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作平不是劍修,一聽無慾也能明白是什麼。
而陳太忠主僕就不行。從下界飛昇的土棍也就算了。刀疤這本界土著。居然也是透過看別人的修行心得,才隱約有點印象。
當然,王豔豔在馭獸方面,還是得了點前人遺澤,比一般散修要強很多,但是對於劍修知識,她也只有傻眼的份兒。
發現自己在刀法上,竟然達到了“無慾”的狀態。陳太忠心裡的得意,真是忍不住。
“或許是刀法的緣故吧,”刀疤忍不住打擊自家主人一下。
陳太忠輕蔑地看她一眼,“不懂就別亂說,一套刀法練熟了,才能練出刀勢來,我那套刀法,只學了兩招,哪裡來的刀法緣故?”
“可是……那是上古刀法啊,”刀疤小聲嘀咕一句。
“你這人忒掃興了。”陳太忠狠狠瞪她一眼,站起身走了。
“人家也是為你著想。不想你驕傲嘛,”王豔豔站起身,氣呼呼地收拾碗筷。
因為刀疤閉關了,登仙鑑的測試,就暫時中斷了,不過鎮子上的居民看到赤著身子吊在半空的那位,紛紛表示能理解。
陳太忠也不在長杆下守著了,而是到不遠的林中空地上練刀,一旦晉階中階靈仙,他的心態就變了很多——誰敢把人救走,哥們兒慢慢追著你殺。
這第二招,他越練,就越覺得妙用無窮,給他一種“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的感覺。
他甚至有種錯覺,這刀法似乎是為自己量身定做的。
唯一不好的一點,就是太傷刀了,就連中階靈刀,第二招也只能使十幾遍,然後崩裂。
毀了兩把中階靈刀之後,陳太忠實在沒辦法,只能拿高階靈刀來做練習。
高階的終究是要好一些,三天練習了近千遍,刀沒有任何問題。
這天,他正在練武場打坐,沈家的護衛前來通告:幾天前來的那個靈仙,再次來求見。
陳太忠算一下,自己把人吊起來到現在,差不多是有十天了,於是吩咐護衛,把人帶到長杆下。
下一刻,人被帶了過來,正是前幾天夜裡見到的那個,面無表情的瘦高個。
陳太忠並沒有糾結這貨到底是不是鄧蝶,他只是很自然地打個招呼,“東西帶來了?”
這位也不直接回答,而是嘶啞地發話,“上次我臨走,你偷襲我一刀……這賬怎麼算?”
“我根本沒偷襲你,”陳太忠沉聲回答,“讓你留下姓名你不留,反倒說我偷襲?夠不要臉的,我一個九級遊仙,偷襲你高階靈仙?”
“呵呵呵,”這位乾笑一聲,麵皮依舊一點不動,“你是九級遊仙?”
“也不用說了,”陳太忠掣出一柄中階靈刀。
他原本就不是鬥嘴的主兒,雖然他的言辭不遜色任何人,但是他更喜歡用刀解決問題,“我看出來了,你是打算不講理了,既然是這樣,也不用說那麼多廢話,你劃下道兒吧。”
“把小尛放了,”自稱鄧蝶的這位指一指長杆,“你既然偷襲我在先,那我該付的贖金,也就不給了。”
陳太忠呆了一呆,然後笑了,“我感覺到了,你好像又多了點底牌。”
“隨便你怎麼想了,”這位臉上原本也就沒什麼表情,“反正你清楚,你留不住我。”
“我如果不放人,你打算怎麼做呢?”陳太忠的笑容,越發地燦爛,“或者說,你有什麼底牌……說來聽聽成不?”
“你不放人,我就走,我千里追風鄧蝶要走,你還攔不住,”這位又是面無表情地乾笑一聲,“不過以後……你和沈家的日子,就難過了,我倒不信,你睡覺都能睜隻眼。”
陳太忠又笑,“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是在威脅我?”
他只等對方開口答話,然後就要暴起偷襲,不成想這時,不遠處的樹林裡傳來一聲輕笑,“真正好笑,若你是千里追風鄧蝶,那我是誰?”
一個苗條的人影,從樹林裡走了出來,她也是戴了面具,不過身材前凸後翹,一看就是女人,雖然也瘦,但是個子沒有前面這位高。
她冷笑著發話,“你們這些狗屁倒灶的事兒,我一點興趣都沒有,但是你冒充我,就是我不能容忍的,我沒興趣跟沈家結怨。”
那位雖然戴著面具,但是從他的眼中,也能看出濃濃的駭然來,“你……你不是城主府的人嗎,怎麼會來幫沈家?”
城主府的人?陳太忠覺得自己大腦有點宕機了,上次沈家人好像說,這鄧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