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家雖然可以確定其存在,可就是找不出來切實的證據。就連他們有哪些人,是做什麼的都不得而知,李二在之前的幾年已經多方打探,卻一無所獲,現在一大家子已經搬到皇宮內院了,這神秘的科學家還是能這樣來無影去無蹤的和自己兒子接觸,卻不露面,難道他這一國之君還不如一個小孩?
現在聽聞這個神秘學派有賀禮送上,李二真的起了好奇之心,他們會送出什麼東西呢?對大唐有利還是有弊?這些在李二腦海裡開始盤旋他在思索著這神秘學派到底對他登上皇位的態度。最後得出結論,這個學派收了自己兒子為徒,那麼除非自己和他們的利益相左,否則是不會對自己懷有敵意的,而這個學派至今表現出來的就是對所謂的能量的極度渴望,這一點大唐並不需要,石炭和石漆這些東西除了燒火做飯最多使用的就是燈油和火油了。而且李寬收集這些東西也花錢購買,不是強取豪奪,那麼就沒什麼衝突可言。
李二腦中思考了許多,現實中不過短短一瞬,李寬不過剛將手伸進他的盒子裡。這一次他拿出的是一幅卷軸,這和李泰之前拿出的東西很是相似。
“難道是一幅詩畫?”站在底下的大臣堆裡有人悄聲地問。
“不知道,我還是第一次聽聞二皇子有這樣一個神秘的師門。之前這訊息恐怕處於絕密狀態,被陛下封鎖了,那時候息王和齊王還在,怕他們會對二皇子不利!”一個在長安城待了不短時間的大臣解釋說道。
“不管是什麼,既然都獻上來了,陛下一定會給出點評,或許我等都能知曉其中的一鱗半爪!”另一位大臣這樣說道。
這些都是原本處於中立派的大臣。那些之前站在之前的太子現在的息王李建成一方的大臣,現在可是不敢這樣隨意開口說話的,而李二一邊的卻是習慣了凡事都是李二先說了他們才會接下去。只有一個長孫無忌或許會在李二開口之前引導那麼幾句。
李寬將卷軸呈上,雙手舉過頭頂,遞給李二,李二也伸出雙手接住。這是一種禮節。李寬現在代表著自己師門,雖然他知道這一切都是虛無的,但是表面上還是要做的無懈可擊才行;李二則是表現出對李寬師門的尊重,雙手接過卷軸,然後徐徐展開,看了那麼一眼,然後就像是魔怔了似的,雙眼直直的盯著那手中的卷軸。腦袋也不由自主的搖晃著。
“陛下,究竟是何物讓陛下如此入迷?”長孫身著霞披。上面繡著浴火重生的鳳凰,一身大紅色穿在她身上一點也不顯得豔俗,反而顯得很大氣磅礴,襯托著她那豔麗的嬌顏,更顯得大氣端莊。這個時候也只有她這位正宮皇后才有資格打斷提醒李二。
“觀音婢,朕有點入迷了,沒想到這天下還有這等性情高潔之士,真是恨不得見上一面,輔機,你來給大家讀讀!”李二一邊回答長孫的問題,一邊向長孫無忌吩咐道。
長孫無忌聽聞李二傳喚,從群臣中走了出來,走上臺階,雙手接過李二遞來的卷軸,慢慢展開,並用聲情並茂的聲音開始念讀出來:“近日欣聞陛下榮登大寶,心中甚是喜悅,但吾等皆是閒雲野鶴之人,不喜朝堂約束,遂命門下劣徒獻上薄禮一份,往陛下勿要怪責,吾之後輩,有一師侄,名喚杜牧,其有大才,作有《阿房宮賦》一篇,深得吾等兄弟至心意,今日獻於陛下,望陛下以天下百姓為念,勿做那胡亥,楊廣之事。”
這第一段就是說這份卷軸其實是一個名叫杜牧的人所作的一篇文章,是李寬老師的師侄,也就是李寬的師兄寫的,希望李二能從中看出一些道理,為天下百姓多做些好事,不要向胡亥,楊廣那樣殘暴。
“六王畢,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長孫無忌開始念起了正文,這一念,全場就安靜了,所有人都靜靜地聽著,哪怕程咬金,尉遲恭這樣的莽夫也都自覺地閉上了那愛嚷嚷的嘴。整個御花園就回蕩著長孫無忌的高亢的聲音,開篇這四句大氣磅礴,前兩句寥寥幾字就將秦皇橫掃**的霸氣與威風勾畫得淋漓精緻。而後兩句就將阿房宮的雄偉表現了出來,整個蜀地的山都變得光禿禿的了才將阿房宮修建起來,可謂是大手筆,大氣魄。
所有人都聽了進去,所有人都在心裡構建出那宏偉的阿房宮,但是卻在那一句楚人一炬,可憐焦土之中變成了一片廢墟,萬丈高樓傾塌於一夕之間,在那一刻所有人都覺得有那麼一種惋惜,還有輕鬆。這阿房宮雖雄偉壯麗,卻是建立在六國之人的痛苦之上,建立在那驕奢淫逸的享樂之上的一個最為代表的建築,塌了就代表著這種肆意妄為不惜民脂民膏的行為是錯誤的,諸多大臣從中品味出了許多的道理,同時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