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今天的標王。而翡翠公盤上的標王,大多實至名歸,他們都覺得年華危險了。
年華雖然看似有些緊張,但其實她一點也不害怕輸了這場比賽,一切盡在她的掌握之中。
沈茜看看自己閨女,突然一把拽住她的手,年華不解的看著她,沈茜湊到她耳邊小聲道:“閨女,你可要沉住氣啊,就算是賭輸了也沒什麼,他那麼大年紀欺負你一個小孩子,他贏了那是勝之不武,輸了咱們也不丟人。要是也許,萬一,或者咱們贏了的話,那他就成笑柄了。所以,不管輸贏咱們都立於不敗之地了。”
聽著老媽的安慰,年華心裡暖洋洋的,她一把抱住沈茜,在她耳邊耳語幾句,沈茜瞬間眉開眼笑,“真的?”
年華點點頭,拍拍自己的胸脯,豪氣道:“你閨女我,什麼時候說過假話了。”
沈茜笑眯眯的抱著懷裡的透明翡翠,那叫一個美啊。
年華安慰好老媽,轉頭看了看老爸,人家年建國同志不知道什麼時候出去買了幾瓶水回來,正在那裡灌水,眼睛的餘光看到年華看自己,放下水瓶問道:“你喝麼?”
年華點點頭,接過扔過來的水,爺倆坐在年建國不知道從那裡拿來的摺疊馬紮上,“誒,老爸,你哪裡的馬紮啊?”
“外面賣的!”年建國淡淡的回答。
陳誠薛銘文正在那為年華擔心呢,可是一轉眼她就不見了,連年建國也消失了,不過再一看哭笑不得,他們在這裡為她擔心害怕的,人家自己到淡定的很。
隨著時間的推移,臺上的朱德昌手裡的那塊毛料漸漸退去了黯淡的外衣,露出裡面的光彩奪目。
這是一塊兩個籃球大小的紅翡,顏色是喜慶的橙紅色,雖然不是頂尖的血美人,也不是稍次一些的雞血紅,但是這種眼色也是非常討喜的,尤其受年輕人的歡迎了,當然了價格上肯定跟上面的那兩種差距很大。
可是,這塊紅翡外面是冰種,而透過觀察可以得知,裡面的質地比外面的還要好,肯定能達到玻璃種。
為了驗證這一點,朱德昌一咬牙將紅翡一分為二,當看到裡面的時候,朱德昌的眼睛都紅了,“哈哈!我朱德昌終於親手解開一塊玻璃種了,哈哈。”
年華挑挑眉,原來這也是一看玻璃種啊,自己有點大意了,當時她也看到這塊了,可是一看外面的冰種紅翡就放棄了,雖然顏色很漂亮,但還是紅翡,自己以前有一塊玻璃種紅翡,年華對這塊紅翡可有可無,也就沒有仔細檢視,沒想到裡面竟然暗藏玄機,不過這也沒什麼。
螢幕前面的人們清晰的看到開啟後,在兩半翡翠的中心位置種水實在是太好了,已經達到了玻璃種無疑,而根據這兩塊玻璃種的大小再加上剩下冰種的多少,專業人士給出了兩個億的估價。
朱盛昌是一個億買的,轉手的話就能夠賺上一個億,利潤完全就是百分之一百,而且如果將這兩塊紅翡製成飾品後,那麼價格還要向上走一大截。
朱盛昌得意洋洋的下了臺子,馬上有幾個老闆,上前跟他洽談,能不能將翡翠賣給他們。
朱晴水直接過來看年華的笑話,她故作好心道:“年華,我看你剩下的那塊就不要切了,反正你怎樣都是輸,還不如省省力氣,留著回家哭去呢。”
年華沒生氣,沈茜倒是被氣到了,差點把手裡的翡翠扔到她腦袋上,不過就這樣朱晴水也感到脖頸子一陣涼意,轉臉看到沈茜手裡的透明玻璃種,一臉的痴迷的上前兩步就要去拿,被沈茜躲開。
“哼,那早晚都是我的,你們不過是過過手癮罷了,¥”後面罵的那句沈茜沒有聽到,年華卻聽到了,眼光一閃。
將朱晴水趕走後,年華本來是打算跟他們玩一玩拉倒的,既然你們這麼不上道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年華的臉崩了起來,她這麼一崩,卻是讓人望而生畏,連年建國沈茜都覺得自己閨女氣勢好強。
朱德昌還在那裡跟其他珠寶商人打著哈哈,年華幾步上了臺子,放下手裡毛料,不管其他人自顧自的開始解石。
這塊毛料表現不錯但也僅僅是不錯,在其他人眼裡絕對沒有朱德昌的那塊驚豔,塊頭也不大也就是十多公斤,實在是不知道要怎麼贏人家那一塊。
不過當朱德昌看到年華手裡的毛料時,瞪大了眼睛,這不就是自己被人截胡的那塊麼,竟然是這個丫頭。原來的當初他也看上了這塊,出價五千萬,卻被人家用五千萬零五千買到手了。
不過沒關係,這塊毛料連自己也看不好,之所以出那麼高的價格就是好奇