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被自己兒子哭的也是鼻子一酸,他是在悲哀自己的仕途的即將結束。
年華一家卻根本不看他們,金秘書陪著沈茜年夏坐在那裡聊天,鄧白描敬陪末座,王經理小陳則是精神抖擻的幫助年華辦理保險還有其他雜七雜八的事情。
鄧白描自告奮勇想要幫年華他們弄一個好牌照,被年華給拒絕了,在她看來牌照讀著順口就行,那些什麼“666”“888”“999”,這些顯擺的號碼她是不喜歡,不過開著一輛瑪莎拉蒂出去,就算牌照上不顯擺,在其他人眼裡也是大大的顯擺。
不過有人願意幫忙,能夠更快的取出牌子來更好,年華跟鄧白描道了謝,鄧白描連聲道:“不用不用,就當是我給你們賠禮了,今天真是不好意思了。”
年華搖搖頭道:“不關你的事,都是有些人閒著沒事找抽。”
鄧白描一聽心裡踏實了,只要不記恨自己怎麼都成,自己這麼一賠罪人家也收下了,也算是互相來往了,算是搭上了年副省長,而且還正式認識了金秘書,自己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相對比鄧白描的心裡美,一旁的凌家父子就可憐的多了,凌天多次想跟年華道歉,可是都被年華故意打斷,後來他也看出來了,現在人家根本不想搭理自己。
凌天覺得這麼幹等著也不是辦法,還是想辦法去活動活動,舍著這些年賺的錢,爭取不被人趕下這個位子,錢沒了還能再賺,官位沒了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想到這凌天拉著還在嗚嗚哭號的兒子,急急忙忙出了車城。
年夏看自己老姐根本不攔著他們,不解問道:“老姐,這麼容易就把他們給放了?是不是太便宜他們了。”剛才那個老頭還把自己老姐給拷上了,依著老姐的性格不應該啊。
年華神秘的一笑,年夏以為自己沒有懲罰他們,其實大錯特錯,凌少得手指除非找到另一個一流高手,否則肯定是好不了,而凌天心裡也明白自己的仕途肯定是到頭了,要知道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官職比他們的生命都重要,讓他們從現在的高位攆下去,比殺了他們還痛苦,以前他們是高高在上,現在對他們原來的手下都要仰望,這種逆差可是不好受啊。
而申副總跟小邢,大冷的天一身的冷汗,這次真是闖禍了,還是大禍。
年華他們在那裡說說笑笑,他們兩個就站在那裡不敢動彈,年華他們待了多長時間他們就站了多長時間,到最後腿肚子都打顫了還是不敢離開。
王經理跟小陳來來回回看到他們這幅樣子,心裡那叫一個舒暢,申副總仗著自己是老闆娘的表妹在車城裡作威作福的,而小邢則是在申副總身後狐假虎威的,不過如果老闆知道他們得罪了副省長一家的話,那肯定是捲鋪蓋捲走人。
最後申副總終於忍不住了,動了動痠麻的腿腳,靠近年華笑的那個卑微,哀求道:“年小姐,都是我們有眼不識金香玉,得罪了您,我知道我們倆都是罪大惡極,您大人有大量您就當個屁把我們放了吧。”
聽著她這話沈茜忍不住了,諷刺道:“喲,你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現在怎麼改口風了,你不覺得有點晚了麼?”
小邢在後面焦急道:“這可不能怪我們,要不是凌少,我們也不可能被矇蔽眼睛,識不得泰山啊。再說了他老爸可是大官,我們哪裡敢反抗他啊。要不是他我們哪裡敢得罪你們啊。”
年夏一聽差點被氣樂了,“我記得一開始可是你招待我們的,難道你藉口上廁所跑了也是因凌少看上你了?你們還真是好基友啊!”
申副總小邢臉皮那叫一個厚,一個勁的在那裡撇清自己把所有的過錯都推給了凌少,年華被他們吵得惱人疼,揮手把人給轟走了。
中午的時候年華等人都沒有吃飯,而金秘書接到年華的電話就過來也沒有吃飯,等一切弄好的時候已經兩點多了,年華決定請他們吃飯,把王經理跟小陳也叫上了。
一般來說現在不是飯點,除了快餐店幾乎沒有地方開張營業,不過這當然難不倒他們。
鄧白描一個電話過去,一家星級飯店就幫他們準備好了一桌飯菜,等他們過去就能吃。
因為車的牌照也已經弄好了,沈茜直接開著新車就上了路,這一上手,就感覺道不同了,“天啊,這幾百萬的車就是跟幾十萬的不一樣,我以為我以前的那臺就不錯了,現在一看的確是有差距。”
年夏就坐在副駕駛,口水順著嘴角滴滴答答的流了下來,他都要饞死了,天啊,為什麼自己沒有成年,如果成年的話第一個開車上路的肯定是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