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何為?
就在楚昊儼沉思時候,楚昊宇神色逐漸平靜下來,靜靜說道:“在大哥和影子眼裡,小七都是一枚棋子,影子想要小七掌控大權最後禍起蕭牆,大哥想要小七找到影子為我楚王朝除此毒瘤。為我楚王朝,小七義不容辭,只是,大哥為何不言明,小七隻是一調皮頑童。”
此刻,楚昊儼似抓住了事情的關鍵,沉聲說道:“那你昨晚為何不現身,只要救下大哥,足矣說明一切。”
瞪了二哥楚昊儼片刻,楚昊宇搖頭說道:“二哥你怎麼這麼快就忘了,小七剛才不是說了,昨晚一切本就在大哥算計之內,你要小七如何阻止?”
楚昊儼冷哼了聲,盯著楚昊宇說道:“小七,你把話說明白,說清楚。”
自顧一笑,楚昊宇張口說道:“既然二哥想知道,我便告訴二哥好了,現在就是大哥和影子在下棋,母后的辭世,更是點燃這場亂局。影子先落下一子,丟擲趙慶霖這枚棄子,大哥臥病在榻又是一子,命元博監國又是一子,只是這些尚不足以將小七逼到絕路,影子便又落下一子,行刺大哥,大哥藉機又落下一子,昏迷不醒再無法過問朝堂是非,朝堂陷入混亂。不然,皇宮內院之中,大哥真無法躲避這場暗殺?”在楚昊宇提高的聲音中,楚昊儼陷入沉默,而楚昊宇接著又道:“二哥,小七早沒了退路,只能順勢而上。”
頓時,楚昊儼眉頭皺起,大喝道:“小七,你怎麼犯糊塗,那可不是過家家。”
楚昊宇搖搖頭,道:“影子高居廟堂之上,對大哥一舉一動都瞭解異常,乃是我大楚最大的毒瘤必須除去,大哥為此不惜以身犯險,小七要是不順勢而為,大哥的傷,豈不白受了?”話到最後,楚昊宇更是發出一聲說不清道不明的輕笑,似無奈似嘲諷。
楚昊儼知道楚昊宇所說都是實情,一時間神色有些複雜,沉默片刻張口問道:“小七,你有沒有想過後果,如何收局?”
楚昊宇並沒有回答,笑問道:“二哥,你怎麼還這麼問,小七有曾有退路?若小七所料不差,影子下一子便是造勢,聖上病危,太子病重,朝堂亂成一團,然後眾皇子由暗鬥變成明爭。或許,二哥可以說小七可以扶一德才兼備的皇子,可二哥以為大哥會給小七退路嗎,只要傳出訊息有意立小七為太子的訊息,小七立即就成為眾之失地。”
聽楚昊宇說完,楚昊儼真真正正愣住了,沉默良久發出一聲幽幽嘆息,盯著楚昊宇問道:“小七,二哥現在就問你一句,你有沒有那個心思?”
楚昊宇根本沒有遲疑,搖頭說道:“累,太累了,若有選擇,我會離開京城。”
楚昊儼輕點點頭,拍拍楚昊宇的肩頭說道:“若真有那麼一日,二哥拼著性命,也保你離開京城。”話到最後,楚昊儼轉身離去,看的楚昊宇眼中多出一抹溫情,只是很快就散去,抬步走向養心殿。
楚昊宇離開皇宮已是黃昏,不過他並沒有回府而是去了宋府。宋家遠在嶺南,雖在京城有所大宅子卻少有人居住,平日只有一些下人打理著,唯獨宋鵬回京會小住幾日,這次居住數月算是時間長的了。
宋鵬正在書房內看書,看楚昊宇走了進來有過一絲意外,卻是急忙站起身來拜道:“末將見過王爺,不知王爺大駕有失遠迎。”
抬手扶住宋鵬,楚昊宇張口說道:“宋兄無需客氣,本王今日前來,只是心中苦悶,找宋兄聊聊。”
宋鵬與楚昊宇的關係,因宋玥兩人關係不錯卻也因宋玥多了幾分陌生,平日見面大都是公事少有私事,現在猛然聽聞楚昊宇竟然因苦悶找自己聊天,宋鵬眼中露出一抹異色,怕是有事找自己。心中如此想著,宋鵬臉上露出一抹笑意,道:“王爺如此說來,宋某就不與王爺客氣了,喝酒還是喝茶?”
“茶。”楚昊宇隨口回了句,而看到桌上的書卷,笑問道:“宋兄還在讀孫子兵法?”
宋鵬點了點頭,張口說道:“孫子兵法博大精深,每次讀來都覺得不同似有所得,讓人感慨。”
楚昊宇出口附合道:“聽宋兄的口氣就知道所得不小,怪不得能夠率領玄甲衛百戰百勝,倒是本王,雖是玄甲衛主帥,卻少過問玄甲衛事務,兵法軍略也差宋兄許多,慚愧啊,至於大元帥,更是趕鴨子上架。”
這刻,宋鵬似猜到了楚昊宇的來意,順著楚昊宇的話說道:“王爺執掌天衛每日忙碌不休,這些年怕是比我等更勞累。”
楚昊宇點點頭,隨即卻是輕嘆了口氣,道:“這些年,本王還真是累了,尤其作為一顆棋子,一個過河卒。”說到這裡稍頓,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