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之前也是做過功課的,知道李寬的弓箭之術很是高明。這也是他急著跳幫的原因了,因為他就怕李寬這傢伙用弓箭招呼他們。再加上他們這可不是前來分個死活的,而只是想要見一見自家老爺子嘴裡讚賞不已的憐星小姐。那個這一代陰陽家的聖女,這個陰陽家其實也怪可憐的。鉅子沒了,就剩下幾個女人家。才弄出個聖女來。其實他們這些學派都知曉陰陽家的困境,但是他們自己都在躲避著儒家的擴張和徵繳。誰還會想著去為難她們幾個女人家呢!
“不管如何,你們這些傢伙,本少爺是不會再陪你們玩了,都去死吧!”李寬說著就要搭弓射箭,一隻三尺翎羽被他搭在弓弦上,就要拉弓滿月射出。
“楚王殿下,手下留情啊!”就在此時一聲清越的中年人的嗓音傳來,一艘小船正從江邊駛出,向著河心疾馳而來。
李寬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轉頭看向了那一邊,一箇中年人正站在船頭,滿臉焦急的大聲呼喊著。
“爹……”少年公子哥看到那中年人,臉色一下子就變幻不定,沒想到自己等人如此隱秘的行事還是被自己老爹知道了,這下子又要回去受罰了,這一次不知道是魯班鎖還是那什麼會飛的木鳶,但是定然不會好過了。於是一張臉上就像是便秘一樣的表情。
李寬個那公子哥都停了下來,但是卻忘了有一個卻是不會停的,那就是那奔流不息的江水,甚至這段河道是最為湍急的巴東三峽,在這裡河水湍急,要是沒有像李寬的那艘船一樣被巨型的船錨拉住,那船順著水流還不直接撞過來啊。
果不其然,那公子哥他們的三四艘小船就在這河水中積極的駛了下來,對著李寬他們的小船就撞了過來。這一下李寬一身冷汗就下來了。
“你們還不停船!”李寬氣急敗壞的看著正在極速撞過來的三艘小船,其中有一艘正正的對著他的船,這要是撞上了那還不得直接被撞成渣渣啊!在他的心裡甚至都有一個猜測,這是不是這幫人安排好的了,用那中年人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在用他們的船將自己的船撞碎。
“你們真是好歹毒的用心!”李寬在一身冷汗中悄悄地將船底的船錨收了起來,然後親自操動著竹篙,在江水的急速流淌下,再加上竹篙的划動,他的小船極速的啟動,並且向著前方像是離弦的箭一樣飆射出去,很快就拉開了距離。
“薛萬徹,你來操舟,我要教訓他們一番,不陪他們玩了,這簡直就是想要我的命,而且還是自殺性襲擊!”李寬嘴裡說著自己才聽得懂的話語,然後挽弓如滿月:“你們這些無恥小人,吃屎去吧!”說著鬆開弓弦,手中白羽就劃破空氣直接飛向了後方的那幾艘小船。
“楚王殿下,這一切都是誤會!”中年人大聲叫喊著,看到李寬再一次開始攻擊了,生怕自己兒子受傷了。
“你還好意思說什麼誤會,你也吃我一箭!”李寬聽到這個中年人的叫喊聲,頓時火冒三丈,要不是這傢伙分了自己的心豈會沒有發現那船正在衝向自己的船?都是這個陰險的傢伙。李寬在心中給他下了定義然後調轉弓弦,一支穿雲箭穿透了江面上的那一抹殘陽,向著中年人的那艘船射了過去。
“住手!”中年人哇哇大叫,連忙躲避射過來的箭矢,嘴裡大叫著:“楚王殿下,我們絕對沒有惡意啊!只是想見見憐星小姐!”
“這裡沒有什麼憐星小姐!你們認錯人了!”李寬才不管這些呢,誤會就誤會吧,反正這幾個人自己還對付得了,就算現在對付不了,那麼以後有的是機會。現在只要脫身就好,反正這筆賬是記下了。李寬其實就是一個普通人,很會記仇。所以為這個隱世學派默哀吧,這些傢伙居然誤打誤撞的就上了李寬的黑名單。
“逆子,還不快停船,你還要想被人射啊?”中年人終於不再解釋,而是叫住了那個公子哥,讓他快些停下那還在順流而下的船,他算是看出來了,現在的李寬是誰也不會相信,就像是保護自己地盤的獅子只要有人進入他的內心劃定的警戒範圍就會遭到攻擊。看來這一次是見不到憐星丫頭了。
“爹!孩兒知道了!”公子哥此時連忙叫人停住小舟,不敢再往前了,因為那對面的那個什麼楚王殿下正在用一支寒光閃閃的箭矢對著他了。他可不敢再躲一次箭矢。
就在此時,一襲紅衫的紅袖從李寬身後的船艙中走了出來,因為那中年人的聲音讓她感到一陣耳熟,所以走出船艙來看看。
“是劉家叔叔麼?侄女憐星在這裡有禮了!”站在李寬身邊紅袖極目遠眺,看到了遠在數十丈外的那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和記憶中的那個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