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卻是自己打造了這麼一柄鑌鐵長槍,以前因為身體力量不足,所以一直擱置,現在練成暗勁,終於能將這一柄足有七八十斤的長槍舞動起來了。
所以這一次他決定帶上這一柄尚未染血的長槍去征戰沙場了。這一次他將帶著屬於自己的兵刃,屬於自己的軍隊,上沙場建功立業,為了心中那個遙遠的願望去拼殺,或許這一次是喋血征途,但是他卻心中感到一股熱血在激盪,遙遠的邊疆,那裡百姓正在異族的鐵蹄下掙扎,是熱血男兒應該去的地方,而不是在朝堂上和那些老狐狸勾心鬥角,李寬站在院子中央,積雪映照著微微的燭光,照的整個院子都隱隱可見。
“明日就要出征了,這一次所有的事情都只有自己解決,朝廷不會認可這一支軍隊是大唐軍隊,這可真是……”李寬覺得這一次的行動就像是影視劇中的特工或者說僱傭軍,讓他很是無語,大唐這樣的一個大國,在整個世界上恐怕只有遠隔著昭武九姓的奧斯曼土耳其帝國能與之相比,但是卻做事如此小家子氣。這也是大唐或者說中華民族的一個特色,中庸之道。要出師有名,正義之師橫掃四方可以,但是像這一次註定是偷偷摸摸的,有損天朝上國的顏面。
“主子,天晚了,該休息了!”紅袖出來提醒李寬。
“嗯!”李寬回答了一聲,但是卻未曾回去休息,他在這一夜是睡不著的,這一次不僅僅只有李二交代的任務,還關乎著他用自己的理解的練兵之法訓練出來的隊伍的考驗,現在他其實應該呆在軍中的,只是上元節,參加完李二的宮廷宴會之後,就已經關了城門了,只能在這小院中度過這一夜,明日一早就要到軍中點齊兵馬出征。
次日,天色朦朧,一騎獨行向著長安城郊的皇家馬場而去,路上的積雪被馬蹄踏碎,然後遠遠的拋在身後,
嗚嗚的牛角號聲響起,整個軍營在這號聲中清醒了,從各個營房中嘩嘩的腳步聲響起,一隊隊計程車兵衝出,整齊的玄黑色鎧甲披在身上,無言無語,只剩下轟轟的腳步聲,整個營地的大地在腳步聲中微微震顫著。就那麼三五分鐘的時間,這一支一千兩百多人的軍隊集結完畢,整齊的方正,昂揚計程車氣,這是這差不多兩個月的訓練的效果。所有人都昂首挺胸,站得筆直,身上的鎧甲在晨光中像是吞噬光芒的黑洞一般,沒有絲毫的閃光,神色肅穆,雙眼盯著轅門的方向。
達達的馬蹄聲傳來,一騎衝進轅門,然後戰馬人立而起長長的馬嘶之聲傳來:“諸位,現在是檢驗大家的時刻了,這一次我們即將踏上征程,去遙遠的邊疆解救那裡的大唐百姓!現在聽本將令——解甲!”李寬騎著追雲踏入轅門,下達了第一個命令。
“諾!”聲音整天,一千兩百四十五名士兵沒有絲毫的怠慢,伸出手一拉鎧甲的繩索,身上披著的玄色鎧甲就這樣離開了身體,露出了裡邊的粗布衣衫,轟的一聲,鎧甲落地,砸在地面上,所有人都站的整整齊齊,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建功立業,這一次是不可能了,從踏出這一道門之後,我們大家就不再是大唐士兵,到達邊疆之後,吾等的所作所為也不是大唐的意願,也就是說,這一次是本王私自出兵,爾等可敢跟隨?”李寬也在馬上解下了自己的鎧甲,然後甩手扔出去,砸在地面上。
“願意追隨楚王殿下!”這一千兩百四十五人沒有絲毫的猶豫,在這兩個多月的訓練中,這位年僅十四五歲的王爺徹底的折服了他們,不管是什麼訓練總是身先士卒,不論多苦多累,夜裡守夜總是有他一個。這種以身作則的將領這些士兵從未見過,所以這算時間這幫大頭兵是徹底的死心塌地了。
“那麼,就隨本將出發,帶上爾等的武器,現在我們就不是大唐士兵,我們是戰狼馬賊!”李寬說著就率先衝向了皇家馬場的戰馬圈養的馬廝。
一群嗷嗷叫著計程車兵跟了上去,一個個翻身上了一匹戰馬,然後跟隨著李寬衝了出去。馬蹄聲震天響起之後,只留下空空蕩蕩的馬場。
李二得知皇家馬場被搶的訊息的時候,心中一陣苦笑,這個小子,居然想出了這麼一招,搶了皇家馬場的戰馬,那可是足足一千五百匹戰馬,是護衛京畿的禁衛軍的騎兵大隊的坐騎,實在是胡鬧,不過卻沒有絲毫的表態,只是下了一道奇怪的旨意。這道旨意下到的是邊境上的涼州,淞州等地:自有一股馬賊,自長安的方向而來,諸君定然要小心,這股馬賊實力強勁,一定要抓住其首腦。
於是一道聖旨從長安發出,向著西北的邊境而去,也給李寬這一次的行動帶來了很多的變數。或許是好,又或許是壞,誰也說不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