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怎樣的意義,但是在半空之中撲下來的瘦小倭奴國奴隸。卻是張開了還在鮮血直流的嘴,然後在半空之中一下子掉下來。雙手死死地箍住了對面的小鬍子,讓他動彈不得之後。一口咬了下去。這一口咬的是如此之狠,直直的對準了頸部的大動脈,熾烈的血液飆射而出,從他的嘴角射了出來。
“真是一場不錯的表演……倭奴國人其實都是一頭頭野獸,這就是最好的證明了!”李寬對身邊計程車兵如是說道。此時的他無比的冷靜,心中像是一片明鏡一樣,沒有絲毫的不必要得情緒。在這種絕對理智的情況下,他才做出來對著新羅平民發射炸藥的事情,也是因為這種絕對的冷酷。他才會在這個時候路出那一抹邪異的微笑。
“這是一個魔鬼!絕對不會是禮儀之邦大唐的王爺!”金德曼在心中如是說道,在這短短的時間之中,她見到的是一個冷酷無情的屠夫。原本滿懷希望,可以見到一個溫文爾雅,像是濁世佳公子一樣的飽讀詩書的大唐皇子。在最初見到那個修長挺拔的身影的時候,也確實是有著很大的好感。可是現在見到這一場將人扔進海里然後讓他們相互廝殺取樂的戲碼之後,金德曼對這個露出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大唐王爺是發自內心的厭惡。這種行為,全然是草菅人命,哪怕在海里的是兩個倭奴國人。可是畢竟也是娘生爹養的,活生生的生命啊!
李寬不知道這個女人現在心中所想的東西,不然他定然會大笑三聲:這些倭奴國人,真的是人嗎?誰人曾記。那無數手中拿著膏藥旗,在中原大地上犯下無邊血案的倭奴國的軍隊?誰人知曉,在那一場戰爭之後。間隔了數十年,還有無數的細菌彈被埋在那一片富饒的黑土地之下?誰任銘記。那無數千萬裡之遙前往倭奴國尋找一個公道的慰?安?婦,得到的是何等的對待?所以李寬在見識了那無盡的罪惡之後。對於這些倭奴國人是從未將其當作為人。要不是實在是難得殺光這些野獸和人野合生下來的雜種,而且這些人也是一股可以利用的力量,他才不會這樣費心費力的將這些倭奴國奴隸給弄到這裡來。
但是不管怎麼樣,現在金德曼已經對接下來的見面不報任何的奢望了,這樣的屠夫劊子手,定然不是可以合作的夥伴。所以她直接下令往回走,不要再去和這些大唐人見面了。她要動員整個新羅和這個傢伙死磕到底,哪怕最終的結果會是墮入萬劫不復的深淵,她也毫不後悔。於是這一艘畫舫開始向著岸邊行駛,一個身穿盛裝的俏麗佳人在畫舫之中俏臉含煞的望著對面的那像是一座座要塞的大船。
“咦……那是誰的船?居然這般華麗?”李寬不去看海面上的倭奴國人的對決了,舉目四望下見到了那一艘正在往回划走的畫舫,在這一片海邊,有的全都是一塊塊的小舢板,何時見過這樣精緻的船隻。
“殿下,要不要將它攔截下來?”身後的副將躬身問道,在見識了海面上的那一場因為他還是不很明瞭的東西進行的一場殊死搏殺之後,這位副將對身前的這個年少統帥更加的畏懼了,這是何等的鐵石心腸,居然能在觀看這種相互之間的死斗的情形下還能談笑風生,並且淡然的出言諷刺點評。最近這段時間,他發現,這位少年漸漸地變得陌生了,似乎在他的軀殼裡全然換了一個靈魂,這是一個來自地獄深淵之中的惡鬼,披上了這張少年的皮囊。
“當然,這樣的船隻,在新羅可是少見的很,能做得起這樣的船隻的勢力定然是一方大勢力,一定能獲得許多的我們想要知道的情報!”李寬想都沒想,直接做出了決定。
於是一艘艘的小船,飛速的從大船的船舷上直接放進了海中,一隊隊士兵手中拿著長槍短矛,身背弓箭,腰跨箭囊。然後提著兩隻船槳就直接撲下了大船,飛速的追擊起來。李寬他們的大船靠近海岸邊還有著很長的一段距離,因為海邊水淺,大船逃過靠近的話會擱淺的,所以他們就漂浮在離海邊還有近百米的海面上,而金德曼的畫舫此時已經快要靠岸了。看這樣子是追不上了,這讓李寬臉色微變,這畫舫的主人定然是新羅權貴,要是讓他這樣離去,那麼自己想要掌握新羅現在的狀況就不知道還要等多久了。所以他冷著臉:“武器艙準備!”
聽到李寬的命令,身後的副將頓時面色微變:這個陌生的統領又要使用那種會爆炸的武器了,對面的船艙之中的人,自求多福吧,希望在爆炸之中你們能保得性命!對於船上這種威力無窮的武器,這位副將是又愛又恨,因為這種武器,他們可以遠遠的就將敵人打得落花流水,甚至不費一兵一卒就拿下一座堅城要塞。可是也非常的憤恨:因為這東西實在是有傷天和,每一次的進攻都會將無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