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支撐在身前的胳膊此時正在瑟瑟發抖,隨時都有可能一敗塗地。
“這怎麼可能?難道說這個瘦小子是一個超級高手?”這些士兵不認識李寬,但是洪立的厲害他們還是知道的,這些天從最開始的爭相挑釁,到現在無人敢惹。這個大塊頭可謂是用一雙拳頭打出了自己的赫赫威風,是一個強悍的傢伙。相對比之下,所有人都知曉了這個新來的瘦小子是何等的強悍了。
“你到底是誰?”洪立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起來,他感覺架在身前的左胳膊已經全然失去了知覺,此時就只感到一陣的麻木,但是在胳膊肘往上的那些部位卻是一陣撕裂一樣的疼痛,他知道要是再硬撐下去的話,這一條胳膊恐怕就要廢了,哪怕就此罷手。也要好好的調養不短的時間才能恢復過來。他在這期間也曾試著掙脫被抓住的右手,結果一股讓他難以抵禦的沛然大力阻擋了他的掙扎,仍舊被鉗制得死死的。
“怎麼,讓不讓?”李寬沒有回答。他要藉著這個傢伙立威,不然要讓這些在左千牛衛中精挑細選出來的精兵們心服口服,恐怕還要費一番功夫。既然有這樣一勞永逸的機會,李寬又豈會不抓住。
“服了。我服了,這間房間是你的了!”洪立雖然蠻橫。但是面對自己根本惹不起的傢伙,也不得不做出讓步,於是只能開口說道。
“那好,現在拿著你的東西去別的房間住吧!”李寬說著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鬆開了手,輕輕的活動著痠痛的右手,赤手空拳的揍人他的拳頭也不是鐵打的,也會感到疼痛,只是強忍著而已。現在放鬆下來,他也是感到一種痠軟無力的感覺。這不過短短片刻的戰鬥,卻是力量的硬碰,沒有多少技巧性的東西,這樣是最費體力的,也是最讓人感到疲倦不堪的。
洪立說話算話,再加上那個小煞星還在門外等著,他不一會兒就將自己的東西打包帶了出來,一隻右手拎著,左手背在身後走了出來,然後站在門口:“我最後再問一次,你到底是誰,你的身手絕對不是一個士兵,而且你的鎧甲也和我們的不大一樣!”這個面貌粗獷的大個子也有著心細如髮的一面。
“這麼久才看出來?不錯,我確實不是普通士兵!我將是你們未來一段時間,甚至終生的統領!我叫李寬!”李寬淡然的回答到,對於這個霸佔了他的房間的大個子,李寬還是沒有什麼別的怨念之類的,他甚至對這個強悍計程車兵有一種器重的心思在裡邊,將來這傢伙的表現要是合乎他的心意的話,提拔一番也無不可。
“什麼,你說你叫李寬?難道你是楚王殿下?”對於十六衛計程車兵,皇室的具體情況或許不知道太多,但是當今皇上的皇子裡邊有那麼幾個他們是一定會知道的,那就是太子李承乾,這個是毋庸置疑的,之後就是楚王李寬,這位皇子親王在大唐軍伍之中都有著很大的名聲,因為北擊突厥的那一場惡戰,大唐近十萬大軍出征,在那遼闊的大草原上丟下了近萬條兄弟的寶貴性命,但是一個皇子卻帶著三百士兵,深入草原,甚至去了突厥王帳晃了一圈,這在軍隊裡廣為人知,大多數的年輕士兵都想見見這位被許多的大將軍們稱讚的皇子。可是自從突厥歸來之後,這位皇子就行蹤漂泊,甚至有大半年時間都無人知曉其下落,這更給李寬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
“他居然是我們今後的主將?而且是楚王殿下?”士兵們沸騰了,在左千牛衛,很多士兵都想起眼見見這位頗有名聲的王爺,但是誰也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他們想起之前自己等人甚至在公然下注賭這位王爺能堅持幾拳,不由一陣躲閃。在回過神來之後,一大群士兵就這樣跪了下來,生怕這位王爺動怒,但是在心中卻有一種興奮的情緒在醞釀,沒想到這位王爺真的想傳言中那般強悍。
“既然大家都認識本王了,那麼就散去吧!”李寬沒有追究,這件事情牽連過廣,追究起來恐怕近半士兵都有興災樂貨,法不責眾,而且現在還未正式建立編制,軍法未顯,他也就大度的原諒了這些士兵。
就這樣,李寬開始了自己的統兵生涯,一路征伐,滾滾血浪即將席捲這一片天地。
第二天,天色剛剛放出微光,朝霞在初升的太陽渲染下顯得五彩斑斕,一聲蒼涼的牛角號聲在皇家馬場響起,嗚嗚的號角像是遙遠的先民的祭祀之聲。劃破晨光的牛角號在李寬臨時任命的司號手的腮幫子下面吹響,新的一天來到了,這一支新建的部隊開始了第一次的集結。
聽聞號聲計程車兵們迅速的起身,穿上鎧甲向著校場集結而來,嘩嘩的鎧甲摩擦聲形成了另一股旋律。一隊隊計程車兵開始集結,三五一隊,三三兩兩的,或是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