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奇異的暖流,從秦川的額頭的樹葉印記中流淌下來,順著頭顱、四肢流向自己的每一肢節末端。他為之一震,恨意如潮水一般退去,埋在了心底。只是那股奇異的暖流並沒有消失,一直在自己的體內運轉。
“這就是靈力?”
秦川輕輕靠在了背後的石壁之上,緩緩地閉上眼睛享受著暖流流過四肢,那種暖洋洋如同沐浴在陽光之中的感覺。
秦川對這此感到熟悉而驚異,因為他已經不再是原來的那個秦一川。
他沉浸其中,一雙靈耳,注意著不遠處的四人。
“秦兄,咱們來的遲了,看樣子人已經離開了。連空氣中碎散的靈氣已經消失,要想找事情的真相,怕是有些困難。”
遠處,身著藍袍,胸前彆著一個淡紅花朵的中年人,吸了吸空氣,似乎他想從空氣中找到異常的味道。
最後只是徒勞地說道。
站在前方,略微有些禿頂的漢子,聽此話,摸了摸自己頭頂稀疏的頭髮,臉色變得有些陰沉,眼中閃過一絲兇厲。
他沉默無言。
旁邊的秦武,看到父親的表情,不由地抱怨起來。
“還不是你,如果不是你推三阻四,能這麼遲才來?那些人…………”
“閉嘴,大人說話,哪有你的事?”
秦百匯瞪了秦武一眼。
“還不向你蘇叔叔道歉?”
秦武雖然蠻橫無理,但對於父親的話語,他不敢有絲毫的違背。
“蘇叔叔,對不起!我年少無知,別和我一般見識。”
“沒事,沒事。我也沒有想到竟有人不把執法隊話放在眼裡,擅闖青石軒禁地,把青石軒弄成這個樣子,是我太固執已見了,賢侄不要在意。”
蘇全微微一笑。
“既然已經沒有事了,咱們還是離開吧。剩下的事情還是讓執法去辦好。”
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中年人,說著扶了扶頭頂紫色帽子,就要轉身離開。他似乎只是臨行公事,儘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朱兄,稍等。”
秦百匯抬著禿頂,擺了擺手,一眼兇厲的眼睛向院落的四周照去。
一直注意著四人的秦川,聽到此語,不由摒氣凝神,連自己體內的暖流都變得緩慢起來,他感覺秦百匯的眼睛,如同利劍一般向自己躲藏的地方刺來。
“不會被他發現了吧?”
秦川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
他知道一直一來,自己的這個大伯與自己的父親相處不來,每時每刻都想找到自己父親的過錯,至自己父親於死地。此時,如果被其發現自己擅闖禁地,肯定會把破壞青石軒的罪名安在自己身上,到時候,父親因自己陷於險境。
秦川還沒有注意到,他已經完全地接受這個世界,接受這個世界給於他的一切。
想著想著,汗水從他的後背流了下來,沿著石壁與自己脊背的縫隙,向下滲去。如同螞蟻一般在自己的身上爬來爬去。
同時,他覺得有一個毛絨絨的東西正不停地蹭著自己,讓他站立不安。
這是什麼?
什麼東西在蹭自己?
他沒有去看,因為他的眼睛看到秦百匯,一步步向自己的方向走來。
咚咚!
秦百匯的腳步像悶錘一般,砸在秦川那顆不太堅硬的心臟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拼了,我出去又能如何?”
秦川不想在這裡躲著了,既然無法躲避就勇敢地面對,反正自己已經死了一次,還害怕什麼?
秦川一揮手,一股氣流順著他的手臂噴發而出,身邊毛絨絨的東西被那股氣流嚇了一跳,化為一個白影竄了出去。利用眼睛的餘光,秦川才發現,那個毛絨絨的竟然是一隻長得像冬瓜一般大白鼠。
然而,大白鼠剛剛竄出亂石,一道閃光飛過,大白鼠發出一聲慘叫,被定在了石塊之上。閃光沒入石塊,四分五裂的碎石上,濺出一道血花。
大白鼠死了!
“秦兄,果然厲害,一個幼獸都沒有逃過秦兄的耳目。”
蘇全讚道:
“不過,這個幼獸剛剛懂得修練,還沒有成為妖靈,連身上剛剛凝聚的妖氣,被秦兄一擊,便化為烏有,連妖晶都沒有留下,有些可惜。”
秦百匯停下了腳步,望著死在碎石上的大白鼠,點了點頭。
“蘇兄說的對,是有些可惜。不過,剛剛懂得吸收靈力妖獸,都敢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