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的慫恿之下,才決定起兵造反。看來古人也不是真的完全畏懼上蒼,至少這些身居高位的貴族階層是不相信什麼因果報應之類的。他們自己做下了多少見不得人的事,多少是在上蒼眼裡要天打雷劈的,可是他們還是高高在上的享受著,這就讓他們對這所謂的老天,所謂的因果產生了懷疑,從而開始忽悠上蒼。
李淵這篇天花亂墜的繳文唸了好幾分鐘才唸完,終於開始進行下一項了。群臣起立,向上蒼行禮,三牲被牽了上來,一匹馬,黑鬃黑尾棗紅色的皮毛,這還是一匹馬駒,不大絕不超過三歲;一頭牛,健壯的黃牛,而且是公牛,全身健碩勻稱的肌肉,正是可以幹農活的好牛。最後是一隻羊,黑色的樣,看樣子是綿羊,可是卻又不大像,李寬也沒分清。
“祭祀開始!”擔任司儀的禮部尚書鄭喬大聲喝唱道,這位滎陽鄭氏當代家主的親弟弟,在這個場合當司儀卻也不丟身份,所以他喊得很賣力,因為這關乎這五姓七望在之後的歲月裡是不是能得到更大的利益的問題,因為給足了新皇帝的面子,你怎麼也不能太狠吧!
早已站在這三隻動物身邊的刀斧手舉起了手上的鬼頭大刀,刀光折射著太陽的光芒,只見一團光芒不見刀身。刀斧手手起刀落,三隻活動物就這樣身首異處,殷紅的血直接像噴泉一樣噴出老遠,沾溼了鋪在地上的紅色地毯。
“請新皇!”鄭喬再次高喊。
“臣等恭迎聖上!”群臣也鞠躬向著太極殿的正門拜了下去。
李二身穿九龍袍,金黃色的龍袍穿在他身上很是威嚴,並不像李寬之前想的那樣顯得騷包,修長的身軀將這一身龍袍撐起來,雙肩上的肌肉撐起了肩膀上的一輪紅日和一輪明月,身後是諸天星宿,這些全是用金線繡成。除了這三樣還有其他的紋理,李寬大多不認識,確實後世人那裡還識得這十二章紋。
李二頭上戴著紫金冠,這和他身上的冕服不大搭配,這也是一種寓意,蛟化龍身著龍袍寓意著身軀業已化龍,只剩下腦袋上的帽子,就是說還有最後一道程式,只要蛟首化作龍頭,就完成了這個儀式。
李二從群臣中間的通道上走過,那三牲噴出的血液侵染的地毯被他踏過,潔白的鹿皮靴底沾染上鮮紅的鮮血,並在前面的地毯上留下一串筆直的溼腳印。
在這廣場上,除了祭壇之外,還有一座高臺,這座高臺上只有三個座位,這裡是大唐國師的位置,現在上面坐著三位大唐現今國師,與李寬有過一面之緣的袁守誠赫然坐在最左邊,顯示出他的地位。在他之後是一個大和尚,長長的眉毛垂到臉頰上,全是雪白的沒有一根雜色。此刻這位大和尚正在撥弄著手中的佛珠,嘴裡念著往生經,為那剛才幾天死去的三隻動物超度。最後也是一個年老的道士,長長的鬍鬚垂到胸前。頭頂的道士髮髻被一隻檀木簪子插著,左手上還拿著一支拂塵,右手捏著一個莫名的法印。
這三人都靜靜的看著。沒有出聲,直到李二走過那被血浸染的地毯之後留下了腳印,才出聲了:“張老道,你看著是否為真龍爪印?”袁守誠作為最老資格的首先發問。
“龍出於淵,鱗爪張揚,而且雲從龍,這位全身被莫名的運氣繚繞。看不透啊!不過能有紫霞繚繞著當為至尊之輩,老道觀這位新皇,全身雲氣繚繞。紫氣蒸騰,當為人中至尊,卻是真龍無疑!”被問到的老道士出言就是這種玄乎的論調,顯得非常的‘專業’。
“行了。就我們三還打這些馬虎眼!老道覺得這位當是真命天子。當今聖上身體已經不行了,看這架勢現在都是硬挺著,不知道是服用了哪家的仙丹,居然還有命在!這繼位的太子秦王,是聖上三位大兒子中現在尚存的唯一一位了,除了他還有誰能繼承這皇位?”袁守誠直接了當的說道。
“阿彌陀佛!只是這位滿手沾滿血腥的帝王在位,對我們佛道兩家恐怕不是幸事!”大和尚是洛陽白馬寺的道行禪師,也是當今佛教身份最尊崇的兩人之一。還有一位是他的師弟道衍和尚,只不過道衍沒有接受李淵的冊封。不如國師之列,不然這裡就該是四個位置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希望這位陛下不要趕盡殺絕才是!”張道勤捋了一下鬍子,嘆息道。
“說起這位陛下,還不得不提一下他的二兒子,是個不容小覷的小傢伙,對於我們這些人的手段恐怕知之甚深。”袁守誠瞄了一眼在下面伏跪著的李寬,出言道。
“你是說,那個跪在皇子一列第二位的那個小傢伙?不會吧!”張道勤也看了一眼。
“阿彌陀佛,那位小施主恐怕大有佛緣!”道行和尚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