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事情,又不由得愁眉緊鎖。
李承乾離開了,不知道自己的父皇母后正在商議著自己的事情,他回到東宮,在寢宮之中換了一身衣服,然後就準備去完成李二交代下來的事情,但是在此之前,他要再去請教一個人,這些年習慣了向那個人求教,這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了。不管大事小事他都會去請益一番,於是穿戴整齊的他就向著宮外而去,向著長安城中長孫無忌的府邸‘趙國公府’而去,隨行的只有兩個護衛。
貞觀六年,春夏之交,關中大地被綿延的雨水瀰漫了,關中大地之上的數條河流全都在這個季節裡暴漲,一時之間黃河水位暴增,甚至一度險些決堤。這條橫穿了大唐心腹要地的華夏民族母親河,在這個季節裡變得格外的暴虐,洶湧的河水讓兩岸的百姓都過的是心驚膽戰,就在李承乾出事的前一天,黃河的一條支流,淮水決堤了,洶湧的河水滾滾瀉下,一時間淮河兩岸變成一片澤國,無數的百姓等待著朝廷的救援,當地的駐軍以及官府,緊急開倉賑災,但是確實杯水車薪,於是一道道八百里加急的救災救濟的公文沿著綿延的官道向著長安而來。(未完待續。。)
第一章 信馬由韁
灼熱的風,吹過曠野,席捲而過那一片已經開始變得金黃的麥田,賣蕙抽出的很高,一根根針尖一樣的麥芒保護著裡邊的果實,田間地頭一個個戴著氈帽的農民正在給麥田澆水,正是麥子結實的時候,這個時候要是缺失了水分,麥子的顆粒只會是乾癟的,所以在這個時候一定不敢疏忽大意,不然一家子的收成就要為之減少近半。
長安城外,一隊人馬正在緩緩而行,旌旗招展,數十位騎著戰馬的騎士身披重甲,手執鋼槍,身後猩紅的披風像是鮮血一樣嫣紅,他們護衛著一輛馬車背對著長安城漸漸遠行。在這一支隊伍的後面是一大群送別的人,他們目視著這支隊伍遠去,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之中。這一次他們懷著希望送別了自己的親人,希望這些人能將來自朝堂的光輝灑向那些正在經受苦難的人。
長孫皇后站在十里亭中,看著遠去的馬車,眼中含淚。對於這一次遠去的人,心中有著千般不捨,萬般掛念,可是卻沒有力氣說出挽留的話來,因為這是李二安排給李承乾的贖罪之路,只有走上這一遭,那些這兩天被魏徵等人鬧得滿朝皆知的風風雨雨的事情才會被平息下去。
沒有出乎李二的意料之外,李承乾在皇宮之中做出來的這一次鬧劇,還是被魏徵為首的一幫子諫官給翻了出來,並且要求李承乾出面當面對峙,對這樣的要求,李二很想拒絕。可是卻也知道這是堵不住的,越是遮掩。越是容易激起這幫人的反彈,甚至真的將那些醜事給揭露了出來。那才是皇家顏面盡失的事情。幸虧李承乾當初動手的時候,多是選擇在夜間,而且出門進門都是利用納蘭家的名號,這才利用一些不大不小的過錯給遮掩了過去,當整件事情平息的時候,李承乾重重的舒了一口氣,並且心中有了一個正確的判斷,那就是有些時候並不是一直聽某些人的話就能真的一帆風順。
李寬也在送別的人群中,看著李承乾的馬車遠去。他的嘴角扯出了絲絲的弧度。這傢伙行事真是高調啊,不就是去賑個災麼,有必要鬧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原來在李承乾決定前去淮水災區賑災的時候,就開始聯絡他的派系的那些官員,還有李寬等人,這一次搞得大張旗鼓的,整個長安城的百姓都知道朝廷派出了太子殿下前去災區,主持抗擊洪災的事務,無數百姓湧到了長安城外的十里亭。只是為了瞻仰一下太子殿下的英武神采。‘這個騷包的傢伙!’這是李寬在心裡對李承乾的評價,或許這是長孫無忌為這傢伙出謀劃策,不然這傢伙恐怕想不出這樣的辦法來。
當然這樣的作秀也是非常有用的,至少百姓之中這個太子已經成了一個模板。代表了國家大義,代表了朝廷的旨意,在這個封建時代。佔據這份大義之後,甚至除非做出謀反這樣大逆不道的罪行。不然這些對太子已經有了一個深刻的好印象的百姓定然會一直支援他,這是一份沉甸甸的政治資本。對於這些李寬很是不屑。他又不想做什麼皇帝,當一個王爺都是因為身份在那兒了,不然的話他寧願做一個專職的武將。
俗話說‘男兒事在殺鬥場,膽似熊羆目如狼!’對於在沙場染血已經深入骨子裡的李寬來說,這些官場沉浮怎比得上用手中長槍刺穿敵人的咽喉來的爽快。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是治理天下的材料,李二已經給他做出了榜樣,不管是這天下哪裡出現了自然災害,還是那個地方強人剪徑,這些都要做皇帝的勞心勞力,每天工作到凌晨是常有的事情,而且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