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師傅!”少年受教的一個躬身,然後跟著老者的腳步,一路前行,但是還是在不斷的思量著這樣的大船到底是誰才能做的出來,因為身份的原因,他在這小小的年紀就已經能認識整個大唐大多數的造船的高手,這些人大多和他師父有聯絡,可是這艘船顯然不會是這些人的手筆,因為這不是他們這些人的風格。他們這些人的傳承都是一脈相承,所以風格近似,一眼便能分辨的出來。
“東家,已經裝好了,現在隨時可以!”一個管家模樣的人,穿著一身合體的麻布衣衫,恭敬的對走上船來的兩人彙報到。
“辛苦了,來福!”老者勉勵了這位管家,然後走上船艙內部,到了船上船長室的地方,跨步進去:“這一次的目標,東瀛倭國……,倭奴國這些年不斷地爆發瘟疫,這一船的藥材嘿嘿……”老者心中想著這些,不知不覺得就想到了那些倭奴國的女子,嘴角露出一絲絲的男人都懂的微笑。
“揚帆,……”隨著嗚嗚的號角之聲,這一艘滿載著一船糧食的海船,緩緩地駛離了海港,向著那為藍色的大海出發了,海風吹動風帆,揚帆。
此時,在大唐國的都城之中,長安城已經是銀裝素裹,長樂公主已經在皇宮之外開府建閣,和自己的駙馬長孫衝居住在其中,沒有和長孫無忌他們這一家子住在一起,說到底儘管兩人聯姻了,但是還是君臣有別李麗質還是皇室公主,那麼長孫衝就只能為臣子,所以不能要求作為君的皇室公主和自家父母住在一起。
長安城之中,永昌坊,李寬在自己的府邸之中,緩緩地活動著身子骨,當日剛剛突破的他一路殺回長安,然後和尉遲恭還有程咬金一番大戰,最後,被程咬金的那一柄馬槊直接穿胸而過,差點就真的死在那裡,要不是御醫來得及時,將他和程咬金救下來,恐怕他就真的成了一具屍骨了。現在想來他都有些後怕,但是卻從不後悔。緩緩地在胸前的傷疤上面輕輕地拂過,他的目光卻是飛揚到高天之上,似乎透過那蒼穹的阻攔看向了天地的另一邊:“要起風了,這個時候是最好的時節,天寒地凍,誰也想不到……”
第二日,許久未上朝的楚王,一身戎裝出現在了立政殿之中,然後就有一道聖旨直接下發,楚王被遠派遼東,到那裡擔任滄州刺史。這一道聖旨讓所有人都感到一種凌亂的感覺,因為這刺史的官職並不是輕易封的,特別是李寬還是一名親王,一般勳貴的冊封都是靠近自己的封地,因為那樣才方便維護他們各自的利益,可是為何這楚王的封地在吳楚之地,是在江南的魚米之鄉,卻將他打發到了北方的滄州這樣的苦寒之地?這樣說來,這位楚王是不是在什麼地方得罪了皇上,然後被這樣發配性質的冊封出去?
許多的人都在猜測著,他們在這朝堂之上混了這麼多年,對於任何的風吹草動都非常的敏感,覺得其中蘊藏玄機。但是在這一件事情上面,確實是蘊藏著玄機,卻沒有一個人猜測出來。
行行復行行,這一次李寬再一次的離開了大唐帝都,不過這一次卻是拖家帶口的離去,一輛輛的馬車上面裝著無數的行李,這讓李寬感到一陣陣的蛋疼,沒想到女人這麼麻煩,你瞧瞧那一大馬車一大馬車的東西,要得了那麼多嗎?還有為什麼將廚房裡的那一口大鍋都裝上來了,這是前去上任,不是抄家,還有以後我們就不回來了?李寬一次次地對兩個收拾東西的女人說道,可是卻沒有一個聽他的,全都是覺得這個應該帶著,那個必不可少,沒有什麼東西是能夠捨棄的下的。就像天香這丫頭,你瞧瞧,那六七年前的小衣裳還帶著,李寬說讓她把這東西留在王府之中,結果只換來一雙帶著無盡水霧的大眼睛。似乎他做出了一件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一樣。(未完待續。。)
第二章 走馬上任
車馬緩緩,在這狹窄的黃土路上行著,寒風凌烈吹動著隊伍中的旌旗,拉車的駿馬在寒風中走著,口鼻中噴出一股股的熱氣。滄州,位於渤海邊上,屬於大唐帝國東北地區了,在這裡也是大唐最為苦寒的地區之一。每年一到冬天,皆會有百姓死於飢寒。直到這些年大唐大量種植棉花,有了足夠的禦寒之物這個情況才得以緩解。
滄州誠,低矮的城牆上面一個個士兵有氣無力的站著,在這個靠近海邊的城市,周遭沒有別的敵人,就算有些許毛賊也不用他們這些士兵出馬,這城中府衙之中的差役就足以應付。而且因為環境惡劣,這些地方也是民風彪悍,些許強人還真的無法在這一片土地上生存。當然也正因為這裡民風彪悍,所以在這裡做一個父母官卻是更難了,因為窮山惡水出刁民,這裡地處沿海,土地因為鹽鹼地居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