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將這座城池拿下,就給你們足夠的忘憂草。這是李寬給這些倭奴國人畫下的大餅,但是他也知道這座城池並不是靠人去堆就能拿下的。所以一句話,就讓這些倭奴國人徹底的喪命在大王城下,反正都是炮灰,能耗費一點高麗人的箭矢物資也好。
大船緩緩而行,在這內陸河流之中,李寬這些船隻,已經顯得過於龐大了,在這內河裡邊,掉個頭都難。而且逆流而上更是困難重重。可是在李寬的大餅之下,這些倭奴國奴隸爆發出來的力量簡直就是無法想象的,原本他們走的水路就比陸路難走得多,畢竟河流蜿蜒曲折,不像陸地上可以直接走捷徑,取直線。但是這些倭奴國人為了李寬手中的那東西,居然能和在陸地上行進的薛萬徹來了一個旗鼓相當。
大王城高聳的城牆已經在望,高聳的城牆,是李寬從大唐出走之後見過的最為巍峨雄壯的,全都是由青黑色的岩石壘成,像是一道天塹絕壁一樣,聳立在這一條被高麗人稱之為漢江的江邊。在華夏那一邊這一條江叫做鴨綠江。這一座城池,三面環水,只有一方面對著高麗的腹地,是一座易守難攻的城市,在這裡高聳的城牆就是一道徹底的絕壁,無人能夠攻下。城中無盡的水道縱橫交錯,這是為了防備火攻而做的準備,當初隋煬帝就是在這裡徹底的失敗了,將大隋江山徹底敗光也是從這裡開始的。
“現在,就看你們的了,誰先上到城頭,誰就能從我這裡領取到足夠的忘憂草!”李寬在甲板上,將所有的倭奴國奴隸給集結在一起,然後訓話道。他的一番話,在經過翻譯官的傳達之後,徹底的激起了倭奴國奴隸的熱情,於是這些人全都紅著眼,望著遙遙在望的大王城,那裡就是他們的目標,那城頭上的高麗士兵就像是他們的殺父仇人,因為他們阻擋了自己得到那讓人慾仙欲死的忘憂草的路徑。
“現在,出發吧!”李寬手一揮,也沒有其餘的話,對於這些人來說,那‘鴉’片就是最好的激勵,只要有這東西的吸引,他們計程車氣就是最高的,不管對面是誰,只要擋住了他們的路,那就是他們最大的敵人。
薛萬徹站在山巔,身上雪白的棉布裹住了鎧甲,整個人就和這一片天地間無盡的白雪融為一體,他看著在大江中心停住了的那一艘艘船隻,他知道那裡即將湧出無數像是惡鬼一樣的奴隸大軍,他希望這些人能夠讓高麗人的力量轉移到那靠河的一邊,讓自己能抓住機會破城。當然他相信,那船上絕對裝載著那些威力十足的武器,可是靠那些東西,自己這一邊就沒什麼事兒做了,對於一個沙場宿將,而且在這種為先祖英烈報仇的戰鬥之中,是絕對不允許的。所以他要發動衝鋒,要做出自己的貢獻!(未完待續。。)
第九卷 硝煙下的高麗 第十七章 流血的夜
狂風在呼嘯著,在江面上呼呼而過,遙遙的,那被白雪覆蓋的城牆高聳著,像是一道屹立的絕壁。在江面上,一艘艘的小船正在競相徵渡著。為了那一個虛無縹緲的承諾,為了那種讓他們渴望的美好的幻覺,無數的倭奴國奴隸通紅這雙眸,向著大江對面的那座城池拼命的劃了過去,他們衣衫襤褸,披頭散髮,只有一雙雙像是餓狼的眸子在這寒冷的刺骨的寒風之中閃耀。
船隊雖大,可是上面的小船畢竟有限,無數的倭奴國奴隸卻是沒能全部上船,在甲板上他們相互推攘著,擋在他們身前的就是他們的敵人。他們相互踐踏,一雙雙已經被鴉片掏空身體之後變得像是鷹爪一樣的雙手,就這樣扯住前面的人的衣衫,抓住身前的人的頭髮,然後踩著他們的身體就向著江面上的小船跳了下去,因為只有最先到達的人才能得到獎賞,才能繼續那種讓人無盡嚮往的迷幻生活。所以他們全都瘋狂了,在這一刻他們全都不是一個人,而是執著的猛獸,具有無盡的攻擊性。
小船在江面上不斷地向前,但是有著更多的沒有登上船隻的倭奴國人,就這樣直接跳進了刺骨的江水之中,然後開始向著大江對面的大王城遊了過去,可是湍急的漢江水,卻是將他們悄然吞噬,連一朵小小的水花都不曾濺起。這一條奔流不息的江水,就是一頭飢不擇食的猛獸,這些倭奴國人不過是給它塞牙縫的點心,不管有多少。全都照單全收,嘩嘩的江水像是無盡的嗤笑。又像是聲聲的渴求,希望來更多的人來填飽那飢腸轆轆的肚子。李寬站在船上看著在江水之中一個個消失的倭奴國人的人頭。沒有絲毫的表情,在他的意識之中,有著不忍,但是現在的他絕對的理智主導著他的行為,理智告訴他這些倭奴國人沒有絲毫的利用價值了,就要被這樣無情的拋棄。
“這就是冷血的味道?”李寬自嘲的說道,雖然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