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楚昊淵張口說道:“為帥者,不言勝,先慮敗,這是父皇時常對我們兄弟講的一句話,何況爭天下,五哥豈能不知後果?所以小七,五哥今日找你就是做個交易再定個賭局,五哥若贏得此局,會任由你帶著一家老小離開京城。”說到這裡稍頓,楚昊淵沉默片刻才張口說道:“若是五哥失敗,五哥會自絕在宗祠前,只希望小七你放我一家老小前往漠北。”
五哥楚昊淵甫一開口,楚昊宇不由想起了四哥楚昊旭,當年他對自己說過這麼一句,可是,他們最終都做了。沉默片刻,楚昊宇突然笑了起來,如此苦澀,張口說道:“五哥,你有沒有想過,小七頑童一個,根本不守約定?”
噗嗤一聲,楚昊淵竟是失聲笑了起來,開懷的大笑更是壓彎了腰肢。好容易忍住笑,楚昊淵張口說道:“你小子,莫非真以為自己贏定了?”
楚昊宇並沒有回答,眼中露出深深的傷感,只是臉上卻露出一抹笑容,張口說道:“好久沒有看到五哥你笑了,不過,真難看。”
楚昊淵再次被楚昊宇逗笑了,只是這次他控制的很好,搖頭說道:“你小子,怪不得能得父皇母后喜愛,還真是個開心果,可惜,世事弄人啊!”嘆息聲中,楚昊淵的神色逐漸平靜下來,張口說道:“小七,五哥只在酒里加了化功散,飯菜都沒事,你忙碌一個上午,吃些吧。”
點點頭,楚昊宇拎起筷子夾了塊魚肉細細咀嚼著,而後問道:“五哥,小七這也算是階下囚了,想問你最後一件事,郭穎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