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一男一女兩個天仙,以及一個八級的女靈仙。
這三位蠻橫得很,直接亮出身份,就讓王女修跪地受縛。
王豔豔哪裡肯吃這一套,於是抬腳就跑,可是她又怎麼跑得過天仙?
就在這打鬥過程中,她激發了一個又一個陣法,還將院子裡的靈獸也召喚了過來,沒命地負隅頑抗。
但是實力的差距在那裡擺著,再不服氣也沒用,因為她的反抗過於激烈,最後是被巧器門的天仙打傷了帶走的。
巧器門弟子在走的時候留下話來:藏弓沒有找到,限令陳鳳凰一個月之內去巧器門山門解釋,到期不至,後果自負!
陳太忠聽得皺一皺眉頭,“這麼說,也許王豔豔沒事?”
沈作平想一想,才嘆口氣,“當時她被擊得五臟移位,傷勢不輕……不過,總比寧樹風好一點,寧樹風直接被殺了。”
“寧樹風被殺了?”陳太忠聽得眼睛一眯。
原來這巧器門的人來聽風鎮,不是第一次了,上一次有陌生人來打聽陳太忠,就是巧器門的人,結果陳太忠主僕都在外地,躲過了那一次。
巧器門的人來東莽,似乎是有事情要辦的,上次不做聲就離去了,這一次又來抓人,被寧樹風看到,他就上前抱怨一句:有什麼事兒,你們好好說,陳先生也是有身份的人。
結果巧器門的八級靈仙一抬手,直接斬掉了他的腦袋——巧器門辦事,輪得到你說話?
陳太忠聽得眉頭又是一皺,沉默半天才又問一句,“你知道巧器門的人去哪裡了嗎?”
“不知道,”沈作平搖搖頭,想一想之後,他又補充一句,“我是真不知道,不過他們想回中州,不是走易州的傳送陣,就是玉屏門的傳送陣。”
陳太忠嘿然不語,好半天才又問一句,“你知道不知道,他們怎麼找上門來的?”
“這個我知道,”沈作平點點頭,聽風鎮上,是個人就知道這訊息,“上次有個傢伙,想去你那兒偷荒獸,你還記得吧?”
想偷荒獸的那傢伙,正好趕上陳太忠試驗陣法,被捉住了,後來被斬斷兩條腿,扔出了院子,因為此人素行無賴,無人救治,失血過多而死。
但是此人有個姓朱的朋友,人稱朱老七,矢志為他報仇。
也不知道這廝怎麼打聽到巧器門行蹤的,反正去彙報了,說這個院子的主僕,有一把藏弓。
巧器門號稱戰器無雙,也為別的宗派打造兵器,但是有些兵器是不外流的,藏弓就是其中之一——這也是為什麼知道藏弓來歷的人,都多少對陳太忠主僕有點忌憚。
這次來抓王豔豔,朱老七也跟著來了,巧器門把他當作正面典型,說這是維護了巧器門的榮譽,當獎勵。
他們這麼做的目的,也是希望聽風鎮的人,能主動將陳太忠的訊息通報過來。
反正朱老七是得瑟起來了,要不是他歪嘴,寧樹風也不會被人一刀斬首。
“哼,”陳太忠聽得哼一聲,呲牙咧嘴地發話,“這還是斬草沒有除根,我要是把那廝認識的人全殺了,也就沒有這麼回事了。”
這樣殺人,就不是斬草除根,而是叫喪心病狂了,沈作平心裡暗暗腹誹,但是他知道對方心情不好,臉上還不敢顯露出來,只能不做聲。
陳太忠沉吟一下,又發問,“寧樹風的妻小,沒有受到傷害吧?”
“巧器門眼裡哪有他們?”沈作平幽幽地嘆口氣,“不過家裡的頂樑柱沒了,以後的日子肯定難過了。”
陳太忠從儲物袋裡摸出五塊上品靈石,走上前放在桌上,“五百五十塊中靈,每月給他家送兩塊中靈,送完為止,沈家護衛的事情,咱們就揭過了……你能做到吧?”
兩塊中靈合兩百靈石,一個五口之家維持小康生活是沒什麼問題,他能做的,也就是這麼多了。
“沒問題,”沈作平點點頭。
陳太忠想一想,發現自己也沒什麼可以瞭解的了,於是問一句,“若是有人捉了我,是不是可以聯絡得上巧器門?”
沈作平想一想,微微點頭,“應該是這樣。”
“那我走了,”陳太忠點點頭,身形刷地隱去,不過聲音依舊傳來,“我希望你沈家不要趟這趟渾水,忘了告訴你……我本名叫陳太忠,你可以去隱夏道打聽一下。”
既然隱姓埋名求安生不可得,他又何必委屈自己?
當天傍晚的時候,陳太忠又大搖大擺地出現在聽風鎮,回了院子之後,他又“異常憤怒”地跑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