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基本上都是身穿鐵甲,手執鋼槍入睡的,在聽到任何風吹草動都會驚醒,在那個隨時會丟掉小命的環境,誰敢麻痺大意那就是拿自己的腦袋當球踢了。
“既然如此,為何戰場上做得到,在這訓練場就做不到?”李寬看著一個個面露同感計程車兵,斥問道。
“因為這裡不會丟掉小命啊!既然明知道沒有危險,那麼誰還會保持那種警醒?”洪立理所當然的說道。
“是嗎?那麼從明日起,我們就恢復戰場上的那種環境,我看看你們會怎樣,今天看在你站出來的份上,別人我就不做懲處了,但是罪魁禍首的你,洪立,你給我站六個時辰!”李寬說道。
聽到這個懲罰,所有計程車兵都面露嗤笑,這算什麼懲罰,站六個時辰也算得上懲罰?還以為會打軍棍呢!(未完待續。。)
第十九章 軍姿
初冬的午後,凌冽的寒風似乎更加的強勁了,呼嘯著在長安城外呼嘯著,皇家馬場的廣闊的原野上,一道道寒風吹起地面的枯萎的草,已經全然變成灰白色的草葉在風中飄轉。戰馬已經拴在了馬廝中,莽莽的原野空曠的只剩下湛藍的天空。沒有鉛黑的雲層,是一個難得的好天氣,可是寒冷的冬天的腳步卻讓那高掛在天空中的太陽也無法帶來溫暖。寒風吹在身上人就讓人不禁打起寒顫。
陽光灑下,照在大地上,微微有些泛白的陽光讓人心裡感覺沒那麼寒冷了,在這直直的站著,一片平坦無垠的草場上,一個鐵塔一般的身影站立者,一身玄黑色的鎧甲在他的身上將他雄壯的身軀襯托的更加的魁梧。一張黝黑但是卻又顯得有些粗獷的臉頰,此時卻是在寒冷的寒風中汗流滿頰。
這個人就是被李寬罰站的洪立了,他在不久前站了出來承認了自己在下面出聲反駁,然後卻被李寬罰站了六個時辰,在最初的時候所有人都覺得這個懲罰很簡單,甚至所有人都覺得這是李寬因為之前洪立的戰鬥力強悍,從而決定放水了。可是誰知道這一切其實遠遠不是表面上的那麼簡單,這其中的滋味就只有現在在寒風中流汗的洪立才感觸最深。原來一直站著佔滿六個時辰是如此的艱辛,甚至比起上戰場殺敵都要困難。
因為一切要按照楚王李寬的要求做到位的話,那簡直就是非人的折磨。在所有人的懷疑的目光中,李寬開始進行了所謂的佇列整頓。將原本站得歪歪斜斜的這些士兵們全都打亂了,所有人的周圍都不再是自己熟識的那些人。左千牛衛三萬人左右。沒有人能所有人都認識,所以按照人的天性。他們在一開始的時候,都是和自己認識的人站在一起的,現在這樣一弄,所有人都不認識自己左右的人了。
當然整理隊伍這樣的事情還不需要李寬親自來操作,被他從李二那裡要來的玄甲衛新晉振武校尉劉威接下了這份工作,除此之外,還有一個身材比起洪立這傢伙也絲毫不遜的絡腮大漢,這些士兵中的一些老兵認識這傢伙,這是之前息王李建成的麾下大將之一——薛萬徹。只不過這個人不是早就已經失蹤了麼。怎麼現在到了楚王殿下李寬的麾下了?這兩個都是操練士兵的行家裡手,所以一般的佇列訓練李寬全然可以放手。
整理好隊伍,所有三千餘人計程車兵被排列成一個個小小的方陣,然後站在點兵臺上的李寬發話了,所有人開始第一堂課——站軍姿。
在熱兵器時代所有計程車兵都要接受這樣的訓練,只是尺度大小不定,像歐美的一些國家就比較寬鬆,美國大兵站起佇列來都是鬆垮垮的,別看那些白人黑人一個個牛高馬大的。可是站出來的佇列簡直就是慘不忍睹,這一點後世的天朝可謂是傲視全世界。而現在這些士兵都是按照天朝軍隊的標準站立佇列,標準李寬早就指導好了。當然除了劉威和薛萬徹,那些之前跟隨著他一起在草原上一起摸爬滾打過的傢伙們也被叫來了。怎麼說也是訓練過的不是,噹噹小教官,滿足一下這些大頭兵當將軍的願望。
“今天我等要做的第一件事那就是站好了!洪立你單獨在一邊站好了。現在說怎麼站,頭要正。頸要直,雙腳腳後跟併攏。腳掌微微向兩邊分開一些,站成一個人字形。雙臂自然下垂,挺胸,收服,提臀,雙腿夾緊!”一大堆的要點被李寬說了出來,然後他站在一邊不時地檢查。伸出手扯扯這個,拉拉那個,還不時的踢上一腳,踢在這些人的膝蓋處,要是沒有夾緊兩腿繃緊大腿的,膝關節在這一腿下來定然會站不穩當。這樣的人會被叫出佇列,單獨在一邊被圍起來的一塊區域享受高階待遇。至於是什麼,從那邊不時傳來的慘嚎聲就想象的出來。
至於洪立,更是李寬單獨照顧的重點物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