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參與了。那麼就要接受懲罰。不然軍紀何在?要申辯也要等到軍法實施完畢之後,那時候再來說吧!
“來人,將這些打架的人,全都抓起來!”李靖也不管身後面色大變的柴紹,還有欲言又止的李世績,他直接下令到。
於是周圍那些原本看熱鬧的計程車兵,就變成了執法者,上前要抓那中心處打架的兩營士兵。而龍驤營和玄甲衛也不抵抗。他們當了這麼久的兵自然知道這個時候反抗就是罪加一等,還不如乖乖配合呢。
“將地上那些也拖走。一併行刑,既然有力氣打架,那麼就有力氣受軍棍!打架鬧事者五十軍棍,一個也不得輕饒!”李靖黑著臉宣佈了眾人的下場。
“大帥,五十軍棍下去,這一個月之後誓師出征的時候,他們的傷也好不了啊!懇請大帥從輕發落,讓其戴罪立功,在戰場上的軍功贖罪如何?”柴紹出言道。
“嗯?柴紹將軍,你這話說的有失偏頗了吧!要是沒有嚴明的紀律,他們上了戰場又如何?一群烏合之眾,其能打出勝仗來?哪怕在精銳又如何?不守軍紀,目無王法這樣的軍隊個人武力越高,也就越桀驁不馴,得讓他們痛了,才能長記性!懲罰不能少!”李世績出聲反駁。
“可是,五十棍下去,整個人都得躺上兩個月,誤了這次的事兒,那豈不是更加的糟糕?”柴紹還是堅持自己的立場說道。
“好了,你們兩別吵了,懋功說得對,懲罰是不可少的,要是在軍營裡私鬥都能相安無事,將來誰還敢帶兵?只是,柴紹將軍說的也不無道理,這樣吧!軍棍就先暫且記著,本帥想想還有沒有別的懲罰可以實行!”李靖皺起了眉頭,這個節骨眼上真的把人打得傷筋動骨了的話,還真的有可能延誤戰機,可是這時代軍隊裡除了軍棍還有什麼懲罰呢?
想了許久,李靖都沒拿定主意,這些傢伙要是懲罰的力度不夠的話,恐怕還會生出事端來,他看出來雖然這兩幫人暫時偃旗息鼓了,可是彼此之間還是看不對眼。思考著這些,李靖看到被押送著的李寬。
“雲麾校尉李寬,你過來!”李靖叫住李寬。
“大帥,有何吩咐?”李寬上前單膝跪地行禮道,這軍中就只有將帥士兵的區別,再加上李寬也不願讓太多人知曉自己身份,所以還是做足了禮儀。雖然他知道這樣做也只是拖延些時間,他的身份遲早還是會暴露但是決計不想是現在。
“你說說,該怎麼懲罰你?居然在軍營裡聚眾鬥毆,你的膽子挺肥啊?”李靖厲聲問道。
“大帥,卑職無話可說,任打任罰!”李寬這個時候才不會爭辯什麼呢,他要是開口講述的話,那麼張寶相也要嚷嚷了,這件事兒根子上就是玄甲衛的驕傲之心在作怪,而且這幫傢伙打架就打架吧,居然沒打贏,真是丟人。李寬不在乎他們打架,他最後也參戰了,只是這幫傢伙再怎麼說也是李二的親衛裡邊抽調出來的,雖然都是這兩三年才加入玄甲衛的,那些一開始就在的老人現在一個個都是寶貝,他們的資歷很高,就保護李寬上戰場這樣的事兒還輪不到他們出面。
“本帥想不出怎麼懲罰你們,本想打上幾十軍棍,讓你們痛上一痛,可是這時間又巧了點,怕延誤出征的時機。這不懲罰你們這些傢伙,這軍紀又不答應,軍法如山,你們違背了,就要受到懲罰!這可是為難本帥了!”李靖花白的鬍子捋在手中,說著。
“大帥,其實可以關禁閉啊!”李寬想了想說道,這是後是軍隊中最常見的一種懲戒方式了,也是所有當兵的最怕的一種懲罰,當然在大唐時期還沒有這樣的懲罰措施。
“什麼是禁閉?”李靖果然沒聽說過,就是把犯錯的人單獨關在一間狹小的房間裡,關上幾天,期間仍何人都不得和他說話,並且這個房間一定要隔音!
李寬自己也是一知半解,但是他卻自己試過這傳說中的禁閉,當初他在那鄉鎮上的小鐵匠鋪幹活的時候,有一個挖出來堆放材料的地窖,因為鐵塊這些東西堆放在地上容易磕著碰著傷到人,所以乾脆堆到地下去。
那個狹小的空間,李寬曾經在裡邊呆了好幾天,那次是因為他揍了鎮子上的一個地痞,那傢伙找人堵他。李寬被店老闆藏在地窖裡,等風聲過了之後方才悄然離去。其間除了店老闆悄悄的下來送飯之外,就和關禁閉差不多了。所以李寬覺得自己應該能適應這真正的禁閉懲罰,才說出來的。
“這要修小房間,豈不是太過繁瑣了?這裡可是足足千人!”李世績出聲問道。
“就是,還不如打軍棍來的乾脆呢!再說了這關上幾天算什麼處罰?”李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