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石舵主所說的**會頭目!”
陳家駒閉上眼睛,良久沒有出聲,大家都屏住呼吸,等待魁首的決斷。
陳雲鶴和林山河在一旁老神在在的品著香茗,對於他們來說,這些打打殺殺的事情還是假裝不知道的好,唉,年紀大了,這思路還是要和這些小年輕有別啊。
陳家駒思索了片刻,猛的睜開雙眼,眾人一陣緊張,魁首這是有了決定!
環顧四周,陳家駒看著一張張滿是期待的眼睛,他呵呵輕笑道:“有人不聽話了,那就要敲打一下,否則,他們還真不知道這馬王爺長几隻眼!”
石大膽等人興奮起來,紛紛叫嚷道:“魁首,說我們怎麼幹?”
陳家駒森然道:“這個大衛以前暗算我們,那是因為他的立場,他代表著英屬北婆羅洲公司的利益,因此他必須要分化我們古晉本地的社團,這我能夠理解,畢竟這是公事對公事。所以我們沒有跟他算舊賬,只要以後能夠維持我們的關係就行,這也是我讓賭場儘量優待這個傢伙的原因。”
摸了摸鼻子,陳家駒嘆息道:“可惜,有人不領情啊!非要和我們對著幹,那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石大膽激情蓬勃道:“魁首,下面的弟兄們每天都堅持訓練,現在都嗷嗷叫呢,下命令吧,我們古晉分舵絕對沒二話!”
薛無病急了,大叫道:“什麼話?好事不能都歸你們古晉分舵,我們刑堂最近的訓練也是格外出彩,應該是我們刑堂出戰才是合理!”
兩個私下關係很好的傢伙一提及公事,那又掐開了,那股子架勢很是氣勢非凡。
林山河拿起菸袋敲了敲桌子,石大膽兩人頓時跟老鼠見了貓似的,閉嘴不言,正襟危坐起來。
陳家駒扭頭問道:“師傅,有什麼意見?”
林山河凝重表情道:“想搞掉這個英國人的話,還是要注意點兒好,這北婆羅洲公司再怎麼說,在咱們婆羅洲也是一個巨無霸,一旦他們把矛頭對準我們,那情況就不容樂觀了。”
陳雲鶴也是滿臉的關注和緊張。
陳家駒笑了笑,反問道:“師傅,如果那個大衛要是因為身體原因突然猝死,你說會有人聯想到我們嗎?”
林山河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大笑道:“你小子鬼精鬼精的,如果沒有證據,或者那個大衛是光天化日之下‘正常’死亡的,就算有人懷疑又如何?只要不是正面和他們的公司對抗,多一個和少一個大衛都是無所謂的!”
陳雲鶴皺起眉頭道:“家駒,真的要痛下殺手嗎?這畢竟是人命一條!”
陳家駒表情嚴肅道:“這不是我和那個大衛之間的個人恩怨,而是我們忠義堂和北婆羅洲公司之間的矛盾,說的再寬泛一些就是我們南洋廣大華人和英國殖民主義之間不可化解的民族之間的矛盾。除了敵死我活這唯一的結果,沒有其他選擇項!”
陳雲鶴明白過來,正色道:“家駒,你說的對,為父是過於迂腐了。”
陳家駒安慰道:“阿爹,不必如此,你的出發點是對的。我們忠義堂雖然是要堅持不懈的同我們的敵人進行鬥爭,但是這些絕對不能成為我們濫殺無辜的藉口!只要我發現任何人違反此條,我絕不輕易饒過!這是我們的道德底線!”
眾人一陣心驚,紛紛出聲表示贊同。
林山河見大殿裡一時間氣氛有些凝重,出聲詢問道:“家駒,你還沒說怎麼解決這個大衛呢,要不要為師親自出馬?”
陳家駒笑呵呵的對著林山河道:“唉,師傅啊,如果早個十天半個月的,我還真得向你求援。現在嘛……嘿嘿……”
其他諸人都被陳家駒兩人給搞的迷迷糊糊,林山河卻是心中一震,他仔細打量著愛徒,驀地身子一顫,急忙站立起來,甚是敏捷的來到陳家駒跟前,瞪大了雙眼仔細盯著愛徒不放。
陳家駒依舊笑呵呵的,什麼話也沒說,站起身來,伸手作出了一個搭手的架勢。
石大膽和薛無病一陣譁然,我的天,我是不是看錯了,小師弟這是要和師傅他老人家搭手了!
林山河一臉狐疑,收拾心神,凝神運氣,擺出架勢緩緩朝向愛徒身前摸去。眾人屏住呼吸,大氣不敢喘上一口,他們心中好奇急了,小師弟這個妖孽真的已經把我們這些做師兄的給遠遠甩在身後了嗎?
兩人的手終於接近了,只見陳家駒一個吃力不穩,踉蹌之下連退三步,林山河則是穩如泰山,短短一個瞬間高下立分。
陳雲鶴暗咐道,看來還是老當益壯,家駒明顯不是師傅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