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曾經收服過他們進鐲子裡,那麼,他們使得什麼手段害人,你自然能破得了!我們也會省去很多時間。你放心,我不會讓你遇險的,滅邪祟的體力活,我做!”白瀟清認真的看著我。
我沉默。
他盯了我幾秒,很有耐心的繼續勸道,“你這也是替自己著想,畢竟,你要是不肯幫我的話,下一次你再遇到今晚這樣生死攸關的事情,我就不會來救你了!”
這倒是,如果我不答應他,以後我再被這樣的邪祟纏住,可怎麼能逃的出來呢?可答應他,我又不知道怎麼破解邪祟的手段……
不行,管不了這麼多了!
“好,我答應你。”我點點頭。先保住命再說,其他的走一步算一步了!
白瀟清卻笑了,“還說你不是紅梅妖!”
糟了!我這不是等於承認自己是妖精了嗎?
“隨你怎麼想。反正我不是妖精!”我懶得理他,伸手扶著牆壁,站起身子。這才發現,過了這麼久,我的腿還是嚇得發軟。
一站起來,我就被窗戶外湧進來的風,吹的一冷,趕緊將窗戶給關上,然後心有餘悸的撫了撫胸口,心裡勸自己不要害怕。
“妖精成人之後,都像你這麼膽小怕死?”白瀟清的聲音,帶著一絲嘲諷的意味在裡面。
膽小怕死……
我是人,當然膽小怕死了!
我懶得和他廢話,扶著牆,走回客廳,這才發現,鐘擺是停的,時針和分針都指到午夜十二點的地方。
那我之前聽到鐘擺聲,一定是幻覺了!
看樣子,這些邪祟的力量,我瞭解的不夠多。
就在我看著鍾愣神的時候,白瀟清走了過來,往茶几上隨意的丟了什麼東西,發出叮一聲。
我回過頭,往茶几上一看,原來是那條項鍊,估計剛才項鍊上面的心型吊墜,扔上茶几的時候,發出那叮的聲音。項鍊上,還沾著一點血液,這才讓我回過神,抬起手,發現手心傷口還在滲血……
估計剛才太害怕了,我居然沒感覺到疼,現在倒是感覺到有點疼了。
“好歹你也是妖精,難道不知道邪祟會用邪氣控制自己的東西嗎?”白瀟清看了看我脖子說道。
估計他看到我脖子上粘著手上的血跡吧,所以,知道我戴了這條項鍊。
“我本來就不知道。”因為我壓根就不是妖精!
丟下這句話,我就去客房,從梳妝櫃的抽屜裡,找出了一卷紗布,自己給自己處理了傷口。
本以為白瀟清會離開,誰知道,他卻走到房間門口,冷冷的盯著我,“你對這倒是挺熟。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這裡是馮浩的家吧?他人呢?”
“死了。”我包好手,又從抽屜裡翻出一包消毒溼巾,對著鏡子,擦了擦脖子上的血跡。
“怎麼死的?”白瀟清走了過來,看著鏡子裡的我,冷音問道。
我抬起頭,看了看鏡子裡的他,發現,從鏡子裡看他,比看他本人,更溫文爾雅。只是眼神,依舊銳利。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人不是我害死的。他是被邪祟騙去郊外的一個陵區,結果……被那裡的樹妖操控的媒介,騙下山崖,害死了……”
本以為白瀟清不會信我的話,結果,他鬆了眉頭,看我的目光緩和不少,“夏家祖墳那裡吧?”
“你知道那裡?”我不從鏡子裡看他了,而是扭過頭看向他。有點驚訝了。
他也從鏡子裡收回目光,低頭看著我,“今天我剛從那回來,因為守林園老張昨晚打電話說,他看見了一個女孩進山,他沒攔住,怕她出意外。想我去救救她。因為,那座山有邪祟,而且法力很高,也很狡猾,我去過好多次,都沒有找到它,就告誡附近村民,不要上山,還讓陽年陽曆出生的村民老張,去守山。沒想到……昨天那個女孩不聽勸,闖進去了。”
“而我,當時正好在對付你,所以,就耽擱了救那女孩的時間。等我今天傍晚過去的時候,看到了路口有車,當時,我知道,一定有人進山了。急急忙忙趕進去……”他微微上揚唇角,頓了頓話語,神秘的看著我。
“白瀟清,有沒有人說過討厭你說話半吊子?”又說一半留一半,故作神秘!
“有。我侄女婉婉!”他收回笑,繼續說道,“我看見你被絆倒,發現老張的屍體,然後,你說了一句,我也算為民除害了。我就猜到,你消滅了那個樹妖。後來,你離開之後,我去了夏家陵區,在山崖底下,發現了馮浩和一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