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塑。其中一位,便是葉青城的雕塑。
“姐姐要帶我看的,就是這幾尊雕塑?”洛神不解地說道:“這其中,沒有一個像廢物啊?”
“不是它們,只是帶你來看看這些雕塑,你能想起什麼?”
洛神的目光快速在肖十三、姚凌蕭等雕塑上撇一眼,只在柳北水的雕塑上,稍微停留一下。
“他們都是卓爾不群的人物。”洛神禮貌地說。
“但是,都提不起你興趣?”鴻飛瑩說話間,已注意到洛神的目光被一個背影吸引住。
青楓崖上,葉青城的雕塑,只是一個背影,並無正臉。饒是這樣,她還是充滿了好奇。
“那尊雕塑,有沒有正臉?”洛神忍不住問道。
“只有背影,未雕刻五官。”
“這樣。”洛神眼中充滿了可惜。
“不過,一會帶你去看的那個人,你就應該想點什麼。”鴻飛瑩露出神秘的笑容。
島嶼上的城池雖然熱鬧非凡,但總有相對貧窮的地方。在一片樓宇不是那麼輝煌的街區,空氣的充滿了尿騷味和嘔吐物氣息,大量酒鬼、低劣的妓·女穿行其中,到處到是小酒館。偶爾有一兩個貴族經過,馬車總是疾馳而過,不願在這種地方,多作任何停留。
即便這種地方,也不平民待的,而是落魄貴族流浪之地。不管城市多麼好,這種地方是一位有了,無法根除。因為,人的命運的不固定,有飛黃騰達的就有落魄潦倒的,這就是落魄之人的收入所。
在一家小酒館的牆角,躺著一個醉醺醺的壯漢。他長濃密的鬍鬚和散亂的頭髮,身上衣衫襤褸,佈滿幹掉的嘔吐物,渾身酒氣熏人。他的面目幾乎被鬚髮遮完,只剩下一雙眼睛,迷離地打量著過往的行人,不時莫名其妙地咒罵一句。每有行人經過,總有露出一副鄙夷的神情。沒有幾個人知道他真實身份,也沒有人在意一個落魄的乞丐。
可是,這時卻走來一位英俊的輕年,他身穿一塵不染的白袍,是英雄修為,屬於水月島的頂級貴族之一。他輕易地找到乞丐,掏出一袋金幣,尊到乞丐面前,恭敬的說道:“三爺,幾個月沒來看你了,錢花完了吧?”
乞丐接過一把接過袋子,醉醺醺地揮手說道:“滾!”
他似乎不願任何認出他,認識他的人,即便對他再好,也讓他極為反感。
白袍輕年稍微遲疑一會,搖了搖頭,嘆息一氣便離開了。
“他?”洛神看著那個極為狼狽的身影,匪夷所思地說:“他是我喜歡的人?”
“當然不是,你喜的歡的人,如今已主宰世界了。”遠遠的,站立著鴻飛瑩與洛人,為了不引吸人注意,她們都穿著黑色斗篷,“走,過去看看。”
待她們走近,乞丐才抬起慵懶的眼睛。
他第一個看見鴻飛瑩,厭惡的驅趕道:“臭婆娘,你來做甚?滾!”
“大膽。”洛神呵斥道:“竟然這對島主這麼說話!”
洛神開口之後,他才注意到她。
霎那間,他睜大雙眼,眼內充滿了極度的震驚、恐懼和愧疚。良久,他勃然大怒,衝著鴻飛瑩怒罵道:“歹毒的女人,我宰了你!”
然而,看著他生不知死的,鴻飛瑩的臉上,卻露出一種殘忍的笑容。
乞丐掙扎幾次才從地上爬起來,他拿一柄被粗布包裹的彎刀,可是他拔了幾次都沒有將刀拔出,饒是恨不得殺了她,可是一點靈力都沒有,只能像一般潦倒醉漢一樣,揚著帶著刀鞘的刀,直接向鴻飛瑩劈去。
鴻飛瑩抬起一腳,隨意踢了一下,便將他踢飛幾丈遠,撞擊到牆壁上,口吐鮮血。
乞丐痛苦地趴在地上,吐出一灘穢物,掙扎著想爬起來,並極度絕望地哀求道:“你殺了我吧。”
“我這小小的島主,那敢殺你啊?”鴻飛瑩揶揄道:“你背景多大啊。”
這時,洛神慍怒道:“姐姐,此人這般模樣,我看了根本想不起來什麼。你也不是帶我來回憶什麼的,你帶我來,只是想侮辱他,讓他更痛苦而已。他這麼可憐,你怎麼忍心這樣對他。”
“姐姐息怒,我只是和他開一個玩笑罷了。”鴻飛瑩說道。
幾經掙扎,乞丐終於爬起來,他抱著被布包裹的彎刀,如喪家之犬一般逃竄遠走,邊跑他還邊嚎啕大哭。
“姐姐,我曾經過他怎麼了,怎麼會讓他這麼痛苦?”洛神看著他的背影,心中有一股莫名的哀傷。
“與你無關。”鴻飛瑩說道:“是你的心上人,讓他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