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超哼了一聲,繼續說道,“這些從小用靈丹餵養,一路拔苗助長將修為催升上來的家族子弟,若是單打獨鬥,不出十招,我就能結果了姓秦這死小子的狗命……”語氣間竟是對那秦衝充滿了無比的仇恨,似要飲血食肉一般。
此時一名身穿藍袍的傳功堂管事走上高臺,對著全體在場的新入門弟子朗聲說道:“大家安靜一下,下面請傳功堂的周執事訓話!”
周執事走上高臺,環視在場的新入門弟子一眼,在場之人頓時鴉雀無聲,都豎起耳朵準備聆聽這位周執事的教誨,因為接下來的講話,對這些新入門弟子將會十分重要。
這位周執事正是入門第一天,用帶色的目光掃視葉逢春身旁那些年輕女弟子的那傳功堂圓臉融合期修士。
葉逢春見他上臺,心中不免腹誹了一句,他曾無意間聽到的傳功堂其他管事私下裡議論,這位周執事風行十分不好,貪利好色,人品極差,但做事一向十分圓滑,善於曲意逢迎,也沒犯過什麼大的門規戒律,因此雖然有人不恥他的品行,卻是一直抓不到他把柄。
只聽那周執事說道:“你們透過半年的學習,對鳳鳴山的門規戒律已經刻骨銘心了,今後要以此為戒,切莫做出違背門規戒律之事!廢話我也不多說了,現在唸到名字的留下,其餘的跟你們王管事去內事堂報道,內事堂的管事們會安排你們具體的任務……”接著他又唸了許多人的名字,然後讓手下的王管事帶著其餘的人,向內事堂而去。
場中頓時寬敞起來,剩下的有數百人左右,年輕的居多,女弟子不少,此時那周執事眯起了小眼,目光一一在那些年輕女弟子身上、臉上掃過,眼神中難掩那一抹貪婪之色。
那周執事又點了兩男兩女四個人的名字,說道:“你你……還有你你,跟我走!”
周執事所選的兩男竟是葉逢春與張超,兩人對視了一眼之後,心中都暗自疑惑不已,他們兩個竟然會有幸被融合期執事給選中,怎不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雖然跟著這位周執事做一年的工作,也是隻得到十點師門貢獻值,但比起那些在內事堂做事的一般外門弟子,卻是可以有機會多得到些靈丹獎勵的機會,並且還可能會得到融合期執事修煉上的指點,甚至能成為這位融合期執事的記名弟子,到時候在鳳鳴山的地位就會比一般的外門弟子要高出一籌。
當然,這要看這位周執事的心情如何了!如果心情不好,捱打捱罵都是正常的!
這種“好事”,按理原本不會輪到他們這些毫無家族背景、又沒什麼“姿色”的散修身上的,不過如今竟然碰到了這種好事,葉逢春的心中不由一動,目光忍不住瞥向了廣場中站立的秦衝。
秦衝好像一直都在注視著他,此時眼神中閃過一抹嘲笑的神色,好似在看他的笑話一般,這讓葉逢春猛然間心中一動,隱隱覺得有什麼不對,至於到底什麼地方出了問題,卻是一時半會想不清楚,不過心中隱隱有種又被那秦衝算計了的感覺。
不多久之後,四人就乘坐著那位周執事的飛劍,離開了傳功堂駐地,一路向西土飛去,兩天時間之後,這才在一座不高的山峰之上飛落。
山峰之上有數十畝大小的一片平地,平地上建有一座佔地十數畝大小的宅院,宅院外面的空地上,被分割成數十塊大小不一的藥園子,其中種植有品種不少的靈草靈藥,圍著宅院院牆的地帶,還種著許多成排的高大靈果樹,將宅院掩映在一片綠色之中。
周執事在宅院門前的空地上停下了飛劍,讓四人下來,然後揹著雙手,冷冷地開始教訓起他們來。
只見那周執事手指葉逢春與張超兩人,說道:“你們兩個,住門口那座院子就行,不得傳喚,不得進入內堂,另外,這院外的藥園子、果園子,要照看好了,若是有枯死的或者被鳥獸偷吃掉的,你們可要照價賠償才行……”然後又指了指那兩名面容姣好的女弟子,語氣轉為柔和,說道:“你們兩個,負責打掃內堂……”
周執事說了一大堆嚴厲的話,都是針對葉逢春和張超兩人的,那兩名頗有幾分姿色的年輕女弟子,卻是一句也沒挨訓,都抿著嘴笑嘻嘻的看著他倆,這讓他倆心中頓時火大。
對方可是融合期高手,葉逢春和張超兩人雖然滿肚子火氣,卻是不敢表現在臉上,還得裝出一副已將這位周執事的教誨牢記在心裡的樣子。
好在那周執事有些說累了,瞥了眼身邊兩位如花似玉的女弟子,臉上頓時露出了異樣的笑容來,於是就不再訓斥兩人,揮了揮手,帶著兩位女弟子進了宅院的大門,向內堂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