂了。
“是有怎樣?你們佛道兩家全都是一些自私自利的人,說是方外之人,其實和佔山為王的肩井強人有何區別?雖然你們不會做什麼攔路搶劫的事情,可是卻佔據了大唐多少的良田?在你們所盤踞的寺院道觀周圍,有多少的百姓為你們種地種糧?你們其實就是一幫剝削百姓的蛀蟲而已!”李寬直言諷刺道。他才不會給這些人面子,要不是這三個老傢伙都一大把年紀了,李寬恐怕會直接將他們趕出去。對於什麼佛家道家,這些東西他是從未相信過。他為何會來到這個時代?他不知道,那怕是真的是什麼神仙佛祖將他弄過來的,他也不會感激。因為在他記憶之中的那個時代,由著他深愛的親人。他這樣無故逝去,他們該會怎樣傷心?特別是已經年邁的母親,含辛茹苦的將他撫養成人,可是卻落得白髮人送黑髮人。這諸天神佛要是真的存在,那麼他就要做那斬仙弒神之人。
“既然話不投機,那麼老道就先告辭了,只是大唐將要面臨的災難,我佛道兩家就將要置身事外了!呵呵……”張道勤冷聲笑道。
“大唐會有什麼災難?不過是危言聳聽罷了。三位活了這麼大一把年紀,難道不曾聽聞人定勝天?既然諸位不願多留,那麼就恕不遠送了!”李寬說著站起身來。繞過餐桌,走到門邊,伸手將大門推開,然後伸手一引。做送客的手勢道。
“三災九劫方能換來太平盛世,如今人劫地劫皆已經度過,就剩下最後的天劫,大唐盛世需要分量足夠的祭品祭祀蒼天。到時候別說老道沒有提醒……”袁守誠在即將離開的時候這般說道。
“說的這樣玄乎,呵呵……本王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劫難。哪怕是這天要塌下來了,本王也會給他頂回去,什麼天劫,不過是一場笑話!”李寬不為所動。這些道士和尚其實都是一群靠嘴巴忽悠。危言聳聽之輩,只要不去理會他們所說的什麼災難,什麼劫數,一切不過就是順其自然而已,人的一生怎麼可能是一帆風順,要是一切都是順順暢暢,那麼才是劫難,因為習慣了順暢。一點挫折就能將一個強大無比的人打倒,因為他從未嘗試過失敗的滋味。更容易一蹶不振。
“罷了……這也是我佛道兩家的劫數,兩位道兄,就此別過!”道行老和尚在走出李寬府邸的大門的時候就和兩個老道士告別,獨自上了一輛馬車,然後就想著長安城外駛去,他是不準備再呆在長安了,他要去洛陽,去哪裡常伴青燈古佛,說不定能感動佛祖,讓佛祖指引一條明路。
“走吧……這大唐將要像一條昇天的神龍,再也難以束縛了,我們原本就是方外之人,為了道統的延續才不得不售與帝王家,現在既然沒有希望了,何必再這樣苦苦尋求!”張道勤似乎也是心灰意冷,轉身就要離去,一身道袍披在他寬厚的肩膀上,本應顯得雄壯的背影,此時卻顯得格外的蕭瑟。像是風中殘燭一樣,他們張家自從東漢時期張陵張天師建立起五斗米教一直流傳下來已經足有數百年了,可是到了他這一代卻要這樣沒落下去,他實在是難有臉面去見九泉下的先祖。
“道兄……”袁守誠欲言又止,他又何嘗不是這樣,他這一門傳承雖然只有兩人,可是還是道家中人,這一個學派就是他們的根基,要是道家沒落下去,他們這一脈又如何能夠置身事外?兩個人畢竟勢單力孤,哪怕真的有不世之才,可是卻也是獨木難支啊。沒有人能夠獨立存在,更何況他們這一脈最強大的不過是從龍而已。要是當權者不信任他們了,那麼他們就一無所有,伴君如伴虎不是一句空談。沒有深厚的背景,他們的地位就不過是空中樓閣,只能任憑君主宰割。
“哈哈……道家講究清靜無為,我們居然這般苦心謀劃,為了攀附富貴,真真可笑……”張道勤已經走遠了,可是他的笑聲卻遠遠傳來,在最後放手之後,這位大唐國師居然徹底的明悟,此時他已經徹底的不縈於物,這世間繁華,徹底的成了過眼煙雲,道行在這一刻徹底的昇華,從此以後天師教再多一位再世天師。
“再有三載,李唐……那個時候你們該怎麼辦呢?”袁守誠望著漆黑的夜空之中的點點星光,渾濁的眼睛此時閃耀著一陣的精光,喃喃自語道。
“走了,終於可以先吃一口飯了!”李寬看著已經走出大門的三個老傢伙,轉身回到飯桌上繼續未吃完的晚餐。這一天真是累的夠嗆,雖然他已經是宗師強者,可是幹一天活也會累。李二又不是一個合格的農夫,她的犁頭比起一般的農夫要深得多了,幾乎已經鏟到地下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