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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幅我見猶憐的景象確實沒有人見到,在這船上全是一群粗獷計程車兵,這些人可不是那種懂得風花雪月的世家子弟,他們一個個都是大老粗,要是上沙場殺敵,那全是一等一的好手,所謂男兒從來不恤身,縱死敵手笑相承。可是要是說討好女人,或者說花言巧語這些人是誰也說不出口的,因為他們天生就不會這樣的事情,哪怕是有人刻意的教導,也會變的畫虎不成反類犬,起到相反的作用。
就像現在,正在船艙之中的走廊裡糾結的那一個黑塔一樣的大漢,此時他正在六神無主的在走廊上踱步,雙手尷尬的不知道該如何擺放才好,一張黝黑的臉面此時也是神色不大自然,要不是膚色遮掩,此時一定是一張猴屁股一樣的大紅臉。這傢伙沒有穿鎧甲,而是換上了一襲上杉。粗壯的胳膊比起長衫的袖子還要粗大不少,將其撐得鼓鼓的,就像是一身緊身衣一樣。顯得很是可笑。但是從他臉上的那種欲語還休的神情,定然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可是卻又說不出口。就在這小小的艙室之間的走廊裡徘徊,在金德曼的房門之前。
“進去呀!你這個夯貨!”一聲沒好氣的聲音從船艙的走廊的另一頭傳來。一身戎裝的李寬出現在了那裡,顯然他是前來查驗結果的,沒想到被他寄予厚望的傢伙居然還門都沒進去,簡直是讓他異常的失望。這傢伙真的像是歷史上記載的那樣?是一個純情老處男?不會吧,作為一個沙場廝殺的大將軍,戰場上見慣了無數的生生死死,定然是有無盡的壓力壓抑在心頭,那些當兵的沒有幾個不再休沐的時候出去逍遙快活的,這傢伙更是位高權重。從大唐初建就一直是能征善戰的猛將,怎麼會連這點都沒有突破?
李寬在心中這樣腹誹著薛萬徹,可他絲毫沒有想到自己已經是兩世處男,兩世的年齡加起來比起薛萬徹還要大出不少來,這就是人了,總是看著別人,自己卻往往被忽略在外。
“殿下,真的不行,末將做不到啊!”薛萬徹一張臉全然充血。哪怕是黝黑的面板都遮掩不住,此時站在李寬身前低著腦袋,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不管是誰見到這樣的薛萬徹,一定無法將他和那個在馬背上驍勇善戰的虎將聯絡到一起。穿著華麗的緊身衣,這是李寬精心準備的,本來是李寬自己的衣服。兩人現在身量相差不多,只是薛萬徹一身的肌肉疙瘩卻是比起李寬一身流線型的肌肉要粗壯得多。但是李寬卻又沒有那種心思為這傢伙製作一套‘泡妞戰袍’所以就這樣將就將就了。
“什麼做不到。你這傢伙也老大不小了,你瞧瞧你哥哥現在已經是差不多快有孫子的人了。你呢,還是一個人這樣光棍一條,這可不行,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不找個女人,怎麼生孩子?讓你進去就進去,怕個球!”和一大群軍中粗漢呆久了,李寬已經習慣了這種粗獷的口吻,說話也帶著一些粗俗的話。
“可是這個女人不是漢人啊!俺們老薛家可是根正苗紅的漢家子弟!”薛萬徹一臉的不情願,他實在是無法接受,這個新羅女王被楚王殿下就這樣白白的賜給他當婆姨。
“滾粗,這樣的好事,你還想賴?趕緊進去,生米煮成熟飯,接下來我們好去接收這一大片新羅的土地!哈哈……”李寬說著上前一把抓住了薛萬徹,他現在的身手可不是第一次和薛萬徹這傢伙交手的時候那個病秧子了,現在的李寬身手高超,單臂一晃足有千鈞之力,可謂是大唐現在第一高手,那怕是大唐現有的另外三個宗師級的高手聯合起來,也不一定能將他留下。對付一個尚未觸控到那層最高領域的薛萬徹可謂是輕鬆寫意。所以一隻手就將這傢伙拎了起來,然後走到了金德曼的房門之前,伸出另一隻手,輕輕地在窗欞上敲了敲:“請問可以進來麼?”聲音出口,和薛萬徹一毛一樣,這讓被他提著的薛萬徹一臉見了鬼的模樣。
“哼……”裡邊傳出來一聲輕哼,這位新羅國的女王顯然沒有理會的心思,因為這一次的會面可不是一次美好的回憶,甚至對於這一船的大唐人全都沒有絲毫的好感。
“怎麼,真當自己還是那個女王啊?現在不過是我們王爺的階下囚,現在我們的楚王殿下已經將你賜給本將,哈哈……沒想到這一次出海,居然還撈到一個女王做女人!”李寬在門外用薛萬徹的嗓音哈哈一笑。
在房間裡,金德曼一聽到這話,頓時臉色大變,她沒有想到這位大唐的楚王殿下居然如此不按套路出牌,心中無盡的後悔滋生。其實她早該清楚的,從她的那一艘畫舫直接受到攻擊的時候就應該清楚,這個楚王已經不是用常理能夠推論的人了,誰也不知道他的下一步會怎麼做,就像他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