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們去跑兩圈!”李寬翻身上馬,追雲就這樣直接賓士而去,而那一直跟著李寬的小灰灰也汪汪地叫著,追了上來。
李寬端坐馬背上。隨著追雲的腳步賓士而起伏著身子,此刻他在體會著馬步的最高奧義。因為後世很少有騎馬的機會,所以那些練拳的人很難做到這最高階的馬步了,現在李寬有機會體驗,當然不會錯過。
可是今天剛跑到一半,追雲一聲悲鳴,差點將李寬從馬背上摔了下去。李寬緊緊的拉住韁繩才沒有被甩飛,急急地跳下馬來:“怎麼了?”情急之下李寬忘了追雲聽不懂他說話了。
下了馬的李寬這是才注意到原來他已經跑到了馬場的邊緣,這裡堆滿了荊棘,是怕馬匹跑出去,往常李寬都是到了這裡就回轉了的,可是今天他在馬背上體悟馬步,忘了這茬了,這不荊棘將追雲的馬蹄上的角質層刺穿了,吃痛之下原本馴服的追雲變得暴烈起來。
“追雲,停下!”馬匹在掙扎,李寬乾脆直接用力,一下子使盡全力將這匹馬絆倒在地,然後才安慰著,撫摸著它的皮毛。
見到這一幕的護衛也急忙趕到,馬場的馬伕也出現在這裡,現在太子的兒子在這裡練習馬術,這些人怎麼敢不陪著,所以一出事他們就全都跳了出來。
“二公子,怎麼回事?”名叫王虎的護衛統領上前問道。
“追雲的馬蹄被荊棘刺穿了!”李寬回答:“馬伕過來看看還能不能治好?”
馬伕連忙上前給李寬行禮之後就開始檢視起來,沒過多久就得出了結論,還好剛刺穿角質層,沒有刺進腳掌。只要拔除那些荊棘,然後好好的修養半個月,就會復原。
李寬直接下令就在這裡拔,畢竟離牧場的房屋太遠了,運回去顯然不合適,就在這裡好了。幾個護衛就直接上前按住了馬匹,然後馬伕開始小心的拔出那些刺。追雲身體在掙扎不過都被護衛們按住了,李寬在一邊安慰著,心裡也在思考著:怎麼會刺穿呢?難道現在沒有馬蹄鐵?
身在農村長大的李寬,對於馬蹄鐵還是不陌生的,小的時候鄉村公路什麼的是沒有的,修房造屋之類的全靠馱馬馱,哪家一修房,那麼馱馬的鈴鐺聲就會響上十天半個月,甚至一兩個月都有可能。那些馱馬都是有馬蹄鐵的。
想到這裡,李寬就轉了個方向,去看馬伕拔刺,果然追雲的馬蹄上什麼都沒有,這樣的戰馬在戰場上能跑得快嗎?那些散落在戰場上的刀劍兵器,對於馬蹄來說全都是殺手一樣的存在,踩上去或許就會廢掉一匹戰馬,這樣說來軍中戰馬損失豈不是非常大?這可不行,大唐初建這樣的損失實在是承受不起,看來還是要把馬蹄鐵弄出來。
就這樣,李寬在接下來的半個月就開始秘密的進行這項工作,雖然可以換,可是李寬現在卻不想太過於依賴系統,因為那樣他會覺得自己很窩囊,而且能量點現在也很少。
時間悄然流逝,李寬一直在秘密的進行著他的實驗,鐵塊還有火爐這些東西在長安城還真的不難找,隨便去一些角落,就有那些匠戶自家開的小作坊,專門為各家各戶打造一些鐵鍋還有菜刀,火盆之類的。
李寬隨便找了一家,就開始進行自己的打造事業,打鐵是他所會不多的技能之一,前世工作競爭壓力大,他沒文憑競爭不過那每年幾百萬的超級魔獸大學生,只能在一些小鄉鎮打打臨工,打鐵是他幹得最久的一份工作,因為練武力氣大,在小鄉鎮還靠手工打鐵的小作坊他可是很受歡迎。
馬蹄鐵不費事兒,可是其餘的事卻讓他犯愁,因為李二即將登基稱帝,這賀禮肯定是要的,雖說作為小孩子只要心意到了就行,可要是和李承乾,李恪這些小傢伙一樣的話李寬覺得臉面有些掛不住,於是他只能出奇制勝,或許可以這樣!
之後李寬就去悄悄地找了長孫一次,之後酒仙居就運出了好幾大箱子,不知道裝的是什麼,不過在土路上留下了深深的轍痕,而之後長安的燈油開始暢銷,價格一路攀升,直到最後上漲了三成有餘。
沒錯李寬就是找長孫要錢,買燈油。而長孫也早就有這個意思,之前因為事情未定所以用錢的地方可能比較多,現在既然塵埃落定,那麼屬於李寬的錢,長孫就直接全給了他,足足好幾萬兩白銀,裝了幾大箱子。而且長孫還說明以後酒仙居會獨立出來,她要負責內府了,這酒仙居會有專門的管事前來管理,李寬需要錢的時候就可以去任何一家酒仙居領取,只要店裡有多少,想要的話可以全部拿去。相比起皇家其他的生意酒仙居現在賺的那點銀子已經不入長孫法眼了,因為皇家任何一個生意都是超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