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汝恆低聲道,“她能助我一臂之力。”
“小玉子,朝堂之事我管不了。”江銘珏低聲道,“我也上不了心。”
“我明白。”玉汝恆笑著應道,“你想如何?”
“你要與她們見面,還是避開我。”江銘珏接著說道,“以免落人口實。”
“好。”玉汝恆笑著應道,隨即靠在他的雙腿上,閤眼小憩。
江銘珏知曉她這幾日累極,便輕輕地抬起雙手揉著她的兩鬢,殿內透著淡淡地溫馨之氣。
十日之後,司徒墨離趕回雲尚宮,申屠凌已經重新將雲尚宮整頓了一番。
“瞧你如今的氣色倒是極好,看來這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司徒墨離說著風涼話,步履悠然地入了大殿,隨即行至申屠凌的面前,盯著他看了半晌,“你如今可是大徹大悟了?”
申屠凌知曉司徒墨離這是在打趣他,便淡淡地開口,“你與子伯二人何時那般默契了?”
“這世上知己難求。”司徒墨離隨即轉身坐與一旁的椅子上,挑眉說道,“你可收到大驪的訊息?”
“我不止收到大驪的訊息,還得知司徒青顏從冰城逃走,如今正趕往邊關。”申屠凌冷聲開口,抬眸看向司徒墨離時,繼續說道,“小玉子如此做是給司徒青顏一次機會。”
司徒墨離微微點頭,“她倒是用心良苦。”
“你這話聽著倒不是喜悅。”申屠凌隨即起身端正地坐在一旁,“申屠尊如此便是要逼得你與你父親兵戎相見。”
“這不過是表面罷了。”司徒墨離冷笑一聲。
“那又如何?”申屠凌低聲道,“你即便被驅逐出肅王府,卻也流著肅王府的血,申屠尊如今更不會心慈手軟。”
“你難道不好奇他當初知曉你自裁,為何要退兵嗎?”司徒墨離抬眸看向申屠凌問道。
“知曉又如何?難道不是算計?”申屠凌嗤笑一聲,他不過是個旁觀者,在一旁看笑話罷了。
“你我都被他耍了。”司徒墨離自嘲地冷笑,“當真是患難兄弟。”
申屠凌抬手拍著他的肩膀,“小玉子可問你該如何?”
“她只說一切按照我的意思。”司徒墨離把玩著手中的摺扇,“想來她是不想讓我前去邊關。”
“倘若你要去誰又能攔著?”申屠凌淡淡地開口。
“去了又能如何?”司徒墨離低聲道,“她如今是讓司徒青顏代替我前去。”
“子伯與穆王如今已經匯合,五日之後便會抵達邊關。”申屠凌淡淡地開口,徑自斟茶遞給他,接著說道,“這天下是要真亂了。”
“亂了才好。”司徒墨離接過杯子不過是漫不經心地抿著,低笑一聲,“倘若不亂,她如何能亂中求勝。”
“那假的雲景行不好對付。”申屠凌低聲道,“而云景行究竟在何處?他到底又在謀算著什麼?”
“他?”司徒墨離冷笑一聲,“竟然能悄無聲息地將小玉子……那人比我想象的還要狡猾,看來我倒是小看了他。”
申屠凌知曉司徒墨離對那件事還耿耿於懷,不由得一笑,“倘若小玉子無心,他又如何能得逞?不過是兩廂情願之事,你與小玉子不是已經修成正果,又何須再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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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很大度。”司徒墨離抬眸看向申屠凌,始終有些不解,申屠凌似乎對雲景行很寬容。
申屠凌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畢竟他的容貌是我毀了的。”
“那你可曾見過雲景行原來的模樣?”司徒墨離始終好奇雲景行究竟長得有多俊美,可以稱得上是天下第一美人。
申屠凌搖頭,“他當時被囚禁入皇宮的時候便是遮著面的。”
“你不覺得奇怪嗎?”司徒墨離始終覺得這雲景行透著古怪。
“奇怪什麼?”申屠凌看著他低聲問道。
“你不覺得他太過於神秘了嗎?”司徒墨離看著他,“當初生擒他的是你,又是你親自押解進京,而這一路難道沒有出現什麼奇怪的事情?”
“你究竟想說什麼?”申屠凌此刻卻不願提及雲景行,只要想起他,便想起當初在皇宮中的日子,便想起以往的種種。
司徒墨離見他臉色微沉,便也不再提及,而是低聲道,“好了,我不說了總行了吧。”
“墨離,在你眼中你覺得自己何時活得最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