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不至於這樣猛烈的坍塌。或許會慢慢的地陷,最後才會劇烈坍塌。可是恰逢神秘人突襲突厥王帳,殺死了突厥人最強大的武力依仗。而之後更是巧,突厥人為了感恩這位偉大的突厥太上,所以為他舉行了最高規格的葬禮,一大群送葬者,全都策馬跟著,而且更為了葬禮的雄壯,控制戰馬整齊劃一地踏步前行。造成了共振。直接將原本就已經不牢靠的地殼震裂。從而直接將整個突厥王帳都送葬了。
“這才是真正的送葬者啊!”李寬感慨的在心裡這樣想道。
其實從昨夜開始突厥營地裡的動物就已經出現了那種恐慌的表現,卻沒有引起突厥人的注意。生活於草原上的突厥人什麼時候經歷過地震,經歷過山體滑坡和泥石流等自然災害了?他們根本就沒注意到自家的牲畜的異常反應,或者注意到了也沒引起重視。
再加上昨夜神秘人襲營,和突厥太上打得不可開交,整個營地都亂了套,之後李寬等人也插了一腳,引起一陣小規模的風波。這些事兒集中發生在一起,將突厥人的注意力全都吸引過來了。哪裡還有人在以牛羊的躁動?
而且當時地殼還很牢固,牛羊們的反應也不夠激烈,只是隱隱有種感覺想離開這裡而已。這些牛羊和,馬匹世世代代被突厥人飼養著。野性退化感知也不像它們的祖先那麼靈敏了。這一點從那些野狼和它們的對比就知道,野狼踏入這個區域之後,頓時不再前進。因為它們感覺到了一股莫名的危機感。
突厥王帳整個掉進了一個大坑裡,無數的人在最後時刻發出一聲哀號。聲音在震天響的地殼塌陷聲中完全被掩蓋了,這個草原上最大的突厥部落。這個插著金狼旗代表著草原東突厥最高權力中心的部族,一下子全都葬送在這一場機緣巧合之下的天災之中。
李寬坐在追雲背上,此時他們已經遠離了地陷的中心。但是那一股衝擊波卻仍舊追上了他們,李寬等人只感覺後背處傳來一顧沛然大力,似乎要將他們從馬背上掀飛出去。一個個連忙拉緊馬韁,重心向下雙腿緊緊的夾緊馬腹,將自己固定在馬背上。衝擊波帶著煙塵,席捲了過來,將剛剛被照耀到的大地再一次變得灰濛濛的。這一次不是天空中的雲層,而是瀰漫在空氣裡的灰塵。
“加把勁,衝出去,這東西不知道有沒有毒!”李寬不知道地殼下那個石油被吸收之後留下的空間是不是有有毒氣體,所以連忙呼喊了一聲,然後一抽馬鞭,加快了速度。
只是這灰塵籠罩的範圍實在是太廣闊了,恐怕方圓幾十裡都在籠罩之中。李寬接到系統通知之後就立即紮營吸收能量,那裡離著突厥王帳還有著十幾裡地,而突厥王帳整個都是在這條石油帶上面的,也就是說這個空洞足足有十幾里長,甚至更長。雖然蘊含石油的地帶就那麼薄薄的一層,當然這是相對於地殼的厚度來說的,這個空間也足夠大了,裡邊充斥的氣體要是有毒的話,那麼李寬等人定然在劫難逃了。
幸運的是,李寬等人雖然沒有跑出籠罩範圍,卻也沒有中毒,看來幸運之神還是眷顧他們的。
“校尉大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劉威喃喃的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之前那密密麻麻的氈篷呢?那進進出出的突厥人呢?那一群群的牛羊呢?
這一切的一切,全都消失了,眼前只有一個巨大的裂縫,只有一個黑乎乎的像是大地的傷口一樣的縫隙。不知有多深,北風呼嘯,吹過這條縫隙,發出鬼哭一樣的聲音。聽得劉威一陣發毛,似乎是無數突厥人的靈魂在這眼前的地縫中哀嚎。
這已經是突厥王帳陷落的第二天,空氣中瀰漫的灰塵早已被呼嘯而過的寒風帶走,鉛雲再一次籠罩了天穹,黑壓壓的,這樣的環境下,李寬頻著他的十來個玄甲護衛來到了這裡,來到了原來的突厥王帳的所在地。
他們是第一個到達的,離這裡最近的一個部落恐怕都要等到幾個時辰之後才能趕到。這一點來看他們從阿史那杜爾的口中早已知曉。所以李寬也不怕現在有人來,就這樣大大咧咧的站在這黑乎乎的地縫邊上。
腳邊的一塊石頭被李寬踢了下去,他在心裡數著數,當數到五的時候,才聽到石頭落地的聲音,李寬心裡暗暗心驚,這個地縫還真深啊!恐怕有不下二十丈深吧!李寬數學不好,只能胡亂猜想了一個數字,這麼深的土層居然說裂就裂了,實在只能怪突厥人運氣不好,或者說他們戰鬥力太強大了,講這麼厚的土層都砸斷裂開來了。、
“校尉大人,我們這是來幹啥?突厥其他人恐怕就要來了,最多也就還有三個時辰他們就能到達這裡了,我們是不是該離去了?”劉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