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那些故土難離的。
李寬一路見到的都是一派蕭條,這些地方實在是讓人感到心中一陣陣的揪心,因為在這裡海風,海潮帶來無數的海水之中的鹽分,將土地變得貧瘠,甚至很多地方就連雜草都無法生長。這種土地,對於一個農耕民族來說實在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華夏的百姓那種種地的情節已經是深刻在骨子裡,不管他們在哪裡,都喜歡在土地上種些什麼,這種祖祖輩輩流傳在血液之中的東西,是整個民資的烙印。所以雖然地處在海邊,但是真正出海打魚的人並不多,靠著大海這個天然的大寶藏,這些人卻過著貧困的生活,只願意在地上種出那些不能果腹的可憐的莊稼。
李寬一路上的所見所聞給了他太多的震撼,這讓他決定了在這裡做出一些事情,改變這裡這種貧困的面貌。所以這一路上他都在思索著,甚至很多原本在他的記憶之中已經淡忘的,只是偶然之間見過的東西都被他絞盡腦汁的回想了起來。這也是因為他已經達到了人體的極限的武藝修為才能有的一種能力,他發現在突破之後,整個人的腦袋變得好使了不少,甚至很多事情他原本已經遺忘了,可是在某些時候受到一些外部刺激區也有忽然間記了起來。這樣的事情讓李寬對於練習那一套拳法的動力更足了,因為他覺得繼續下去,說不定能真的做到過目不忘,對於這種只在小說中見過的超級記憶力,他可是非常的嚮往。因為曾經長在春風裡的時候,那種每天一小考,三天一大考的經歷使得他時常這樣幻想,這也成了一種執念,哪怕穿越了千年時光都沒有磨滅。
“下官滄州別架陳宣章帶領滄州大小官員恭迎楚王殿下!”來到滄州城的城門前,一群早已經在白雪紛飛之中等待良久的滄州地方官員開始了第一次的拍馬屁,以後過得好不好就看著一次了,只要這位親王刺史對他們還滿意,那麼以後還能在這個位置上做下去,甚至還能在往上爬一爬,要是說印象不好,那麼就是截然相反的結果了。
“陳別架,這可就嚴重了,這麼大的雪,你們怎麼就在這雪地之中等啊!那邊不是有亭子麼?”李寬下了馬,牽著那條一路上跑來都還是生龍活虎的大狗走了上前,這條大狗身高足有八尺,和現在的李寬都差不多高,身長丈二,完全是一條龐然大物,一雙幽深的慘綠色的眼珠子不論是盯著誰,保管都會讓人後背發涼。但是此時這一條堪稱是兇獸的大狗,卻在李寬的身邊乖巧的趴下了,用它的大鼻子在李寬的腿上蹭著,似乎在撒嬌一般。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響,只是這聲音卻是顯得低沉,像是山中獅虎的咆哮一般。(未完待續。。)
第三章 靠海吃海
寒風帶雪,吹過荒蕪的原野,沒有飛鳥在天空中翱翔,只有黑壓壓的鉛雲,烏黑的雲層在城頭似乎觸手可及,守城計程車兵堅守在自己的位置上,他們身姿筆挺,因為下面有著在這滄州最有權勢的一群官員。陳宣章走在前頭,將李寬一行人引進滄州城,低矮的城牆上面已經是白雪皚皚,看不出城牆原本的材質,但是在這個靠近海濱的城市,最近的採石場也離著非常遙遠的距離,想來不會是用石頭砌成的,李寬看著城門後面的低矮的房屋,還有那顯得殘破的城主府,有些無言以對,要知道在千年以後的那個時代,沿海地區是經濟最為發達的地區,現在卻是這般的落後。
看著夾在街道兩邊的百姓,一個個都是面黃肌瘦,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李寬實在是對這些善良而愚昧的百姓感到可悲,守著那麼大的一個天然的寶庫,居然過著這般窮困的日子,這些人老實的程度讓李寬感到驚訝。難道都沒有人想過到海里討生活?這裡離著大海不過百多里路,這樣的便利條件這些人卻守著這貧瘠的土地,過著這清貧的日子。
沿著街道李寬,看到了滄州人的生活水平,也看到了這彪悍的民風,因為一個個的百姓看向他們的目光並沒有多少的懼怕,或者尊敬,他們似乎對待這些官員和一般的人沒有別的兩樣。他們之所以聚在這裡看也是因為是在這寒冬時節,沒有什麼事情做,看看熱鬧消遣時間而已。而且李寬還在人群之中看到了很多人都是身強體壯。這些人身上的衣衫河北的百姓沒有多大的差別,可是在單薄的衣衫下面卻是鼓囊的肌肉。而且一個個精神飽滿,這些人顯然都是身手了得的練家子。而且李寬還在這些人的身上感覺到了一股淡淡的煞氣。這是手上沾染血腥才會有的氣勢,這些人在人群之中毫不顯眼,可是為何會有這樣的氣勢?李寬思索間得到了答案:在這滄州地界上,因為這裡地處苦寒,所以很多的原本在其他地方犯了案的人都會往這邊逃竄,因為這裡原本就民風彪悍,所以官府的影響力並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