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蛇毒真是厲害。
玉汝恆躺在他的身旁抱著他,“小不點?”
江銘珏雙唇微微顫抖著,翻了個身將玉汝恆緊緊地摟在懷中,卻咬著唇不出聲,她知道他這是在強忍著,即使如今已經處於昏迷,可還是不願讓她為他擔心。
玉汝恆只覺得他身上一片冰涼,紅唇泛白,她緩緩地將手移至他的腰際,將腰帶解開,而後扯開他的錦袍,隨即將自己的衣袍解開褪去,直至彼此赤身相見,彼此毫無縫隙地緊貼在一起,她的雙手輕撫著他的後背,微微仰頭吻上他的唇,輕輕地啃咬著,直至將那毫無血色唇染上一抹粉紅她才滿意,而江銘珏似是尋到了溫暖的源泉,雙手用力地揉捏著她凝滯般的肌膚。
不知不覺,彼此之間的氣息變得越發地粗重,江銘珏身上的冰涼漸漸地褪去,灼熱的氣息噴薄在她佈滿緋紅的臉頰,情根已種,他只是忘我的隨著那曼妙的感覺與她陷入那極致的歡愛之中,直至抵死纏綿,共赴*。
折騰了一夜,玉汝恆早已經疲憊地靠在他的懷中沉沉地睡去,待翌日天亮時,江銘珏醒來看著身上披著的外袍,他感受著緊緊貼在他胸膛的那滑嫩的肌膚,他忍不住地倒吸了一口冷氣,只覺得一陣暈眩。
玉汝恆緩緩睜開雙眸,見他呆滯地看著她,她笑著說道,“沒想到小不點深諳此道。”
江銘珏聽著玉汝恆的調侃,粉嫩的臉頰染上了一抹紅暈,連帶著全身的肌膚都泛著紅,玉汝恆隨即坐了起來,便看見江銘珏依舊呆愣地半坐著發呆。
她如墨的青絲散落在胸前,不似以往男裝時的清冷,反而多了幾分媚態,她溫和地雙水波流轉,讓他想起昨夜以為是做夢的情形,連忙扯起身上的長袍轉身背對著她。
玉汝恆挑了挑眉頭,見他一副受了驚嚇的樣子,她低頭看著自己,“小不點,害羞的應該是我吧。”
江銘珏已經快速地穿戴妥當,熟練地束起墨髮,轉眸卻看見玉汝恆身上只披著一件長袍,那若隱若現的玲瓏有致的身姿,還有那已然成熟的……他連忙閉起雙眸不讓自己多想,他害怕自己再看下去會忍不住地將她撲倒。
玉汝恆見他如此,低笑著穿著衣衫,隨即挽起墨髮,見他一動不動地閉著雙眸坐在她的面前,她笑著抬手捏著他的臉頰,“好了。”
江銘珏這才睜開雙眸看著她,“小玉子,我沒想到昨夜會……”
“你不想?”玉汝恆雙眸微沉,冷聲道。
江銘珏連忙搖頭,“不是,是我以為你現在還不想與我。”
玉汝恆笑看著他,“誰說的?”
江銘珏抬眸小心地看著她,“小玉子,你可知曉一旦嚐到這種滋味便會要的更多,你難道不擔心我日後會變得越發的不像自己了?”
玉汝恆想起昨夜江銘珏那陷入情潮的瘋狂舉動,她只覺得現在還是腰痠背疼,她無奈地嘆了口氣,“你現在還想嗎?”
“我已經好了。”江銘珏說著起身,雖然腳踝還是有些疼痛,不過他走起來卻很平穩,他將玉汝恆扶了起來。
玉汝恆只覺得雙腿一軟,抬眸撞上江銘珏那一雙清澈的雙眸此刻正閃爍著一抹羞澀,她低笑了一聲,“我I可還記得你當初知曉我是女子之後,還對我做過什麼。”
“你知道?”江銘珏盯著她看著,想著自己當時的情不自禁,連忙低頭恨不得鑽進地縫。
玉汝恆低笑道,“就像你昨夜感覺到的一樣。”
江銘珏抬眸看著她,只覺得無地自容,“我們還是去尋離開這處的法子吧。”
玉汝恆笑著見他緊緊地握著自己的手,小心地扶著她向石洞外走去,直至踏出石洞,便看見有人自懸崖上落了下來。
待看清楚是何人是,玉汝恆低笑道,“如何了?”
“張裕出兵了。”千瑾辰垂首回道。
“上去吧。”玉汝恆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冷笑道。
“是。”千瑾辰低聲應道。
江銘珏轉眸看著她,“小玉子,這是怎麼回事?”
“你上山採藥兩個時辰都未歸,我便料到你應當是被盯上,我前去尋你的時候留下了幾號,倘若天黑時未回,小千便會來尋我。”玉汝恆看向江銘珏說道。
“原來如此。”江銘珏雙眸一冷,“我不過是想多備些草藥,未料到卻被人算計。”
“無妨,索性因禍得福。”玉汝恆笑著安慰他。
可是在江銘珏聽起來卻覺得這是話中有話,他轉眸看著她,“回去吧。”
玉汝恆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