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至於別的小國,沒有能力也沒有大量金幣組建空中力量。
不過,作為鎮北國未來君主,鬱風懷揣著很大的野心。他沒有資本養出一支飛鷹空騎,但是,他還有別的辦法。雖然,這種辦法骯髒、邪惡,為人詬病,但他可以暗地裡組建。這就是魔蠅飛騎。
象蛆一直被世人視為邪惡的魔蟲,曾一度被清滅過,只是近千百年來戰爭頻繁,而魔蠅又因敏捷極速與成本低廉,才使得它們重新進入各大勢力的視線中。不過,組建這種飛騎,需要大量屍體。這就導致了,鎮北國多次出現偏僻村莊被屠,國家卻並不重視的詭異現象。
這一切,都在鬱風的控制中,當初葉青城遇到的那個孤村被屠,背後的始作俑者就是鬱風。鬱風也正是路過那裡,聽說了火魔降臨的傳言,才盯了上離火與葉青城。這就是葉青城遭受追殺的原委。
倏地,一名穿著黑色鎧甲的侍衛,騎著一匹烈馬,快速賓士在荒草間,向鬱風的方位衝來。
過了一會,鬱風慍怒地看著跪在他面前的黑甲侍衛,道:“不是告訴過你們,出來找我的時候,不能穿盔甲嗎?”
“事態緊急,小的一時忘了。”黑鎧侍衛重重地喘息著,並驚慌地拿出一隻白色小匣子,道:“這是信梟從深海蓮上,送來的物件。”
“小水的信梟?”鬱風疑惑地接過匣子,將其開啟,道:“為何不是肖師弟——”
話尚未說過,鬱風的手便猛地顫抖一下,他目光死死地著匣子中的東西:一枚出現裂痕的橙黃色馴獸紋章!
沉默良久,周圍只有呼嘯的風聲。
鬱風緩慢地合上匣子,他神情恍惚地抬起頭,盯著蒼茫的草原。繼而,他曲起左手食指,將眼角的淚痕,輕輕的揩了去。肖敬從小就是他的陪童,也是他唯一的心腹,不管有多麼重要的事交給肖敬,都會有最完美的答覆。在他看來,肖敬的命比他所有皇弟的命都重要。可是,肖敬的紋章碎了。
命隕章碎,這是馴獸師的死亡宣告,無需再多言語……
鎮北御獸殿,座落在埋骨草原上的一座蒼山上。那巍峨、雄渾的蒼山下,有一個神秘的地宮。
一間空曠、肅穆的大殿中,懸浮著一朵朵幽赤色的靈燈,散發出的火光,將偌大的殿廳映襯出一片黯淡的血光。
大殿中心位置,有一張富麗堂皇的黃金圓床,被一層青紗細帳籠罩著。鬱風恭謹地站立在床前十步遠的位置,低著頭一聲不吭。
青紗細帳中,那黃金圓床上,趴躺著一名渾身赤·裸的少女,已然睡著。她優美的體態,與白皙的面板,散發著一種令人無法抗拒的誘惑力。一名白髮蓬亂、穿著金色睡袍的老頭,站立在床邊,伸出枯枝般乾瘦的手,輕輕地撫摸在少女的臀·部,那手還在輕輕地顫抖著。
白髮蓬亂的老頭佝僂著身體,隔著紗賬,呈給鬱風一個模糊的背影。不過,還是可以依稀看見,他面板剝落的一條腿上,印有一道黑色飛鳥側面的神秘印痕。
“風兒,為何在這個時候來找我?”白髮老頭髮出一道沙啞地質問聲。
“祖皇爺,我要動用魔蠅飛騎。”鬱風低著頭說道。
“除非有戰事,不然魔蠅飛騎就是見不得光的東西。”白髮老頭背對著他說道:“有什麼重要的事?”
“捕捉一頭幼小的真火天魔。”
“幼小的真火,天魔?!”說話間,白髮老鬼頓時提高聲音,他背後的睡袍下,幽然甩動出一條白骨尾巴,他枯手銳利的爪尖不由彎動一下,輕易地劃破了那名少女的面板,一道鮮血流了出來。
少女輕輕地痛哼一聲,卻沒有甦醒。
“為了捕捉它,鬱火死了,肖敬師弟也死了。”鬱風說道:“現在,我要用最強的手段,以雷霆之勢將它拿下。”
“在哪?”
“深海蓮。”
“去吧。”白髮老鬼猶豫一下,沙啞地說道:“如果能馴服它,你就可以直接取代你那沒用的父皇,登基為王!”
“是!”鬱風直起身,可他剛轉過身體,便被白髮老鬼叫住了。
“等等。”白髮老鬼幽然說道。待鬱風轉過身,他緩慢地抬手一揮,一隻懸掛在青紗帳前的黑色劍匣子,便飛到鬱風面前,道:“這是陰皇劍,深海蓮上有一個老鬼識得它。如果你遇到困難,可以攜劍去地底巖泉找他。在那座島上,沒有他解決不了的事……嗯,既然要動手,除了小水(鬱水)和飛瑩,就把所有小鬼殺光吧,不要讓我們豢養魔蠅的事洩露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