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發育再遲緩,可是那該凸的地方也是要長一點的。”
“原來你那個時候便知道了?”申屠凌冷哼一聲,“我以為我隱藏得很好呢。”
“不過是懷疑罷了,後來在凌王府看見你時,便已經肯定了。”玉汝恆雙手探入他的衣袍內,雙手滑過他腰間的肌膚,仰頭望著他,緩緩地湊近,彼此之間的氣息縈繞著,申屠凌只覺得呼吸有些不暢快。
玉汝恆笑吟吟地說道,“肚兜呢?”
“不是在你那處嗎?”申屠凌沒好氣地說道。
“是嗎?”玉汝恆笑得甚是鬼魅,指尖一動,他腰間的玉帶便跌落在地上,絳色的袖袍隨風而動,她抬手將他的玉冠解開,青絲披散,那雙眉越發地濃密,眸子帶著獨有的魅惑,其實,他長得很美,比起秦玉痕的妖嬈,更多了幾分的純淨,卻又少了幾分的嫵媚。
玉汝恆抬手勾起他的一縷青絲,輕輕地湊近鼻尖,媚眼如絲地笑道,“你怎知?”
“不如我瞧瞧?”申屠凌手臂攬著她的腰際,足尖輕點,飛身而出,青絲隨著清風吹起,衣袂翻飛,似是綻放著朵朵高貴的牡丹花,讓人看著迷醉。
玉汝恆笑著勾著他的頸項,青絲纏繞,微風拂面,竟是化不開的柔情,令人沉醉。
不一會,那翩然的身影旋落與屋內,他抱著她入了裡間,將她輕輕地放在床榻上,低頭輕撫著她秀麗的容顏,“我努力一些。”
玉汝恆淺笑著,“好。”
申屠凌勾唇淺笑,這一刻,他眉眼間散去了許多的陰霾,明媚地耀眼,低頭吻上她的唇,輕揮衣袖,帷幔緩緩地落下,徒留一室的旖旎,春花醉人,竟是道不盡的風情。
江銘珏依舊待在藏書閣內翻閱著書卷,渾然不知谷底此刻正上演著翻雲覆雨的激情一幕,他如今只想著如何能夠尋到費法子保住她的性命。
玉汝恆嬌喘連連,靠在他上下起伏的胸口,嬌豔的紅唇微抿著,半眯著眸子看著他,“你這是憋壞了?”
申屠凌勾唇淺笑,摟著她細膩的肌膚,“恩。”
玉汝恆想了片刻,“不過我在想啊,你說你們都這麼如狼似虎的,我可消受不起啊。”
“你還知曉這個道理?”申屠凌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之前,是因為顧忌著你的身子,而且事情繁多,故而才一直忍著,你別忘記,我們可都是守身如玉的,忍了這麼久,未得病都不錯了。”
玉汝恆聽著申屠凌的埋怨,嘴角一撇,“怪我了?”
“自然是怪你。”申屠凌也不再保留,一面撫過她的臉頰,指尖撩撥著她優美的鎖骨,一面低聲說道,“故而,你要好好補償。”
玉汝恆輕嘆了一聲,“看來你是想要將我拆吞入腹了。”
“想來著。”申屠凌低頭再次地吻上她的唇,恨不得將你直接揉碎了,牢牢地放在自己的心裡頭。
玉汝恆無奈地一笑,便也不再遲疑,而是迎合著他再一次地狂風暴雨,不一會,屋子內又是纏綿悱惻,好不醉人。
不知折騰到了何時,玉汝恆只覺得整個骨頭都要散架了,渾身痠軟無力,她看著申屠凌那一副饜足的模樣,嘴角一抿,“總算將你餵飽了。”
“不夠。”申屠凌知曉累壞了她,可是,他依舊覺得不夠,也許一輩子都不夠。
玉汝恆無奈地苦笑,“悠著點,不然我是真的要廢了。”
申屠凌低頭淺啄著她紅腫的唇,意猶未盡地咂吧著,“也不知我何時才能回來。”
“很快。”玉汝恆知曉申屠凌必定會有法子,溫新柔再厲害,可是,也不是申屠凌的對手,更何況,她從來沒有將溫新柔放在眼裡。
也許,是因為申屠凌愛她,所以,她才會有恃無恐吧。
玉汝恆淺笑著,“小凌子,不許在外頭偷腥。”
“我以為你不擔心呢。”申屠凌冷哼一聲,如今竟然跟她打趣起來。
玉汝恆微微一愣,嘴角一撇,只覺得原來的申屠凌回來了,她笑著說道,“怎麼能不擔心,你這般貌美如花,我不放心。”
申屠凌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裡,“我即便偷腥,也偷的是你。”
玉汝恆靠在他的懷裡,彼此之間貼合著,她也不敢亂動,只是說道,“我真的累了,你給我捏捏。”
“你等著。”申屠凌知曉今日是累壞了她,也不敢再折騰,而是起身披長袍,抱著她出了屋子。
直至繞過後院,來到後面的溫泉池內,他抱著她便這樣光溜溜地入了溫泉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