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朝時期開始,無數的外來人口在這一片地區聚集在一起,漸漸地形成了一個人口聚居地,北魏時期開始在這裡設立郡縣,至今已經有一百餘年,這段時間戰亂無數,無數流離失所的百姓到了這裡定居,因為彼此之間的陌生,所以造成了彪悍的民風,也給當地的治安帶來了很大的壓力。長孫衝現在要做的就是平衡這些大大小小的勢力,讓他們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形成一個平衡,不爆發出尖銳的矛盾衝突,這也是這些年來無數來到這裡的官員一直在做的事情。
“真難弄啊!這一片片的,大大小小的勢力犬牙交錯,彼此之間都存在無數的矛盾,怎樣才能梳理清楚?”現在長孫衝感到非常的後悔,早知道這滄州會是這樣的情況,他才不會來呢,哪怕這是一個讓李寬難堪的好機會,可是這裡當官真的不是一般人能搞得定的,一個個小勢力都是在這些年間陸陸續續遷來此處的,他們對於別的人都是非常的警惕,因為在這樣的地方,誰能保證對方會是真的對自己沒有惡意?只要一招落錯,那麼他們的小集體就要面臨一場滅頂之災,所以那怕是對於朝廷,這些百姓都保持著三分的懷疑與警惕。這也是滄州難以治理的原因所在,誰都無法預料這幫百姓會在他們制定出安撫政策之後,會不會直接在得到好處之後還是反抗到底還是會記得他的好處。
當然這一切都和李寬無關了,他現在正在大海上面暢遊著,一艘艘的大船在海風之中乘風破浪,一個個的水兵在船與船之間飛縱跳躍,訓練其海上實戰的能力,船與船之間細長的繩索就是他們的橋樑,他們強健的臂膀就是他們安全的保障,只用在越身而起的瞬間,牢牢地抓住了這些繩索,才能保證在跳幫的時候不會墜入海中,從而登上對面的船隻,只有登上了對面的船隻之後,才能獲得戰鬥的勝利。
一個個黝黑的人影在船與船之間像是一隻只猿猱,在一艘艘船之間蕩來晃去,鍛鍊著自己的技能,他們身形靈巧,強健的臂膀輕輕的抓住繩索一晃,就能躍出老遠,這是這段時間一次次掉進海中鍛鍊冒出來的能力,從最開始戰戰兢兢的在船沿上不敢動彈,到現在的輕車熟路,誰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摔下大海之中多少次,他們身上一層層龜裂的面板,就是在烈日的炙曬和大海海水的腐蝕之下形成的,就像是一層角質的鎧甲,牢牢的保護住他們的血肉之軀,現在這些水兵們已將算得上是一個合格的水兵了,因為他們已經習慣了船上的顛簸,並且能夠不畏懼大海,能在船隻之間飛速的跳躍,為將來的海戰坐下了最好的準備。
李寬躺在最大的一艘船上,甲板上擺放著一張案几,那上面是一幅海圖,上面標註了一些讓人難以人懂得圖案,這是大海之上必不可少的東西,因為在這上面標記出來的都是一個個的參照物,只有找準方向,然後尋找到這些參照物,才能確定自己現在到底是在哪裡,不然都是一片蔚藍的大海,如何讓才能是想自己想要的目標?所以航海圖是大海上航行最必不可少的。
這一幅海圖,是李寬自己弄出來的,當然這是在那幫船上的水兵眼中是如此,李寬自己才知道這東西花費了多大的代價,因為在這海圖上面標註的東西可不僅僅是那傳統的海圖相同的東西,還有一個個和呼呼的方塊,梯形,這些東西,才是李寬花費了巨大代價的原因所在。李寬自從上一次嚐到了海上蘊藏的資源的甜頭之後,就將自己的目光瞄向了廣闊的無主的大海,因為在這個時代,大海還不是一個個的陸地上的王國能夠奢侈染指的。這就像是他自家的自留地一樣。李寬已經將大海上的一切的煤炭石油天然氣資源都當成他自己的了,所以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去這寫標記出來的地方,進行盜取後世子孫的能源的壞事。
大船張揚著風帆,在大海上面飄蕩,就像是在一條寬廣的大江上面的一艘小小的紙船一樣,似乎隨時都有可能被一陣狂風巨浪顛覆,但是著一艘艘船隻還是無比頑強的在一次次的從驚濤駭浪之間露出頭來,一次次的迎著當頭擊來的浪濤,在波濤之間載沉載浮,就是不會沉沒下去。碧藍的大海映襯著湛藍的長空,潔白的風帆在大海上彰顯著這一片海域已經無法阻止這個來自東土大唐的少年了。這一片海域上的東西都任由這個少年予取予求,李寬算是從此過上了沒羞沒躁的幸福生活了,但是李寬還是非常的冷靜,因為他雖然大致的知曉了這一片海域上的那些他想要的東西的分佈情況,可是畢竟不是最為精確的東西,所以在沒有找到真實的結果之前,李寬還是不能放心,一直都在不斷地嘗試著。
“等著吧,再過一些時日就好,等到我有了足夠的底氣,那麼那小小的倭奴番邦,就將是你們的災難降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