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手中的酒杯,對著李寬遙遙一敬,然後一口而盡了杯中之酒。
“不說這些了,吃飯吃菜!”李寬也喝下了杯中酒,然後就夾菜壓下腹中的燥熱,這可是當初第一次釀造的酒頭,也就是酒精濃度最烈的那一點,在酒仙居的院子裡的桂花樹下埋藏了十餘年,前不久才挖出來。可謂是又醇又烈,在嘴中顯得很是柔順,爽滑,像是最精細的絲綢一般的觸感,可是喝到腹中方才知道期間的滋味,那種驟然綻放的熾熱酒力,像是一團火苗在胸中燃燒。
李寬酒量不淺,但是這種高度的白酒,卻是少有涉獵,他一般都是喝中度酒也就三四十度的酒精烈度,這一次被李秀寧這陳年佳釀灌了幾大杯,有些迷迷糊糊的。
“寬表弟,你這一次上吐谷渾有沒有見到那巍峨的雪山啊?漂不漂亮?聽說高原上的湖泊倒映著藍天,可是漂亮得緊,雪山上生長的雪蓮可是滋陰養顏的聖品,寬表弟可有采摘一些回來?”柴令武藉著酒力開始了連珠炮一樣的詢問,這位在長安城也算是小有名氣的紈絝,對於刀兵戰場,馬革裹屍沒多大興趣,倒是對那些風花雪月顯得很是八卦。所以問的問題都和行軍打仗無關。只是說道那雪山上的雪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